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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0:47:51 作者: 野小馬
    靳硯之伸手。

    文潯挪過去, 蹙著眉頭看排骨——糟了,排骨那層最邊緣掛著一根她的頭髮。

    她手疾眼快的捏住丟掉, 然後面不改色的看著靳硯之。

    「到底吃不吃。」

    「餵我。」靳硯之被她的小動作逗笑,靠在了椅背上, 慢條斯理的解下了自己的領帶。

    文潯:?

    「你是不是覺得我送了個飯就可以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文潯扭頭拿起了自己的包, 「我還有事, 您慢慢吃。」

    「去哪兒?」身後靳硯之也起了身。

    「去找找什麼青年才俊,尤豪江川知道我離婚了,已經給我開了一個單子要給我介紹新男人……喂!」

    靳硯之默不吭聲的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文潯。

    他把臉埋在了她的頸項,綿綿膩膩的用皮膚蹭著她的軟肉。

    「不許。」

    文潯臉紅耳熱, 同時覺得羞恥。

    「外面人會看到!」

    她拍打著靳硯之的手臂。

    現在是午休時間,靳硯之辦公室兩面大玻璃牆,一眼就可以看到總裁辦來來往往的人。

    要別人看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和前夫纏綿, 她還做不做人了?

    靳硯之鬆開一隻手,撈來一隻遙控器,一瞬間,玻璃成了不透明的材質,完全阻隔了外面的視線。

    文潯:……

    「五年前我開始逐步接手金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裝修了這裡。在裝玻璃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文潯,我知道總有一天會用得上。」

    文潯腿都要酥了。

    靳硯之重低音的聲音絮絮的說著情話,字面上沒有一絲挑/逗的意思,卻每一個音節都足夠撩撥她的心弦。

    靳硯之循著文潯的味道,從她的耳廓開始吻起,逐步往下……

    彼此氣息都重了,眼看文潯要站不住,靳硯之一把抱起了她。他身後是正面牆的書架,書架後藏著他的休息室。

    屋子的色調是一貫的灰冷沉著,因為大床上有了文潯,室內的一切變得活色生香。

    文潯見靳硯之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一點點的開始解開衣裳,她嘴角抿起了一抹壞笑。

    「我來。」

    她主動跪在床上開始幫著靳硯之解靳硯之的襯衣扣子。

    這是她從未做過的事情。

    靳硯之起先是微微一怔,接著他像是受到了某種鼓勵一樣,他抱住了文潯。

    柔軟的大床承接了他們。靳硯之很少在這裡過夜,甚至很少在這裡休息。

    小房間隔音又安全,溫度也因為兩個人的存在節節攀升。

    文潯突然鬆開了他,靳硯之低頭,看著文潯學著他平時的樣子,用小手壓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後舉過了他的頭頂。

    他輕笑了出來:「做什麼,綁架?」

    文潯不吭聲。

    靳硯之看著她動作生澀的模樣,心裡灌滿了柔情。

    「要我幫忙麼?」

    「靳硯之……」文潯的耳朵紅的都要滴血了,「今天……今天聽我的……」

    「好。」他手摟著她的腰肢,縱著她。

    領帶成了文潯的工具。

    靳硯之甚至沒有見過那種結,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固定住了。

    而那個結,看似鬆散,實則暗藏玄機。

    靳硯之蹙眉笑著,舔了舔牙,氣息已經重了:「都哪兒學的,嗯?」

    「自學成才。」

    文潯做完了這一切,確認了活結已經成功纏住了靳硯之,她拍了拍手,壞笑了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俯身看著靳硯之,把自己的外套卸了下來。

    長款風衣裡頭,幾乎什麼都沒有。

    靳硯之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欲/火攻心還是怒火攻心……她就這樣穿著,大搖大擺的拎著便當來公司找的自己?

    昏暗的休息室里,她身上皮膚散發著天然的瑩白色的光,幾近完美的線條讓男人血氣上頭。靳硯之看直了眼睛。

    「胡鬧!」

    靳硯之下意識想要撲向她,誰知那活結直接被扣死——那是一種很特別的結,看似很容易解脫,但是人只要用力,馬上就收緊,輕易掙脫不得。

    靳硯之喘著粗氣,知道自己上了當——更要命的是,文潯抬起腳,隔著絲襪,珠貝小腳開始一點點順著他的腿往上輕輕撫著……

    「想吃麼?」文潯笑的好似勾人魂魄的妖精。

    「解開,解開這個。」靳硯之氣息都不勻了。

    他自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文潯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文潯歪著腦袋,好似聽不懂他說的話:「你現在只要回答,想不想吃就好了。」

    「……」重重的深呼吸,靳硯之眼睛都紅了,「想。」

    文潯滿意的抿嘴笑了。下一秒,她從包里拿出了長褲和衣服,慢慢穿好。

    靳硯之:……

    整理完畢的文潯俯身,看著無計可施的靳硯之,拍了拍他的臉:「好的,前夫大人的心聲我知道了。不打擾你工作,我們晚上見。」

    她俯身吻了一下靳硯之的額頭。

    因為忍耐,男人的額頭已經出了薄汗。她憋著快笑出聲了。

    「文潯!」

    身後靳硯之無計可施。他越是用力掙扎,結越是緊。

    無視著身後男人的低吼,文潯推開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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