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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07:23 作者: 一隻小四四
    好巧不巧,在那裡見到了這個圈的核心——傅冕釗。

    那時,他便坐在主位,不苟言笑,被周圍人奉承,時不時出言提點。

    陸珩那時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頂層。

    僅僅一眼,他便記住了那個男人的模樣,而這輛車……好巧不巧,是他哥哥最愛的一輛。

    沒想到被借走了。

    放在平時,陸珩連摸都不敢摸,他哥愛車如命。

    結果他哥大概也沒想過吧,他捧在手心裡當成寶貝的車被這位大佬拿來順手接他的男朋友。

    想到這裡,陸珩不禁覺得有點解氣。

    「陸老師,你怎麼了?」謝淮希在他眼前揮了揮。

    「啊?沒事。」

    陸珩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這位傅家家主一眼,然後認命地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拿走了一塊。

    救命,他真想自己變成一塊小蛋糕躺進去。

    他不想被大佬記住啊。

    見陸珩拿了一塊,謝淮希才去拿第二塊,剛吃一口,就被這軟綿綿的口感驚訝到了,他吃過的蛋糕都沒有這塊好吃。

    裡面的玫瑰醬不是很甜,是很清淡的玫瑰香。

    謝淮希又拿了一塊踮起腳尖餵給傅冕釗。

    他毫不違心地誇讚,「很好吃。」

    「很可愛的小鴨子,和小豬,傅冕釗你的手好巧。」

    如果不是傅冕釗的威壓在這兒,陸珩覺得他可以當場爆炸。

    太炸裂了。

    他不敢相信這位養尊處優的主談起戀愛來是這樣的。

    好詭異。

    但又莫名想磕。

    「那什麼,謝哥,我還有一場戲,先走了,明天見。」

    再不走,大佬的眼刀就可以把他殺死了。

    至於為什麼改口叫哥……

    他不敢叫小謝,這要是真叫了,那他叫傅大佬什麼?

    小傅?

    給他一萬字膽子他也不敢這麼玩兒。

    謝、謝哥?

    謝淮希有些不解。

    陸前輩怎麼突然喊他哥了?

    謝淮希的衣服在陸珩的房車裡就換好了,妝也卸了,背著包包就可以離開。

    傅冕釗取下他的包,半摟著把人哄上車了。

    「吃完飯你要送我回家,我不能在外過夜,他們會擔心的。」

    傅冕釗見他認真得緊,忍不住捏了捏他軟糯的臉,忍不住吻了上去,「眠眠,你看我臉上有禽獸兩個字嗎?」

    「沒有。」

    「嗯。」

    所以會送他回去的。

    謝淮希推了推他,沒推動,就這麼被他抱在腿上親。

    傅冕釗這次倒是老實,沒有解他的衣服。

    因為冷,怕凍到他。

    換個季節,他也不至於克製成這樣。

    車子停在了瓊苑門口。

    沒有拍賣會時,瓊苑也會搭個戲台,有不少人願意過來聽曲尋樂。

    服務小姐帶他們去的是五樓,這裡視野開闊,剛好也可以聽到曲。

    謝淮希推開窗,聽著小曲不免露出讚嘆,「他的嗓音好好聽,像是……山間清泉叮伶滾落的脆鳴。」

    「好有特色。」

    「如果配上雪初的琴,就更完美了。」

    謝淮希喃喃著。

    可是聽著這詞……這嗓音……

    逐漸變得不那麼真切。

    「……舞腰纖瘦不禁春。

    恣意任郎撩亂、一梳雲……」

    謝淮希抬手把窗關上。

    傅冕釗在焚香點茶,見他若驚弓之鳥,薄唇溢出音調,「怎麼了?」

    「傅冕釗,下次我來定餐廳。」

    他找的地方不靠譜。

    傅冕釗輕輕一吹,香味散開,他蓋上香爐小金蓋,走到謝淮希身邊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才不疾不徐回答他的問題,「好。」

    不知是不是今日拍戲太累了的緣故,謝淮希總覺得身體有些無力。

    他半倚著傅冕釗才能支撐著身體。

    「不舒服?」

    謝淮希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有點渾身無力。」

    「是不是太累了?」

    大衣和羽絨服都是脫了的,傅冕釗將人抱緊了一些,唇瓣落在他耳骨處,「我幫眠眠把脈,如何?」

    明明在徵求意見,但傅冕釗卻直接將指尖搭在他脆弱的脈搏處。

    纖細的皓腕落在他手中,壓著揉了揉,然後低頭,落下一個吻。

    「眠眠把我做的東西分享給別人?嗯?」

    謝淮希軟在他懷裡,眼神朦朧,腦子有些亂。

    不是說給他把脈嗎?

    怎麼又在說小蛋糕的事?

    分享給別人?

    別人是陸前輩嗎?

    身體是軟的,謝淮希嗓音也是軟的,他解釋道,「陸前輩教我演戲,我請他吃小蛋糕,他也會給我帶酒。」

    「前輩?」

    傅冕釗摟著那纖細的腰身,耳絲鬢磨,手順著衛衣下擺就伸了進去,一路蜿蜒往上。

    另一隻手扣著謝淮希在他柔軟的唇瓣上吮吸。

    攻城略池般,

    謝淮希退無可退。

    只能宛若一條他砧板上瀕死的魚,所有的主導權都在他手中。

    「眠眠,叫一聲前輩,我教你更多。」

    謝淮希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只能本能地在他手下喘息,眼尾濕紅靡麗,宛若在眼角開了一株誘人的玫瑰,引導壞人不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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