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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5:33:49 作者: 寒衫
徐德厚...我看是你小子餓了。
徐德厚瞪了何霖川一眼,見過狗腿的,沒見過何霖川這麼狗腿加神經病的。
但徐德厚還是說道:「對,吃了午飯再去。今天我做東,請你們去萬家飯店吃午飯。」
萬家飯店,本市最好的幾座酒樓飯店之一。
不過,何霖川前兩天才帶著封聞去吃過,所以直接拒絕道:「換一家,去聚鼎軒吃午飯。」然後又對封聞說:「聚鼎軒的螃蟹選得好,做法也多樣。」
封聞前兩天說想吃螃蟹,他當天就做了清蒸的大閘蟹。但做法肯定沒酒店裡的多,今天正好在帶封聞去嘗嘗。
徐德厚翻了個白眼簡直沒眼看,這倆人膩膩歪歪的。封聞倒還正常,而何霖川簡直就是一副腦子有大病的模樣。
索性這頓午飯何霖川吃的還算滿意,當然如果徐德厚不在場他會更滿意。
徐德厚的大兒子徐海平雖然眼盲,但是氣質敦厚平和似乎眼盲並沒有打擊到他對生活的熱愛。即使看不見但是屋子的裝飾品古玩卻是不少,就連院子裡也打理的極好。
徐海平對於自己的眼睛已經不抱希望可以復明了。
「封醫生,我的眼睛治不好的。」徐海平語氣有些失落無奈。
封聞觀察著徐海平的兩個眼球,說道:「能不能治我說的算。」
封聞左手捻起一枚銀針靈力運轉覆於針上,就朝徐海平頭上的穴位扎去。「忍著些疼,你的眼球是好的身體也不錯沒有暗傷隱疾,那就只能是你腦子裡有淤血堵塞血管,這才讓你失明。我幫你把淤血疏通在外敷內服兩個月,應當就能好。」
徐德厚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兒子還能看的見。
徐海平覺得頭皮有點疼,但又不是特別疼。然後這種疼逐漸轉移到了腦子裡,他感覺自己腦子裡有一股很細微的氣流在流動。他握住身旁妻子的手,強忍著這股疼痛。
徐海平感覺那股氣流似乎在他腦子裡疏通著什麼,疼痛愈發的強烈,他感覺自己眼睛裡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趙雪蘭看著自己丈夫眼睛裡流出烏黑的淤血來,神色焦急問道:「封醫生,我丈夫他沒事吧。」
這個年輕人太過的年輕,一副二十出頭的模樣又生的太過俊美出眾。要不是徐德厚力薦她是說什麼也不信,這年輕人能治好徐海平的。
封聞又捻起一根銀針扎入徐海平的眉心位置,這才清聲回道:「沒事,能流血說明血管還未枯萎。若是不能流血,淤血無法清除才是麻煩。」
徐海平咬牙堅持,好在這一股疼痛沒有持續太久。莫名的他感覺自己腦子好像通順了,那種感覺太過的神奇實在難以形容。
「雪蘭,我沒事。我覺得好多了,腦子裡好像通順了就像是什麼東西被清理了出去。」徐海平出聲安撫自己妻子的情緒。
封聞看著流出來的淤血不在是黑色的了,便開始取扎在徐海平頭上的銀針。一邊道:「你能感受到淤血清理出來這是好事,或許不用兩個月你的眼睛就能好。但在好之前眼睛要避光慢慢適應光線,最好直接戴墨鏡不要被強光照射到眼睛。」
「我知道,謝謝。」徐海平神色難掩激動。
何霖川沉著臉在一邊幫封聞收拾銀針,他就是妒忌吃醋不願意封聞跟別人說話,哪怕封聞只是詢問叮囑對方病情,也會讓他覺得心裡不痛快。
這次不用何霖川牽著去洗手了,封聞收完銀針就自覺去洗手。
何霖川一言不發的給封聞擦著手指。
趙雪蘭...
她就說這個男人為什麼全程黑著臉,原來當真是跟徐德厚說的一樣,這個男人精神上多少有點病。
趙雪蘭眼神震驚的看著對面的兩人,那個何霖川表情陰沉偏執,反覆又細緻的給青年擦拭著雙手。即使那雙手已經很乾淨白皙了,但何霖川卻還是在不停的給青年擦拭著。
而青年卻是眉眼平和,耐心順從的任由何霖川擦拭雙手。
似乎是她的眼神太過明顯,引起了青年的注意。
青年的目光清冷淡漠,僅僅只是不經意的一撇就讓趙雪蘭覺得後背發寒,趕忙匆匆的挪開了視線。
剛才的青年猶如一條毒蛇,絲毫沒有方才給徐海平與她看診時的平和溫良,仿佛就跟換了一個人一般。
「徐夫人身體康健,按照我開的方子調理想必很快就會有孩子。」封聞手指微動掐算道:「您是有福氣的這一胎必然是個龍鳳胎,可以平安落地。」
趙雪蘭臉色古怪,急忙謝道:「借您吉言。」
待送走了何霖川和封聞。
趙雪蘭這才對徐德厚說道:「爸,您從哪裡找來的醫生。那個封醫生怎麼知道我流產過兩次。還有那個何霖川,他不是何家的大少嗎?為什麼現在一副腦子不正常的樣子。」
徐德厚嘆了口氣道:「那個封聞是個有本事的,以後見到了絕對不可得罪。至於何霖川,只要你們離著封聞遠一點,何霖川就還是很正常的。」
徐海平沉思了一會道:「那個封聞是不是封家的四少,最近封家封池夜說是在籌備認親的宴會,說是要接封家四少封聞回封家。」他雖然看不見但依照剛才封聞的談吐氣質來看,必然也是個驚才艷艷的青年才俊。
徐德厚倒吸了一口氣,何霖川現在就是個瘋子而封池夜也是個陰狠毒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