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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5:39:08 作者: 鹿之也
「我也覺得很可惜......真應該叫他來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個什麼樣子。」
虞淮安咬緊了牙,卻沒心思分神罵他——
也不知道許即墨這缺德玩意兒是給他抹了什麼東西,不過說了兩句話的時間,那藥性竟已經發作起來。此刻他只覺胸前脹痛不已,全身更是又熱又麻,奇怪得很,像是有什麼強烈的衝動急需緩解。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喘息聲逐漸不勻,身體裡一陣比一陣難耐的熱潮令他不自覺地扭動了幾下,羞恥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又被許即墨強硬地分開。
「我不過是......想幫哥哥認清自己而已。」
許即墨說著,手掌輕柔地蹭上虞淮安的胸膛,帶起一片顫慄。他刻意撩撥,卻又總也不觸到要點,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給人一個痛快:
「今天我絕不對哥哥用強......哥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
虞淮安只覺自己好似身處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半刻也不得解脫。
「啊......唔,不要,嗯啊......」
激烈的運動導致了灼熱的體溫,在藥物的推動下使他頭腦發昏。身上之人將他緊緊抱著,撞擊的力道幾乎要將他碾碎。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虞淮安,他應該立刻脫離這溺人的欲沼,身體卻一點力氣也無,只能如藤蔓一般攀扶著那人,在對方的引導中數次到達頂峰。房中除了二人交織的喘息呻吟,還有鐵鏈的晃動聲經久不息,原本不祥的聲響卻好似給這房中增添了某種氛圍,瘋狂又曖昧。
許即墨暫時停下動作俯視他,英俊的面龐滿是汗水。深黑的瞳孔全然被情慾浸染,在這樣的情境下顯出一種迷人到危險的性感。
「......不要?」
他一手撫上兩人連結之處,低低地笑著,像是為虞淮安的表里不一:
「可是哥哥......你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虞淮安被他戲謔一番,簡直委屈得想哭——
今日這魚水之歡早已超過了平時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偏生因為那藥膏的性能過於持久,許即墨又是調情的一把好手,以至於他明明累得恨不得立馬昏死過去,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會對許即墨起反應。
見虞淮安咬著嘴唇不說話,許即墨得寸進尺地又添一把火。他一撐床板,從善如流地從虞淮安體內退出來,故作無辜地擺擺手:
「好吧,哥哥說不要,那就算了。」
隨著他的動作,虞淮安小小地呻吟一聲,卻是更為難受地蜷起了身體——
方才他被許即墨弄得受不住,此刻對方真如他的願退了出去,那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卻又立時返上來。尤其是他剛剛嘗過最極致的銷魂滋味,此刻陡然的落差幾乎要把他逼瘋。
「不,不,別走......」
他抑制不住地懇求出聲,下意識想去抓許即墨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銬住不能動彈。肉慾的折磨下他幾乎忘了尊嚴,微仰著頭,用一雙泫然欲泣的眸子向對方求歡:
「求你,抱我,求求你,你要什麼都行......」
「我要什麼都行?」
許即墨心情愉悅地挑挑眉,卻不立刻如他的意:
「那哥哥你,叫聲『夫君』來聽聽?」
「夫、夫......君......」
虞淮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被誘導著說出這兩個字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登時羞憤欲死,臉上潮紅又添一分。許即墨卻不知見好就收的道理,繼續誘哄:
「說,你只愛我一個,這輩子只讓我一個人上。」
一個「愛」字好似勾起了虞淮安腦海深處某些令他極為排斥的記憶,他微微清醒了些,任許即墨如何逼問,咬緊了牙就是不鬆口:
「不,我......不......愛你,不愛你了......」
眼見這人到這種關頭竟還要跟自己犟嘴,許即墨眸色暗了暗,一把拽住鐵鏈向後拉,逼得虞淮安不得不將腰挺起,身下春色愈發看得明晰。
兩人彼此專挑著對方的雷區互踩,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虞淮安的掌心都被他自己掐出血跡,也沒能得到許即墨的一點憐惜。到最後虞淮安的意識都開始渙散,看著面前這個給他歡愉、也給他痛苦的男人,終於開始懷疑起,自己當初不遠千里自願投入許即墨的羅網,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或許,當時他就該認命,將他的愛情遺留在許即墨「身死」的那座懸崖上,總也好過如今看著它一點一點被許即墨親手扼殺。
又或者,早在裴鈺提醒說他們二人「終將是死局」之時,他就應該狠狠心,聽從裴鈺的勸告。再或者,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對那個孤單倔強的孩子心生憐惜......
他終於支撐不住扭過頭去,以手臂擋住臉,崩潰地喃喃:
「別再逼我了......許即墨,你殺了我吧......」
他雙手被銬著無法自如活動,雖然勉強將眼睛遮住,許即墨又如何看不見那滾落的瑩瑩淚珠,如何聽不出他話里的哽咽?他原本也從未想過要害虞淮安難過,只是沒想到這人居然能這麼倔。此刻見得對方流淚,他也一下慌了神,全然沒了作弄的心思,將人抱在懷裡手忙腳亂地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別哭了,淮安,別哭了,我不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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