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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0:47:51 作者: 野小馬
    只是今晚來的賓客們都一個個有頭有臉的,彼此知根知底,誰願意對方回頭跑出去說自己看了一場「免費脫/ 衣/ 舞表演」呢。

    賓客們臉色不悅,有些連招呼都不跟萬津津家人打一聲,就提前灰溜溜撤了。

    到最後切蛋糕的環節,現場的人已經不足十幾人。偌大的大廳空蕩蕩的,諷刺又淒涼。

    文潯戲精上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靠在靳硯之的身上:「老公,我飽了,還看了人家這麼隆重的表演,今晚應該夠本了,咱們回家吧。」

    萬津津氣的哆嗦,上前一步:「要回家你回家,硯之哥哥是要陪我吹蠟燭的!」

    文潯看的出來,她已經快氣的失心瘋了,什麼大家閨秀什麼留學精英的架子一樣也不要了。這種人,自己居然還想著是個難搞的對手,到底是高估了萬津津的段數了。

    文潯心裡感慨,包那些舞女的一百萬算是打水漂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的鬆開了靳硯之的手,抬了抬下巴:「行啊,我把決定權留給我老公。硯之,是你留下來還是帶我回家呢?」

    靳硯之壓著眉宇間的笑意,把文潯那點小心思盡收眼底。

    他自然而然的重新牽起文潯的手,繞過了萬津津,走到了她的家人面前一一做謝告別。

    「下次登門拜訪各位,今天太太有些累了,我帶她回去休息。」

    靳硯之做的既有教養且體面,萬家人也不好說什麼,客氣的送兩人離開。

    文潯離開大廳之前悄咪咪的扭過頭,看到萬津津攥著拳頭站在狠狠的瞪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她對著萬津津吐了一下舌頭。

    兩人回到了車上,靳硯之俯身要幫文潯系安全帶,後者突然老成持重的嘆了口氣。

    靳硯之頓住了手頭的動作。

    「怎麼了?」他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可憐的萬津津……我一直覺得色令智昏,我看她才覺得何止是智昏,簡直是智瘋。」

    靳硯之品了品文潯話里的意思,鬆開了安全帶,直接拎抱著女人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驟然拉進的距離,曖昧至極的姿勢讓文潯大腦有幾秒的空白。

    逼仄的空間裡,這樣面對面的姿態簡直讓人根本沒辦法保持住理智。靳硯之無視著文潯的抗議,他的手不自覺的沿著她的小腿往上摩挲……

    文潯緊張的全身都繃緊了,四處張望:「這裡不行……」

    「靳硯之你車子貼膜了沒有……」

    「隔音怎麼樣……」

    靳硯之按照自己的節奏一路向上,輕輕咬了咬文潯的嘴唇。

    「老實交代,那一出是不是你做的?」

    文潯被他挑的迷迷糊糊,大腦發昏缺氧:「什、什麼?」

    「一船的舞女,突如其來的脫/衣/舞表演,嗯?」

    靳硯之不是沒有看到萬津津的惱羞成怒,也看到了靳叢安的大驚失色。這件事百分之百在兩人的計劃之外,大概率的只有文潯才想得出。

    再聯想到她與闞老說起海灣酒店的前世今生,答案簡直是昭然若揭。

    「哼……算你聰明。」文潯喝了一點酒,此刻燥熱的也難受,她一貫經不起靳硯之撩撥,眼下連嘴唇都染上了嬌艷欲滴的紅。

    「為什麼。」

    靳硯之的聲音是冷靜的,可是身體的反應遠比男人的聲音更熱烈更直觀。

    文潯把自己掛在了他的身上:「不為什麼……恰好知道了靳叢安的計劃,恰好知道了他們倆打的鬼主意……你都不知道這群女人花了我多少錢?」

    「要報銷麼?」

    靳硯之已經到達了她最後一層防線了。

    文潯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無力躲閃的小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落入靳硯之的網裡,無力逃脫。

    「要啊,花了我一百萬呢……要不是我,哼,此時此刻掛在你身上的女人就不是我了。」

    文潯不知道哪兒竄出來的氣,低頭咬了一口靳硯之的脖頸。

    男人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了,他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文潯在動情的最後一刻按住了他。

    「不行,這裡不行。」

    一想到萬津津還在不遠處的酒店大廳里,文潯就膈應的難受。

    「回家,還是附近找個酒店?」

    靳硯之忍耐的額頭上都有了薄汗。

    文潯突然想到了那個公園,那個下午她曾經蜷縮在車裡整整六個小時。

    文潯報了地址,靳硯之沒有多問,直接一腳油門把車子開了出去。

    風馳電掣,兩個人只花了十分鐘就到達了文潯所說的那處公園角落。

    忍耐的十分鐘每一分鐘想要她的欲/ 念都呈幾何級數爆/炸。剛剛挺穩車子,靳硯之就再次迫不及待的拽著文潯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件外套又被丟在了一邊。

    車外是濃郁的夜色,車內的女人身上裹著淡金色的光輝,美的不似人間之物。

    靳硯之突然不悅的想起之前在大廳,文潯曾經說自己就是萬津津的禮物。明明昨晚,她穿著銀色的睡袍說她是自己的禮物……

    這個小笨蛋,怎麼一天到晚就會把自己亂送人。

    洶湧的占有欲讓他下手沒了輕重,文潯嚶嚀了出了聲。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靳硯之的手在她身上沒輕沒重的攀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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