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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們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你男朋友？」顧野虛心求解，「我們兩個也沒表現得很親近吧？」

    「這不得問你自己。」季芒寒還是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他們還覺得你多離不開我。」

    「我盯著你是因為……」顧野試圖解釋，卻忽然靈光一閃，發現了季芒寒的變化。

    季芒寒今天相處起來好像變軟了很多，不管是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如果說之前的季芒寒光看氣質就是個1，現在的季芒寒看性格就像個0。

    雖然找到了問題，但顧野反而不敢說了，他再不懂，也知道這話一說出來他肯定會被季芒寒暴揍。

    顧野閉嘴了，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季芒寒狐疑的看了眼顧野，看他不想說也沒追問，從善如流的轉移了話題，「你在這等會吧，我讓人給你弄實習的證去了，待會你就跟著她。」

    沒等多久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一個表情嚴肅的年輕男人進來了。

    季芒寒接過男人手裡的證件俯身給顧野別上，嘴裡還叮囑顧野，「我還有工作，一會再去找你。你就跟著小李別走遠了，玩的開心。」

    季芒寒一下靠的太近，顧野略有些不自在的往後躲了躲，嘴上嗯嗯啊啊的應了。

    看顧野這不自在的樣子，季芒寒故意揉了一把他的頭髮，然後直起身來吩咐年輕男人，「領著他到處逛逛，教一下。」

    「好的總編。」叫小李的年輕男人沉穩的點點頭。

    顧野就跟著小李走，小李盡職盡責給顧野介紹這一路的房間，這個是休息室，偶爾也兼採訪間，那一個是化妝室，一直介紹到了最深處的攝影棚。

    顧野很少見過這種規模的攝影棚，上一次是《戀愛狼人殺》海報拍攝，一直在工作都沒有玩。這次無事一身輕，新奇的左看又看。

    「您要不要玩一下？」小李好像很了解顧野，貼心的問，「拍攝還要一段時間才開始，您要不要試試器材之類的？」

    「可以嗎？」顧野驚喜的問。

    「完全沒問題。」小李肯定的說，帶著顧野學習起了相機和周圍的燈光。

    顧野就跟著乖乖的聽，其實這些設備器材都大同小異，顧野稍微了解一下後就完全可以上手了。

    顧野就拿自己的手機當商品，稍微調試了一下燈光，輕輕鬆鬆就拍出了廣告質感的成片。

    「這感覺好爽。」顧野不由感嘆。

    小李就笑眯眯的陪著旁邊，看著顧野興奮的玩攝影棚。

    預定的拍攝時間點快到了，攝影棚里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準備，顧野於是念念不舍的拿回了手機讓出了位置。

    大家有條不紊的準備拍攝，顧野就找了個地方待著爭取不擋路。小李好像還沒什麼工作，就在旁邊給顧野解說他們在準備什麼。

    大多數人都無視了顧野待著的角落，但一旦注意到顧野的人都會回頭多看幾眼，不知道是因為顧野顏值還是因為季芒寒。

    聊著聊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看見了顧野，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顧野，「你怎麼還沒去化妝？準備就這樣拍了？小李你怎麼辦事的？」

    「我不是模特。」顧野給這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實習生證。

    對面的人懷疑的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顧野，轉了角度開噴，「那就去干實習生該做的工作，悄悄摸摸在這貓著躲懶嗎？那麼多人這麼忙，不會去幫忙？我就不知道為什麼招這麼多實習生……」

    小李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說：「何攝，這位是總編的客人。」

    叫何攝的男人被哽了一下，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別拿總編壓我，就是總編在這我也是這話，實習生不應該幹活嗎？」

    小李微笑著開口，「就算是實習生，也有入職培訓的時間，顧先生正在跟我學習，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何攝的臉漲的通紅，顧野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罵出很嚴重的話了，小李卻不輕不重的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何攝，這位是總編的客人。」

    何攝的臉憋的通紅，最後還是沒繼續說話轉身走了。

    「總編這個職位感覺很厲害啊。」顧野感嘆了一句。

    「不是總編厲害，是季總編厲害，他是我們雜誌的實權人物。」小李半開玩笑的說。

    雜誌拍攝比顧野上次經歷過的海報拍攝專業一點，最主要的是兩者的側重點不同，時尚雜誌主要突出穿搭和配飾，要儘量壓制模特；那個海報就專注拍人，怎麼帥怎麼來。

    顧野旁觀學習經驗學習的津津有味，連何攝時不時看過來的不善的目光也完全忽略了。

    何攝好像是個助理攝像，一直在攝影棚周圍跑來跑去，有時還故意擋住顧野的視線。

    顧野倒也不在乎，他來又不是看模特的，主要是看攝像和燈光的種種操作，那個何攝又不能全給擋住。

    「怎麼了？」季芒寒過來了。

    第40章

    季芒寒過來了，小李先鬆了一口氣，上前小聲說了事情經過。

    季芒寒冷靜的聽完以後沖那個頻頻偷看這邊的何攝揚了揚下巴，讓小李把他叫過來。

    何攝在季芒寒面前完全是另一個樣子，諂媚的顧野不忍直視。

    「擺正你的位置，閒著沒事幹的話前台還缺個泡茶的。」季芒寒不急不緩的說，一邊說一邊打量著何攝花里胡哨的打扮，「不過看你這打扮，招待客人我都怕客人誤會我們雜誌的水平，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