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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0:47:51 作者: 野小馬
    可不管怎麼透氣,她眼前出現的都是靳硯之和萬津津站在一起的畫面。

    理智上文潯可以說服自己不過和靳硯之有過身體的纏綿,再加之少女時代漫長的暗戀,所以才會對他產生某種獨特的占有欲。

    這種占有欲在平日裡可以被她掩飾的很好,可一旦有「敵情」出現,掩藏就分崩離析。

    她不喜歡萬津津,完全是因為對方站在靳硯之身邊的樣子,無時不刻的用肢體語言宣告全世界他們才是合適的那一對。

    意氣風發光芒萬丈的萬津津打敗了少女時代的文潯,也足以把現在家道中落的文潯碾壓在腳底下。

    客房的門被什麼東西輕輕頂開。

    文潯一回頭,看到露西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進來。

    它似乎對玫瑰城堡很感興趣。把小熊叼出來,取而代之的把自己塞了進去。這小城堡居然正正好好容納的下杜賓犬的身體。

    狗狗趴在玫瑰城堡里探出了頭,朝著文潯撒嬌吐舌頭,那嬌憨的樣子一下衝散了文潯的鬱氣。

    她「噗嗤」笑出了聲音。

    「看來,靳叢安送給你的禮物還是討到了你的歡心。」

    冷冷淡淡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文潯回頭,站在門口的是靳硯之。

    第7章 文潯,我們結婚

    文潯的臉一下冷了下來,連同聲音都只剩疏離:「你進來幹嗎?和萬小姐共舞結束了?」

    靳硯之乾脆關了房門。他鬆了松領帶,朝著文潯的方向一步步走過來,瞳孔深沉無光。

    他不喜歡文潯對著自己的時候沒有笑臉,卻不吝惜在別的男人面前展露笑靨的樣子。

    「你呢。在這裡守著他送給你的花,是為了等情郎上來幽會?」靳硯之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

    文潯往後退了一步,身體已經抵住了房間裡的五斗櫃。

    「是又怎麼樣?至少靳叢安比起你,不會說一套做一套。」

    文潯一想到家宴上萬津津那全身心恨不得撲在靳硯之身上的樣子,想到眾人看著兩人仿佛在打量一對好事將成的小夫妻,就忍不住一肚子竄火,「我回國是不是也趕巧了,正好可以吃到你們的喜……唔……」

    靳硯之扣住了她的腰肢,連帶著她整個人就跌進了他的懷裡。想到靳叢安攬著她肩頭的樣子,男人手心的力道加重了許多。

    接吻,粗暴熱烈的,不給她任何喘氣空間的深吻。

    腰肢被他禁錮在掌心,文潯全身的血流湍急,大腦卻一片空白。因為身高差,她只能仰著頭被動著承受著靳硯之突如其來的攻擊。

    一面沉淪,一面不甘。

    她的眼角泛著濕意,幾次想要抵著他的胸膛推開都被靳硯之輕而易舉的控制著。男人因她的掙扎而不滿,乾脆壓著文潯沉入了被褥里。

    體溫在摩擦之中升高,文潯迷迷糊糊的覺察到這裡不是酒店,而是靳家的宅子,靳家一家老小現在還在一樓……

    「靳硯之,不可以……」她抵抗著,臉漲的通紅。

    靳硯之停止了動作,口唇相接的地方,他的氣息里有葡萄酒的餘韻,這味道讓文潯心悸心動。

    「還記得麼……老房子的隔音不錯……」靳硯之慢條斯理的誘/惑著,按照自己的節奏一點點進行,像是在拆一件珍貴的禮物。

    文潯低低啞啞的嚶嚀了出來。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的輕輕刮著她滾燙的小臉。

    不管多少次,文潯的臉頰總是如第一次,緋紅火熱,任何男人在這樣一張小臉面前都沒有任何抵抗力。

    靳硯之暗幽的瞳孔里壓抑不住的火。

    「怎麼,是怕他們聽到動靜……還是在擔心靳叢安聽到?」後半句,男人語氣里的旖旎已經消失了。

    文潯的委屈一下涌了出來:「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靳硯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直接扣住了文潯的手腕……

    文潯骨骼纖瘦,身體嬌小玲瓏。可是該豐滿的地方卻渾然天成,是真正的人間尤物。

    靳硯之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

    五年前,在兩人破戒之前,他已經對她沒有任何的自制力,現在也是如此。

    羞恥感讓文潯全身緊繃又興奮不已,在一切瀕臨失控之前,她突然低低哭出了聲音。

    靳硯之喘著粗氣,倏然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身下的女人已經側過臉去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落入了烏髮深處,一串又一串,可憐至極。

    靳硯之的大腦立刻清醒了大半,他半是心疼半是無奈輕輕啄吻著她的側臉:「別哭……不喜歡就不做了。抱歉。」

    他抱著文潯坐了起來,一件件把衣服給她整理好。

    文潯像是個可憐兮兮的洋娃娃,一時之間無法從差點一觸即發的情/欲爆發中抽身,紅著臉,抽噎著任由他擺布。

    「露西在看著我們……」

    文潯把臉埋在了靳硯之的懷裡。

    她差點忘了,屋裡還有一隻活蹦亂跳的狗子。被cue到的露西很開心的抬起了腦袋,樂滋滋的看著兩人。

    靳硯之輕笑了一下,看向露西:「睡覺。」

    命令下達,露西乖巧的嗚咽了一聲,把頭埋在兩條腿中央,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文潯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最後一件外套她一把從靳硯之的手裡搶過來,自己套上,然後拉開了和靳硯之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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