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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9:33:44 作者: 蘇錢錢
    說到這溫妤又激動起來,「會玩打火機很了不起嗎?」

    她眼淚汪汪轉過來:「抽菸嗎,我幫你點。」

    尤昕:「?」

    救命啊。

    之後半小時裡,尤昕被溫妤強行點菸18次,嗆得鼻孔直冒煙。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溫妤一口又一口,攔都攔不住。

    尤昕好幾次皺著眉看她,既心疼又無奈。

    這哪裡是跟哥哥吵架的樣子。

    簡直比失戀還誇張。

    尤昕嘆氣,輕拍溫妤的背:「乖了,別喝了。保持體力,我們還要去抓沈銘嘉的證據呢。」

    溫妤被這麼一提醒,馬上拿起手機。

    「要什麼證據,我就是證據。」

    尤昕察覺不對,靠過去看溫妤在手機上打的字,等看清內容後一個爾康手——

    「我操溫妤你冷靜點,你別衝動,你——」

    話還沒完,溫妤已經按了發送,關上手機,「去死吧。」

    「……」

    腦中空白了兩秒,尤昕忙打開自己的微博。

    才一分鐘而已,溫妤發的那條已經有30多條回復了。

    瘋了瘋了,尤昕馬上搖溫妤:「你認真的嗎?你是不是清醒的?你快刪了啊等會打草驚蛇了!」

    可溫妤沒聽到,也聽不到。

    她喝得又快又急,已經醉了。

    手裡握著酒杯,人卻已經趴在了桌子上,迷糊睡去。

    蔣禹赫的電話也是這時候來的,尤昕看到屏幕上顯示「親愛的哥哥」,忙推了推溫妤:

    「蔣禹赫打電話來了。」

    溫妤昏昏沉沉抬頭看了眼,手一揮,掛了。

    ?尤昕怔了:「不接?」

    「不接。」

    沒一會,電話又響了。

    溫妤繼續掛。

    尤昕是真的看不懂這兩個人了。

    就這樣一個打一個掛的拉鋸戰持續了十多個回合後,溫妤徹底睡著了。

    蔣禹赫的電話這時又打了進來。

    夾在這兩人之間的尤昕心情比坐過山車還要跌宕起伏。

    糾結了下,尤昕還是捏著鼻子接起了電話。還好台詞功底好,把一個服務生表演的有模有樣,添油加醋。

    「你好,手機的主人在我們酒吧喝醉了,你如果是她朋友的話快來吧。嗯,她身邊還圍了很多男人呢。」

    好傢夥,不到十分鐘,蔣禹赫就出現在了酒吧。

    這是一家藏在巷子裡的小酒館,人不多,尤昕從門口看到他的身影后,馬上躲到了旁邊暗處裝路人。

    溫妤的風衣脫在一旁,裡面穿的是一件圓領線衫,酒喝多了後各種亂動,現在趴在桌上的她整個雪白肩頭都亮了出來。

    酒館曖昧燈光下,白皙皮膚被酒精染上些紅酡紅,分外誘人。

    蔣禹赫上來一句話沒說就先脫了外套蓋在她肩上。

    然後把人抱起來朝外走。

    尤昕終於鬆了口氣。

    好傢夥,這塑料兄妹吵個架比人家情侶分手都激烈。

    -

    回去的時候,溫妤睡得很沉。

    她少有喝酒,以前雖然也經常和朋友們組局,但都是兩三口意思意思,很少會像今天這樣,啤酒紅酒洋酒混在一起,喝得天昏地暗。

    老何有些心疼,「咋喝那麼多啊,剛剛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蔣禹赫抿唇看著窗外,一言未發。

    到家後,見溫妤還在睡,蔣禹赫打算直接把人抱到二樓去,可或者是動作稍大,溫妤被弄醒了。

    她腦子很重,人也不太清醒,但睜開眼睛發現面前那張臉是蔣禹赫,頓時激動起來。

    「誰要你抱?」

    「放我下來。」

    「我現在不想理你!」

    溫妤一直反抗,蔣禹赫不想跟她廢話,原本抱著的姿勢直接強硬地改成把她扛在了肩上。

    溫妤被禁錮得無法動彈,頓時更惱。

    接連幾天的冷戰,桑晨那個眼神,現在又這樣粗暴,各種導火索讓溫妤徹底爆發了,她趴在蔣禹赫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男人只穿了一件襯衫,痛感隔著一層布料襲來,他皺了皺眉,打開房門,把人丟到床上。

    接著扯開領口去看——

    跟頭蠻橫小野獸似的,竟然就咬了兩排齒印。

    蔣禹赫深吸一口氣,看著床上的女人:「你到底要怎麼樣?」

    「是你到底要怎麼樣!」

    溫妤委屈極了,拿著手邊的枕頭就丟過去:「三天不跟我說話,也不回家,你想怎麼樣?你是不是要我走,如果是你就說,我不會賴著你!」

    蔣禹赫躲開了枕頭,卻躲不開她一個又一個丟過來的東西。

    他無奈上前抓住她的手,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忍耐又克制,最後到嘴邊也只輕嘆一句:「我沒有。」

    剛剛還在發脾氣的小野獸卻因為這三個字安靜下來。

    空氣中有隱隱的抽泣聲。

    兩人緊緊對視,一個極盡耐心,一個梨花帶雨。

    「那你想抽菸我也可以幫你點啊,為什麼要別人幫你,她幫就幫了,還瞪我,挑釁我,笑我被你趕出去了,你跟她一起欺負我,我好沒面子。」

    說著說著,哭聲又變大了。

    太委屈了。

    這輩子沒這麼丟過人。

    蔣禹赫蹙著眉。

    挑釁?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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