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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9:53:19 作者: 執手一筆
    李奕也不覺得疼,但不疼是一碼事,奈何他覺得癢。

    他不敢在奴才們面前失態,強忍住痒痒感,握住唐瑤兒的手,將她的手放下去。

    李奕落座,唐瑤坐在他身旁。

    試膳太監先為李奕試膳,一道道菜都試過,沒有問題,李奕拿起筷子,德祥艱難的從一堆適合女子補身的食材里挑出合李奕口味的,夾到他的小菜碟兒里。

    唐瑤看著這一堆葷腥,胃口也不大,她小聲道:「哪有晚上吃這麼油膩的?」

    只端著粥喝,粥里的食材也多,她反而不喜,只喝兩口就放下,不喝了。

    李奕見她這樣,皺眉,給她加一筷子菜,道:「中午就沒吃多少,晚上不能不吃。」

    唐瑤搖頭,「臣妾吃不下。」

    李奕執拗,「吃不下也要吃。」

    唐瑤不回話,李奕:「多少吃點,不然餓瘦了怎麼辦?」

    「餓瘦了才好呢,你看我都多胖了。」她確實比當代女子胖......還好宮中設計衣服的宮女手藝好,能將她的身材顯露出來,若是按照別的女子的款式設計,她看著肯定就臃腫了。

    可李奕顯然不那麼覺得,他愛極了她的身體,當然覺得她的身材最好,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他是絕對不會讓唐瑤瘦下來的,他喜歡肉肉的手感而不喜歡瘦的。

    「誰說愛妃胖了?愛妃可一點都不胖,再吃一口,嗯?」

    唐瑤把他夾來的菜放一邊。

    李奕把筷子擱下。

    唐瑤看他皺眉,心裡有點慌了,她瞥瞥嘴,決定退而求其次,嬌聲道:「要皇上餵臣妾。」

    李奕從來都是被別人伺候的,伺候別人,他肯定覺得恥辱,尤其是當眾人面伺候別人,他面上肯定過不去,所以他才不會餵她。

    那次餵藥是例外,因為那時情況危急。

    唐瑤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李奕果然冷著臉看她。

    唐瑤眼含笑意,看著他。

    僵持一下,唐瑤覺得自己贏了,誰知道李奕卻夾了一筷子送到她嘴邊。

    唐瑤:「......」

    她還不依,勾著他的脖子鬧騰他要坐他腿上讓他餵。

    李奕扶著她,把她摟進來也不是,推出去也不是。

    罷了,他嘆了一生氣,隨她吧,他讓侍膳太監宮女退下去,把她抱腿上,讓她坐穩了,嘴裡還道:「這般胡鬧。」

    但他也頭一次對一個女人滿心都是軟的,就算她愛鬧騰,鬧騰的過分點,他其實也不忍責備什麼的。

    唐瑤像得逞的狐狸,笑得眼眯眯的。

    李奕:「你看有你這樣的嗎?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麼愛撒嬌,好在是碰上他了,若是碰上別人,誰能忍受這麼纏人的女子?

    李奕餵唐瑤,這次唐瑤倒挺乖,但李奕不曾想才餵她兩口,她就困極了般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李奕嘆了聲氣。

    李奕把她放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他也沒了胃口,讓人把一桌子飯菜撤下去,回到偏殿。

    那幅畫放在唐瑤書桌抽屜里,李奕走到書桌前,將畫拿出,展開來看。

    躺在床上的唐瑤,半臥在床榻上,雙腿交纏,被子在她身後,只著一件什麼都遮不住的紗衣,豐潤的身體讓人看得一清二楚,那女子獨有的曲線,不遮不掩。

    圓潤的大腿,彈性十足的側臀,纖細的腰肢,還有,還有挺翹飽滿的雙峰。

    性感的唇,和媚眼,真是尤物。

    她是他床上的人,可抱著她睡一年多了,這一次似才把她看全,不,把畫出來的這個視角看全,那麼仔細,連左胸上一顆小小的痣也看在眼裡。

    她太美了,哪裡都是迎著他喜好長得,每一分肉都長得恰到好處,那張臉也組合成他最喜歡得樣子。

    一股風流,媚態橫生。

    受禮教教育,本該欣賞知書達理,端莊淑雅得女子,可他對不起老祖宗得教育,這個妖物走到他面前,他才知道他喜歡這樣豐饒得女子,欲罷不能。

    她的身體,她的性格,都是那樣妖妖嬌嬌,讓人想好好教訓,也想好好疼愛。

    李奕想的身體有些發緊,他給自己倒杯涼茶飲進,緩緩燥火。

    這具身體就在他身後酣眠,他若想,立馬就能把她擁進懷裡瀉火,可她睡著了。

    李奕只回頭看看她,沒去把她弄醒。

    昨夜就狠了,再不讓她休息,她可受不住。

    他沒想過自己會為女人畫這樣的畫,原本他以為這都是下作的東西,只會出現在他看過的春宮圖上。

    可他畫了,不過,也確實不如她十分之一美,因為畫不出那樣細的紗衣和圓潤的酮體。

    李奕的手輕柔的拂過那副畫,動作那樣柔,不知到底是再撫摸畫還是撫摸人。

    他將畫捲起。

    不是畫在空白畫卷上,而是畫在白紙上,所以拿起時要輕緩些,否則會出現摺痕,他自不忍這幅畫出現摺痕的。

    李奕叫上德祥,去御乾宮。

    等到御乾宮,李奕讓德祥去取裝裱畫的東西。

    德祥見他要的急,便忙過去取,拿到又緊步趕回。

    他跟在皇上身邊,什麼手藝都學過,裱畫他也是會的,便殷勤上前,「皇上,可是又作了主子娘娘的新畫?奴才給您裱起來。」

    說是又,其實除了上次,這才是第二次。但德祥知道,即使這樣,這也是貴妃娘娘的殊榮,在此之前,皇上從未給任何女子作過畫,皇上也不擅做人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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