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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9:00:03 作者: 君之
    陡然間,宋星辰渾身一個激靈,背脊直挺,暗襯狗男人這是想色/誘她,不過她可不吃這一套。

    傅寒驍垂眸掃了眼懷中的小女人,竟還在玩手機,似乎忽略他的動作。

    男人將頭埋在宋星辰的肩頸,他剛毅的下巴輕蹭了下她的衣領,瞬間露出光滑細嫩的肌膚,還透著若有若無獨屬她身上的清香。

    男人呼吸很重,柔軟的唇瓣輕輕掠過她光滑的脖頸,緩緩移至她白皙如雪的肩頭,剛要咬下去。

    宋星辰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而後猛地抬起手肘,用盡吃奶的勁一把撞開身後的男人。

    猝不及防,傅寒驍毫無預警往後錯開幾步,心口位置隱隱作痛,他抬眸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小女人。

    宋星辰一副懊悔模樣,眼眸充滿恐懼,咬了咬唇歉意道:「老公,對不起,我剛刷手機看到一個殺妻的新聞,太激動了。你沒事吧?」

    傅寒驍眸色一沉:「......」

    宋星辰觀察著男人的神色,主動上前,張開雙臂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

    她哼哼唧唧,嘆息一聲:「老公,人家好害怕,那新聞太好嚇人了!我以為這世界上的男人都像你這樣,高大帥氣體貼老婆;沒想到還有那麼狠心的男人,竟然會殺害自己老婆,你說說男人是不是都好壞啊?」

    傅寒驍聞言一陣無奈,軟香在懷,他也只能撫了撫她的發頂,以示安慰,語氣比平時柔了幾分:「新聞上都是極端個例,不要放在心上。」

    宋星辰悶悶道:」真的好恐怖!老公你以後會不會覺得我煩,在家什麼都不做只會花錢,然後打我罵我甚至」

    傅寒驍無語,真不知道她小腦洞瓜裝得什麼:」別胡思亂想,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以後外出多帶幾個保鏢。」

    他的意思很明顯。

    宋星辰心底冷嗤,你也好不到哪去,她要防的不是別人,也不是要不要多帶保鏢的問題。

    書中她的結局和被殺又有啥區別,還不是拜狗男人所賜。

    她抱著傅寒驍抱了會兒,好似被安撫到了,緩緩地抬起精緻的小臉,眼眸晶瑩清澈,仿佛不諳世事。

    宋星辰瑩白透紅的小臉仰著,就這樣天真無邪般望著著眼前的男人。

    四目相對,傅寒驍眸底划過一抹幽深,他性感的喉結滾動,慢動作輕輕垂下頭,想要吻上她嫣紅的唇瓣。

    下一秒,宋星辰迅速伸手抵住男人的下巴,努了努唇:「老公,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看了那個殺妻的新聞我還是好害怕,你能不能只抱著我睡?我怕。」

    傅寒驍沉默不語,半晌沒回答。

    他靜靜地凝視著宋星辰,看她那模樣好似真的被嚇到了。

    宋星辰知道傅寒驍最近曠了一段時間,想搞床上運動,那她可不能如了他得意,憋死他最好不過了。

    看他肯不答應自己,宋星辰抬起纖細瑩白的手指,輕輕地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行不行嘛?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去睡客房,讓小花陪我」

    她話音未落,男人一把捉住她亂動的手指,嗓音暗啞:「嗯,行。」

    目的達到,宋星辰就沒有再作妖,躺在超大的雙人床上,傅渣渣自然不可能體貼地抱著她,哄著她睡。

    以前每次床上運動完,傅寒驍就是典型的拔吊無情的渣男,各睡各的。

    現在更不用說,自己不想做,他更沒有好臉色。

    此刻,涇渭分明,宋星辰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她扯了扯傅寒驍的睡袍衣角,滿是期待的口吻:「老公,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瑞士探望爸媽和爺爺呀?」

    傅寒驍雙眸緊閉,看都不看她一眼,沉聲道:「不去,最近工作忙走不開。」

    宋星辰偏頭看著男人清冷疏離的側顏,心裡吐槽,爸媽真是白生你了,爺爺白疼你了。

    她十分貼心道:「哦,那老公你工作別太累了,注意好好休息,我自己去瑞士也可以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陪媽媽,照顧好爺爺,你在國內也要照顧好自己。」

    傅寒驍極其敷衍地嗯了聲。

    宋星辰還問他東西買的夠不夠,要不要明天再去買些帶去,她小嘴叭叭說了好多,而身旁的傅寒驍,不知何時已沉沉睡去。

    她抬頭看了眼,見他還睡得那麼香,咬牙切齒咒罵他一頓。

    要不是她處處都被監控,自己的一舉一動逃不過傅寒驍的狗眼。

    她都想買個什麼砒/霜、鶴頂紅啊,何況現在科技那麼發達,什麼新型無色無味的毒藥沒有,全給他餵了。

    狗男人如果直接嗝屁了,以後那本垃圾小說也不用開啟了。

    大結局,完美。

    她做她的惡毒黑寡婦,擁有數不盡的臭錢,笑看風雲。

    當然宋星辰也就氣憤地想想而已,不敢付諸行動。

    以傅寒驍的手段,怕她還沒動手就提前小說中的劇情,被狗男人給弄死了。

    保險點,她還是聽小白的,老老實實打卡秀恩愛任務,改變命運,實現財富自由。

    *

    翌日。

    傅寒驍照常早起,洗漱過後無意瞥了眼床上,看到宋星辰還在睡。

    宋星辰小臉微擰著,本就白皙的手攥緊被角,嘴裡呢喃著夢囈,好似在做噩夢。

    他湊近也沒聽清她說些什麼,驀然想到昨天她說新聞上的殺妻案,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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