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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03:07 作者: 楠淮之
    這時,有人喊他。

    「陸哥!」

    陸似錦回頭看到諸圓吊著一隻手走過來。

    「圓圓,你怎麼會在這裡?」

    諸圓笑道:「我來拿道士證,倒是陸哥站在這裡幹嘛,你不是有專門通行證嗎?應該有人來接引你才是啊?」

    陸似錦疑惑道:「沒人跟我說啊。」

    「陸道長這邊,這邊!」戴眼鏡的年輕女孩滿頭大汗跑出來喊著陸似錦。

    大廳所有人瞬間安靜。

    女孩慌慌張張跑過來,「陸道長真是抱歉,我剛才正在幫您收拾您的工作室耽擱了一會,沒想到陸道長來得這麼快。周局正在辦公室等著呢,您跟我來。」

    陸似錦跟諸圓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大廳。

    剛才安靜的大廳瞬間沸騰。

    「姓陸會不會是陸似錦陸道長啊?!」

    「你沒有看到周局的助理對他畢恭畢敬嗎?肯定就是他了。」

    「陸似錦啊,那位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特管局之前還是協會時,他一人顛覆整個協會,才有現在的特管局。而且聽說他去了一趟林家村,幫了龍君自由,還得到無數的寶物,聽說他還將寶物上交國家!這種人活該他得到尊重!」

    ..........

    「周局你找我?」陸似錦站在周局的辦公室直奔主題。

    周局笑道:「小陸來了,快坐。」

    陸似錦坐在周局的對面,小助理連忙端上兩杯剛泡好的茶放在兩人的面前。

    「找你來呢,是有件事情想請小陸幫忙。」

    「什麼事情?」

    「罌粟,你應該聽說過。」

    陸似錦挑眉,「被我親手抓住的女巫師,我當然記得。」

    周局抿了口茶,嘆氣道:「前些日子,我們提審罌粟,想讓她說出白教的準備位置,她卻提出想要見你的要求。我就是想問問,小陸你願不願意去見她一面,如果不行,我們也不勉強的。」

    陸似錦道:「見,為什麼不見。」

    第99章

    周局十分欣慰, 「你跟你師父一樣熱心腸。」

    「周局認識家師?」

    周局道:「當年我在邊境執行秘密任務遇險,正好碰見你師父和一位道長抓黑巫師,是他們二人救了我。若不是他們二人,我恐怕早就成了一把黃土了。只是可惜, 陸道長去世, 我沒辦法趕上他的喪禮, 讓你一個人受苦了。」

    陸似錦搖頭:「我現在過得挺好。」

    特管局囚牢。

    陰冷的囚牢建在特管局之下, 這裡關押著罪惡重大的人,有的是人, 也有不是人的東西。

    貼滿了黃符硃砂以及纏滿鐵鏈的囚牢之中, 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正面向牆壁哼唱著歌謠,耶耶呀呀, 像是遠古的秘詞, 讓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她。

    而在囚牢幾步距離還設置著一面鐵牆, 設置牆壁的原因很簡單,上次白教襲擊特管局, 眼前這個女人不知道用什麼法術迷惑看守的人親自為她解開鐵鎖。若不是龍虎山眾位大佬趕到,沒準還真讓她逃出去了。

    「罌粟, 你聽說你要見我?」清脆且帶著一點疑惑的男聲。

    歌聲突然停下。

    女人轉過身,她脖子、手腳,都帶上特殊的鎖環帶, 是國家科研局專門給窮凶極惡之徒研製的鋁合金鐵鏈鎖扣。

    「陸似錦, 好久不見啊。」

    紅唇輕啟,染血的唇,使一張清秀的臉瞬間變得艷麗無雙, 她狹長的眼眸, 藏著不明的光。

    陸似錦端著一根凳子坐在她的面前, 隔著鐵門,問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

    罌粟朝陸似錦招招手,「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陸似錦朝她那邊挪動幾步,他右耳帶的耳機裡面傳出周局制止的聲音。

    「小陸不要相信她,不要靠近她,她的聲音會迷惑人。」

    陸似錦一頓,被罌粟發現端倪,「你放心我會害你的,我只是想單獨跟你說說話,能把你身上的東西取下來嗎?」

    陸似錦取下耳機,「說吧,你想說什麼?」

    「很好,我很欣賞你,難怪我會敗你手。其實你真的很符合我們白教,什麼聖子聖女,他們連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吹捧我的話就少說一些,我還急著回家吃飯呢。」

    不知道小崽子有沒有鬧賀先生,他不在,沒準小崽子還真能翻天。

    「你只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想要孕婦嗎?」

    「為什麼?」

    「為什麼.......」罌粟猛地扒在鐵欄上任由符紙灼燒自己的皮膚,一雙奇怪的眼睛盯著陸似錦,神經質地勾起一絲笑容,「因為我們的娘娘要出生啊,她要正常出生,才能重新成為金剛亥母啊!」

    陸似錦皺著眉頭,「什麼意思?」

    罌粟笑容一收,「我真的後悔,放出扔下你。」

    陸似錦:「?」

    罌粟話鋒一轉,又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多大了?」

    「少說也是個老妖怪了。」

    罌粟厭惡道:「是啊,女人那東西真難吃,天天吃,都把我吃膩了!你吃過女人的胎盤嗎?那種東西不僅能美容養顏,還能讓你返老還童,尤其是未出生的嬰兒連同胎盤一起..........

    我親手殺死它時,它還向我求救,因為它投胎了數次,身體都被我吃掉了。」

    「嘔!」

    在監控室內的人有不少年輕人,比如周局身邊的助理,聽到罌粟用平常不過的話描述她是怎樣一口一口吃掉嬰兒,她忍不住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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