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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20:14:52 作者: 楚玥
    然而她們便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找到有關這首詞的書籍。

    難道這首詞,真的是……蘇氏所寫?

    眾貴女們皆感到不敢置信。

    上次詩會便罷了,她們都認為蘇氏是僥倖的,但這回……

    一眾貴女們垂低了頭。

    朱晴芳眼睛一黯,冷冷瞥了眼蘇晚。

    傅璟琛此時還沉浸在那些令人驚艷的詞句里。

    他這個妻,總是出其不意地給他驚喜……

    回過神來,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蘇晚。

    他對這個妻,是越來越好奇了。

    到底,她身上還有著怎樣的秘密?

    他黑眸微垂,修長的指節,摩挲著面前的酒杯。

    對於眾人各異的打量和猜測,蘇晚並不知道。

    她像是完成了一項作業一樣,一臉輕鬆地擱了筆,然後低頭吹了吹紙上的墨跡。

    抬頭看到還杵在旁邊的趙拓時,她愣了下,旋即淡淡道:「瑞王殿下。」

    趙拓回過神來,笑容里多了幾分真心,感慨地說:「傅夫人的才華,實在是令本王佩服。」

    蘇晚很是汗顏,「讓殿下見笑了。」

    趙拓搖了搖頭,「傅夫人實在謙虛了,如此佳作,稱得上是當世獨一無二。」說著,他含笑問道,「不介意我將你的詞作,呈給皇太后吧?」

    「當然不介意,有勞殿下了。」蘇晚微福了下身。

    得了她的允許,趙拓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桌上的詞作捧了起來,然後神情略有些激動地走向皇太后。

    「皇祖母,傅夫人這首詞,實在是堪稱驚世之作,您老人家快過目一下。」

    宮櫻本就煩躁,一個字還沒有寫出來的她,此時聽得趙拓對蘇晚誇張褒獎的話,只覺腦子裡亂成一團,越加無法靜下心來思索詩句了。

    一時間,她手裡握著筆,卻遲遲沒有落筆。

    而且她便是勉強作出詩來,也落了下乘,輸給了蘇晚。

    除非她能作出比蘇晚更加驚艷的詩來。

    但蘇晚作的詩,剛剛經由趙拓的口,傳到了她耳中。

    儘管她不願意承認,但蘇晚那首詩,確實令人驚艷,更重要的是,詞句中,有對皇太后的稱頌。

    想到此,她丟了手裡的筆,不情不願地說:「傅夫人,這一局,你勝了。」

    蘇晚聞言,眉頭挑了下,什麼叫這一局,她勝了?難道……

    其他人大感意外,沒想到這看起來高傲無比的皇太女,竟就這麼認輸,索性連詩都不作了。

    另幾國使臣,暗自搖搖頭。

    他們還以為滄瀾國這皇太女多有本事呢,沒想到區區一首詩,便難倒了她,且對方還是被她嘲笑為泥腿子的女人。

    北疆使臣對這女子之間的比試,可不感興趣,早就按捺不住想找大晏國的麻煩了。

    這時見皇太女輸了場,以為她終於要退下了,剛要開口說話,下一刻,卻聽宮櫻道:「本太女已領教了貴國女子的詩作才華,

    接下來,本太女還想領略一下貴國女子的騎射和武藝,不知在座的夫人小姐們,有哪個肯與本太女比試一下?」

    皇太后還捧著蘇晚的詞作在看,並被詞作中的句子以及意境所驚艷,這時突然聽到皇太女說的這些話,不禁有些不耐煩了。

    這皇太女還沒完沒了了?

    怎麼就跟他們大晏朝的女子給硬磕上了?

    一下比詩詞,一下又要比武的。

    皇帝還等著閱覽她手裡的詞作呢,這時見她被皇太女打斷了思緒,不禁也有些惱意。

    「不用比了,詩詞上,我大晏既然略勝滄瀾國一籌,那接下來的武藝,便算皇太女你贏,不必浪費時間了。」

    宮櫻聞言,氣得心口起伏。

    什麼叫算她贏?

    如此明顯的敷衍,讓宮櫻面色十分難看。

    在滄瀾國,她是眾星捧月的儲君,何曾被人這般駁過面子?當即便要發作。

    這時,一旁靜坐著的宮貴妃,突然含笑道:「陛下,皇太女遠來是客,既然她有此雅興,想與我們大晏朝女子切磋武藝,我們作為主人,自然要滿足她的要求。

    不妨便挑幾個人與她比試一場,反正圖的就是熱鬧嘛。

    臣妾看顧家的明珠小姐,學過些拳腳功夫,不若便讓她與皇太女練練手?」

    皇帝聞言,目光瞥了她一眼。

    宮貴妃心裡沉了下,但面上卻不露分毫,笑吟吟地迎視他帶有審視的目光。

    片刻,皇帝收了視線,或許,是他多慮了。

    宮貴妃在他身邊已侍奉多年,早已脫離了滄瀾國,此番言語,應該沒有別的意圖。

    今日宴席,一反常態安靜坐著的顧明珠,突然被人點到名字,不由愣了下,抬頭看到殿中站著的宮櫻時,她皺了皺眉。

    她今日沒心情與別人切磋什麼武藝。

    這什麼狗屁皇太女,憑什麼她要切磋,她就要陪著?

    想著,她穩穩地坐著未動,像是沒聽到宮貴妃說的話般。

    皇太女見滿殿中的女眷,沒一個敢應戰的,不禁更加不屑了。

    大晏國的女子,真是不像話,只會龜縮在男人身後,遇事,一點用都沒有。

    還是她們滄瀾國好,當家作主的都是她們女人,男人只是她們的附屬品罷了。

    「看來,貴國女子沒一個能頂事的。」她輕蔑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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