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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9:02:43 作者: 糖丟丟
「一般都很漂亮的,但像白耳那麼漂亮的人很少。」
聽到這句話謝書年眉頭一皺,表情說不出來的好玩,「白耳?他不叫七喜啊?」
「想什麼呢,當然不叫。不過我確實是叫八喜的。」
謝書年也感覺挺好笑的,陪著八喜坐在床沿上,伸手點了點他的腦門,「還是你乖。」
經歷了這麼多,兩人兜兜轉轉總算又走到了一起。謝書年抱著懷裡人,貪婪的汲取著對方身上的溫度。好像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他清醒的認知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不是想像。
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夢中看到他回了家,還是以前那麼傻,說的話恨不得能氣死人,可是又笨得讓人心疼,總是忍不住想在身後扶他一把。
沒想到他真的會回來,還帶著跟他們血脈相連的孩子。
他這輩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八喜的頭頂被謝書年的下巴抵著,聽著男人咯咯的笑聲,他仰起頭問:「這些畫都是你畫的嗎?」
謝書年嗯一聲,環著他的肩膀。
「窗戶前那個也是?」八喜問完了耳朵顫了顫,「為什麼要掛這種畫啊?」好羞人。
「你還嫌棄,這可是我臨摹了一個月才畫這樣的。我要把你所有的樣子都畫出來,吃飯的,睡覺的,走路的,看電視的,工作的,這樣天天看著,就好像你還在我身邊。」
聽到男人有些喑啞的聲線,八喜眼睛有些濕潤。
「謝總對不起……」
「我不想聽這句。」
八喜表情一怔,隨即展開一抹溫和的笑意:「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傻子。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溫度越來越高,在情.欲漸升的時候,謝書年就感覺又什麼東西從兩人之間伸出來,隔著衣服來回遊盪,弄得他毛毛的。
是錯覺?可是這觸感好像越來越真實了。
他手伸過去一抓,頓時被掌心的觸感驚得心臟狂跳,還真是毛毛的,摸上去有點像沙發上的毛絨抱枕,但這個的手感明顯要鬆軟得多。
「別!」
八喜驚恐感覺到自己的那裡被抓住了,想趁謝書年沒看清的時候拽回來,對方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當即把他的身體壓倒,將那根毛茸茸的東西拉了出來。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條毛茸茸的東西看起來格外顯眼,漸變的毛色好似鍍上了一層金光。
雖然八喜說自己的八尾貓獸,但他一直以為對方的尾巴是用某種方法藏起來了,不然支楞著八條尾巴上街也太明目張胆了。沒想到只是塞進了衣服里,怪不得要穿這麼寬大的衣服出門。
「八尾貓獸,不是該有八條尾巴嗎?怎麼就這一條,那七條呢?」
謝書年擼了擼手裡的尾巴,感覺這尾巴好像還會自己動,順著他的手腕就纏了上來,一個勁兒的摩擦。
八喜拼了命把那條尾巴往下薅,可這尾巴就是個吃裡爬外的叛徒,對著謝書年又磨又蹭的,對著他這個主人倒是愛答不理了。
無奈他只好鬆了手,不然用蠻力薅,疼得還是他啊。
「它不是尾巴,是外產道。」雖然有點害羞,但他還是解釋了一句:「就是往外分娩孩子的產道。只不過你們是人類是長在體內的,我們是體外。」
「外產道?」
謝書年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個新名詞,對著這跟像菟絲子一樣纏上自己的東西研究了半天,把八喜看得臉都快燒起來。
哪有人老盯著那裡看的,又不是產科醫生。
為了轉移謝書年的注意力,八喜把綁在腰上的裝置打開,那八條真正的尾巴從身後簌簌伸展開,隨著主人的意識朝面前的男人遊蕩過去,游蛇一樣,討好的觸碰著謝書年的身體,希望能博得他更多的好感。
然而那條最大的顯然不限讓這八個小傢伙出風頭,突然從謝書年手腕上離開,像鞭子一樣捲起來朝其餘那八條尾巴抽過去,就聽空氣中一陣噼啪亂響,八喜快要疼哭了。
這都是什麼情況?尾巴也會爭風吃醋嗎?
謝書年也看懵了,這滿眼的尾巴,五顏六色,跟一朵綻開的花似的把小傻子簇擁在中心。這哪是貓,分明像只九尾狐。
太勾人了。
八喜疼得紅了眼,還指望謝書年能過來安慰一下,結果一抬頭,這男人就跟沒了魂似的,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尾巴根兒,一臉急不可待的模樣。
八喜仿佛預感到了什麼,快速往後蹭了半米,就看謝書年一把扯住外產道,將他拖到懷裡,手在腦袋上一頓亂摸。
「既然有貓尾,那也該有貓耳啊,怎麼沒貓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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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這都是什麼強迫症啊。
八喜把自己被撥弄得亂七八糟的捲毛從謝書年手裡解救出來,朝耳背後順了兩把, 露出一對略尖的耳朵, 有點像遊戲人設里的精靈耳,大致輪廓還是跟人耳差不多的, 沒有太誇張。
他語氣有些無奈:「耳朵都已經露在外面了, 怎麼可能頭頂還有耳朵,又不是四隻耳。」
「為什麼你們有貓尾沒有貓耳啊?」好可惜啊, 有的話還能再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