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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9:02:43 作者: 糖丟丟
    八喜這話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八尾貓獸後腰肌肉纖維的性質有點類似於彈簧,不用力的時候,軟綿綿的,可以隨意捏成任何形狀,但一但發力,完全就是塊鋼板,不說無堅不摧也是打一拳上去手指頭能斷兩根的節奏。

    受到邀請的謝書年差點沒把手裡的玻璃杯捏碎,小傻子,讓他摸?

    不是在做夢吧。

    謝書年儘量維持住波瀾不驚的表情,伸手輕輕擦了一下,除了指尖滑溜溜的,什麼都沒感覺到,反倒把八喜給摸笑了。

    「好癢,你摸那麼輕幹嘛。」

    他笑得謝書年有點惱火,這麼好的機會就被他這麼浪費了。他又把手伸過去,八喜卻不聽話,左躲又閃就是讓他摸了,倒不是害羞,那麼癢,他真的受不了。謝書年哪肯罷休,兩個人打太極似的博弈半天,最後還是一下被謝書年按住了肩膀。

    八喜忍著笑抬起頭,發現對方的視線停在自己臉上並沒有下一步動作,認真的表情,把他盯得一愣,「怎麼啦?」

    謝書年湊近了,視線在八喜嘴邊的奶漬上轉了一圈,眼中的顏色忽然變了溫度。

    「還有牛奶。」

    「嗯?」

    沒等八喜反應過來,就感覺唇間一熱,整個人都僵住了,臉頰燒得像一顆半熟的芒果。

    有牛奶就牛奶,為什麼要舔他啊?

    不行了,腦子好熱。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大家周末快樂~~明天狗子還要加班,1551……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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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就在八喜雙手懸在兩人之間,快要受不住彎成爪形的時候, 一直安靜如斯的紙箱突然動了動, 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汪」。

    聲音不大,卻像在熱油里滴了一滴水。

    溫度越升越高的兩人迅速睜眼, 分開, 同時朝紙箱看去,只見剛才還睡得跟死狗一樣的白耳, 突然睜開了妖異的眸子,翹起腦袋一臉無辜的仰望兩人,也不知道維持這個姿勢看了多久。

    八喜趕忙把毯子揪起來蒙在白耳腦袋上, 驚惶的抬起頭。

    「我,我去上廁所。」

    他起身把紙箱放在茶几上, 繞過對方, 逃似的跑了幾步, 謝書年趕忙喊了一聲:「那邊是廚房。」

    「啊,抱歉。」

    看著八喜慌不擇路的背影,謝書年唇邊彎起了一抹笑。剛才他親了小傻子, 雖然對方沒迎合吧,但也沒躲, 是不是說明小傻子對他也有感覺?

    看來他是該聽秦逍說的適當主動點。不然他這不開竅的小對象,得什麼時候才肯跟他睡一被窩啊。

    八喜打開水龍頭, 把頭按在冷水流下沖了半天,一摸嘴巴還是燙得受不了。他張開嘴又灌了幾大口冷水,慢慢的, 卻發現溫度高的不是嘴唇,而是口腔內部。

    八喜拿起牙刷撐開一邊的嘴角,對著鏡子仔細看了一遍,才發現前幾個月才頂出一個奶白色小角兒的新牙,現在已經長出大半顆了。要是以前,八喜肯定會興奮的不行,可現在他看著馬上要生長完整的牙齒,卻蹙緊了眉頭。

    為什麼他的發育期會比獸人族的平均時間少了那麼多,不是有四到五年麼,按照現在的發育速度,很快他就會過渡到成年期,而星七那邊收到消息後,也會儘快為他安排回到母星的飛船。

    想到這,八喜順著敞開的門縫,看了眼客廳里因為偷香成功高興的在客廳逗狗的謝書年,斂住纖長的睫羽,悲傷的神色卻難以遮掩。

    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晚八喜在臥室睡覺,就被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浪撲醒,全身的骨骼都隨著抽搐的動作吱嘎搖響。他摸到貼在脊背上的睡衣,難受的一把將上衣從頭上扯下來,坐起身,就感覺被子上一沉,抬起頭正對上一雙碧綠的眼眸。

    緊張的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他知道,只有狼族的眼睛在夜裡會發綠光。

    「傻貓。」

    對方突然以狐狼獸的形態口吐人言。

    八喜瞪了白耳一眼,趕忙緊張看了眼房門,就聽對方慵懶道:「進來時候就鎖好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

    白耳打了個哈欠,趴在八喜軟綿綿的被子上,半眯著眼睛看他:「你快要成年,身上的氣味已經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

    八喜被說的一驚,抬起胳膊嗅了嗅,「有嗎?」別的沒聞到,汗味確實挺大的。

    白耳鄙夷的抬起尾巴掃了他一下,「你對自己的氣味當然不敏感,但我能聞出來。」

    八喜放下手臂,身上的汗水被冷風一吹,有種透心涼的感覺。他把掉在額前的碎發攏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看向白耳:「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說星七打的你信嗎?」

    八喜不置可否,別開目光,把枕頭倒過來的枕頭平放好,「不想說就算了,去客廳的紙箱裡老實待著,別被謝總發現。」說著,就準備蓋上被子準備繼續睡覺。

    見他這副態度,白耳的腦袋一下從被子上立起來,有些好笑的看向八喜,「你就覺得星七這麼縱容我?」

    「他不是縱容,而是捨不得。」八喜靠在床頭,呼出幾口熱氣,用手扇了扇額頭上濕黏的汗液。「你感覺不到還是不想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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