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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0:48:28 作者: 十六先生
於璐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女人手上漫不經心地轉了下筆,都是來道歉的嗎?
呵。
阮西棠想的不錯,無論是向晚還是喬知夏都是來道歉的。
一個是對賭協議要到期了,向晚怕死了顧澤承的手段,知道只有阮西棠能讓那個男人改變主意。
另一個是越想越擔心,經過昨晚,喬知夏怕阮西棠,也怕顧澤承。她怕這兩個人會對喬雲出手,只好眼巴巴地來求人。
向晚和喬知夏一見到阮西棠都是一副迫切又小心的神情,只是她們的話還沒說完。
阮西棠已然抬手打住。
「你們都要跟我道歉?」她隨口一問。
對面兩個人立馬點頭,「是是是…」看阮西棠跟看救命稻草似的。
女人撣了撣手,「那你們打一架吧。」
卻見向晚怔怔地看她,喬知夏也呆住了。
「你們都要道歉,我就一定要聽?」阮西棠冷冷地點著她們倆,「可惜我很忙,你們打一架吧,誰贏了我給誰五分鐘的時間。」
「開始吧。」
講完,女人轉身就走,經過於璐身旁時,說:「你在外面看著她們,要是打起來記得叫我。」
於璐提了脖子,「好哦…」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阮西棠和於璐走後,向晚和喬知夏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面上沒有什麼表現,心裡卻在衡量可行性。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沒辦法。
兩個人都自顧不暇,只能為自己著想。
阮西棠再回來的時候,喬知夏和向晚還糾纏在一起。
這層都是水泥地,唐氏還沒開始裝修多少,除了灰塵就是灰塵。
唯一好的一點是地方夠大,能讓她們好好得打一架。
喬知夏胳膊肘上青了幾塊,頭髮也散了。向晚腳上的高跟鞋也踢得老遠,脖子有幾道抓痕。
一場架,難分伯仲。
阮西棠雙手抱胸欣賞了下,之後冷冷地說道:「都回去吧。就算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你們。」
「阮西棠!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你讓顧總放我一馬行嗎!」向晚不顧形象地喊她。
阮西棠掀眸掃她,那一眼寒光乍現。「你所謂的沒有做什麼,是說沒有故意來我面前炫耀,還是說沒有逮著機會刷存在來讓我心裡不舒服啊?」
向晚頓時啞口無言。
是的,幾乎都是她主動去找阮西棠的不痛快。
所以阮西棠對她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更何況,現在不放過她的顧澤承,是他要為阮西棠出氣。
於璐叫人把向晚拖了出去。
而喬知夏見向晚無話可說,又被迫離開後,她自己鼓起勇氣適時開了口:「西棠,我媽媽的事你看在過往那麼多年的情分上原諒她好不好?」
「她不知道會那樣的!車禍不是她的本意啊!」喬知夏在剛得知真相的時候,她是覺得喬雲不對,可是,喬雲畢竟是她的母親啊。
血緣關係和親密程度完全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判斷,也可以動搖一個人的思想。
喬知夏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西棠對上她的眼眸卻更為銳利,「可是喬知夏,你現在還有媽媽可以喊啊!」
「那你知不知道,這在我這裡就是一種莫大的罪啊?」
喬知夏心裡膽顫。
「傷口不在自己身上,就別跟我說什麼輕易原諒。我要她的命都不為過。」
阮西棠輕蔑地瞥她。
後面,喬知夏也被保安拉了出去。
……
顧澤承今天又去了一趟邵氏,他和邵齊珩要講一下周廷郁的事。
先前因為蕭瑜在北城差點出事的緣故,邵齊珩就有意要在那邊拓寬底盤。
現在有了周廷郁這個不長眼的上來,顧澤承也打算在海市立出一塊更大的地。
事情說到差不多了,又聊到了別的。顧澤承從桌上摸了塊糖出來含在嘴裡。
邵齊珩都覺得稀奇,「看來這糖不一般啊?」
「跟我老婆有關。」顧澤承嘚瑟。
「對了。」男人又踢了下邵齊珩的沙髮腳,「你當初怎麼讓蕭律師重新愛上你的啊?」
邵齊珩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往事不堪回首。他說了句:「阮大小姐和我老婆不是一個性子。」
「我老婆比較冷。」
「我老婆比較硬。」
邵齊珩和顧澤承對視了一眼,目光角逐。
但這兩個人,都狠。
靠。
顧澤承撇了下嘴。
剛巧這時沈易銘也來了。
邵齊珩點了下桌面,「喝酒嗎?」
顧澤承窩回沙發拒絕了。「喝不了,要是喝了,我老婆會說我。」
邵齊珩又去看沈易銘,「來點?」
「不了。我最近要以身作則,少喝酒。」沈易銘敞了下外套,話里卻不含糊。
許眠老是給他出去喝酒,關鍵喝醉了還會…
總之他得管著她一點。
顧澤承吊兒郎當地看他,「你自己怎麼不來?」
「我戒酒,備孕。」邵齊珩得意地來了句。
顧澤承和沈易銘:「……」
靠。
邵齊珩囂張了下。「希望我女兒能走路的時候,也能看到你們幾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