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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1:07:23 作者: 一隻小四四
    顧斐然打聽到謝淮希很喜歡這棟古樓的飯菜,今天準備過來嘗嘗,到底是什麼好菜能吸引美人經常光顧。

    順帶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見到日思夜想的美人。

    自從當初在拍攝現場將美人擁入懷,便日日思念,難以相忘。

    他一手摟著謝淮希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放在脖頸上輕撫,光滑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紅,稍微重一點,便能看到點點緋紅。

    顧斐然忍不住笑出了聲,「真嬌。」

    他縱橫情場多年,什麼樣的沒玩兒過?

    本以為娛樂圈那些已經足夠讓他滿意了,可是老天偏偏就眷顧他,給他送了一個神顏美人進圈,又美又純,關鍵是嬌。

    非常能滿足一個人的惡欲。

    脖頸上傳來不適,謝淮希下意識想要逃離,「放開。」

    聲音隔著口罩,有點霧蒙蒙的顫音,卻顫到顧斐然心尖兒上去了,渾身一個激靈。

    他伸手小心摘下謝淮希的口罩,看著神明醉酒,嬌顫掙扎,卻怎麼也逃不脫他的掌心。

    「寶貝,省點力氣,待會兒會累。」

    「你想在哪兒?廁所?酒店?我的車上?嗯?」

    謝淮希艱難地睜眼,踩在顧斐然的皮鞋上,雙手推阻。

    「用點力,寶貝,你這樣,叫欲擒故縱。」

    謝淮希看著一道黑色的人影在靠近,他伸了伸手,嗓音輕顫,「救……救我。」

    「這話該我說的,寶貝,救我,我快憋的不行了,你說你怎麼這麼嬌啊?光是抱著就讓我……啊!」

    「誰TM打的?」

    傅冕釗將醉了酒的謝淮希拉進懷裡,一腳狠狠地踹在顧斐然腹部,清冷的聲音里是滔天怒火,「滾!」

    「你TM知不知道我是誰?」顧斐然捂著下腹痛苦狼狽地躺在地上,整個人的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濡濕了襯衫,只不過穿了大衣,也看不出來他痛到極致。

    「解行。」

    耳骨的哥特玫瑰黑暗神秘,解行站在傅冕釗身後,十分恭敬,「家主。」

    「處理乾淨。」

    「是。」

    謝淮希在晃動之中,再也忍不住了,唇瓣嫣紅,聲音又嬌又軟,十分無力,「傅冕釗,盥洗池,我想吐。」

    就算是吐,也不能吐在地上,會髒。

    傅冕釗彎腰,穿過腿彎將人橫抱起來,一步步走地十分平穩。

    謝淮希吐完過後,雖然依舊頭昏腦脹,但比剛才要好一點。

    「謝謝。」

    「喝什麼了,醉這麼厲害。」傅冕釗一眼便看出他並非被人下//藥了,而是醉酒了。

    醉得厲害。

    謝淮希只記得他喝了幾口果汁,十分誠實地回答,「果汁。」

    「小騙子。」

    喝果汁能喝成這樣?騙誰也不可能騙到醫生。

    「淮希!」有人在喊他。

    應該是賀州里,見他久久不回,出來找人了。

    「賀哥,」謝淮希出聲想回答,但此刻,他渾身無力,說出的話比貓兒的聲音都小。

    「傅先生,可不可以幫我一下。」

    傅冕釗沒說話,謝淮希以為他拒絕了,抬頭去找他的身影時,整個人就被抱起來了,懸掛在半空中。

    一股淡淡的草藥香纏繞上謝淮希,並不難聞,相反,他很喜歡這股味道,讓人很有安全感。

    很熟悉,像是以前聞過,但又不確定是在哪個醫院裡。

    賀州里正往裡走,就和抱著謝淮希的傅冕釗遇上。

    他看見那小小一隻縮在一個陌生人懷裡,白皙的脖頸上還有一團血紅色的痕跡,警惕心驟然升起。

    「這位先生,放下他。」

    傅冕釗不為所動,深藍色的眸中盛怒未消,被強壓制住,看過去時,裡面儘是冷漠。

    賀州里攔在傅冕釗面前,語氣強勢,「放下他。」

    雖然腦袋不太清醒,但他感覺兩個人快要好起來了,氣氛僵硬。

    「賀哥,傅先生你把我放下我。」

    傅冕釗輕輕將他放下。

    「今天謝謝你,麻煩代我向嬌嬌說一聲新年快樂。」

    「嗯。」

    「賀哥,我回去和你解釋,我現在頭好暈。」

    「一杯果酒,醉成這樣?」

    謝淮希不去參加私下的宴會這一點也很重要,他是滴酒不沾的人。

    一旦沾了一點,就會醉。

    醉得不省人事。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第二十六章 不舉

    賀州里:「沒事,下次別喝了。」

    「嗯。」

    醉了酒的謝淮希倒是少了平時的幾分溫柔,多了些乖。

    他在賀州里的攙扶下回到包間。

    「家主,人已經廢了,丟回了顧家。」

    「嗯,」傅冕釗靠牆,從兜里摸出一支香菸,偏過頭,手兜著魅藍色打火機,輕輕一點。

    火光照亮了稜角分明的下顎線,在隱隱綽綽中變得性感撩人。

    「派兩個人盯著。」

    「是。」

    *

    謝淮希宿在了洛城市中心的公寓,他工作忙的時候都在這邊住,在離開餐館之前,謝淮希還是很執著地把帳結了。

    謝淮希醒的時候大腦還很脹,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坐了時空穿梭機,去了外太空。

    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洗漱穿戴好衣服,走到客廳時,看到桌上擱置了好幾天的蔚藍色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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