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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她整個人透著一股無法名說的欲。

    讓人覺得可憐，又忍不住想要毀壞。

    媽的，我怎麼不是男人。

    蘇酒心裡陡然冒出這樣一陣遺憾來，念頭剛在心中閃過，陡然，她感覺有一道視線忽地向她壓來。

    她轉頭看過去，不提防和鍾瀝的視線撞在一起，桑淼漫不經心提醒她：「往後退，擋到別人了。」

    擋到誰了？

    蘇酒滿臉莫名，但還是聽話地往後退了兩步，那道視線終於消失，她狐疑地將目光再次投向鍾瀝，心裡卻陡然一驚。

    男人依舊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坐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座椅的扶手上輕輕點著。

    他看起來是那樣地漫不經心。

    但若仔細看去，那漫不經心底下，分明早已波濤洶湧，有什麼東西在暗夜裡瘋狂生長、涌動。

    蘇酒壓下心裡的驚訝，心裡思緒翻滾，腦海中模模糊糊好像摸到了點什麼，她不由得再次看向阮阮。

    恰好這時周煜說：「阮阮今天有點讓我驚訝，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你，剛剛你們上台的時候，沈嘉文老師還問我他是不是看錯了。」

    他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其餘幾個導師也都不約而同地附和道：「阮阮今天的確很讓我驚訝。」

    沈嘉文轉頭看江明哲：「江老師不驚訝嗎？」

    從阮阮她們開始表演以後，過程里其他的導師多多少少都在說話，但江明哲卻始終沒有說什麼。

    包括他面上的表情，雖有詫異，並無喜悅。

    他和阮阮以前好歹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情，看過昔日好友表現這麼優異，為什麼他臉上沒有高興？

    導演曾銘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也是他主動在耳麥里通知周煜去cue江明哲，這是一個非常有話題的點。

    一個好的導演，就是要把所有的話題都發揮到極致。

    江明哲像是在發呆，周煜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如夢初醒地「啊」了一聲：「什麼？」

    這下所有人都覺得不對勁了。

    周煜將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江明哲道：「很意外，阮阮進步很大。」

    阮阮亦轉過頭看向他。

    她現在算是完全緩過來了，剛剛因為跳舞而升騰起來的那一點熱意也快散乾淨了，女孩們不動聲色地跺著腳，希望能為自己的身體爭取到一點暖意。

    眾人還以為江明哲會多說點什麼，但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放下了話筒。

    未等別人再說什麼，坐在旁邊的鐘瀝卻突然輕笑了一聲。

    他是故意的。

    他笑就笑，偏偏還舉著麥，就是故意讓大家聽到的。

    周煜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這位大老闆又要搞什麼么蛾子，曾銘站在台邊卻興奮得不行。

    哈，來了，話題又來了。

    阮阮也循著聲音看向他。

    周煜從善如流地問：「鍾先生有什麼想說的嗎？」

    鍾瀝卻似真似假地嘆了口氣，說：「算了，還是不說了。」

    周煜：「……您已經吊起大家胃口了哈哈，不然還是說一說？」

    鍾瀝像是思考了一會兒，慢悠悠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表現優異，江先生似乎並不是很高興啊。」

    周煜知道鍾瀝要找茬，卻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

    阮阮也有些驚訝。

    桑淼在底下攥緊拳頭，無聲地嘆了口氣。

    阮阮側頭問她：「你哥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左右桑淼肯定早知道她跟鍾瀝的事情，阮阮覺得也沒什麼自欺欺人的必要，就破罐子破摔和桑淼挑明了。

    桑淼一臉嫌棄：「誰是我哥？」

    阮阮：「鍾瀝。」

    桑淼：「……他才不是。」

    阮阮：「哦，他今天發什麼瘋？」

    桑淼：「你就不怕我去跟他告狀？」

    阮阮一愣，她還想說什麼，忽然聽到鍾瀝又說道：「還是說，江先生並不希望看到阮阮復出順利？」

    ☆、第 21 章

    主題：有一件事我真是不吐不快……（勿解碼）

    1L

    被閨蜜拉著去看了場演出，節目還沒播不敢說得太明白，但是，現在綜藝節目□□味兒都這麼大的嗎？

    2L

    一看樓主就是不經常看國內綜藝，現在的綜藝節目不撕個x都不配叫綜藝，觀眾不就喜歡看這種。

    3L

    不要代表觀眾好嗎？本觀眾並不想看撕x，吵來吵去煩死了。

    4L（樓主）

    主要是我覺得主動挑事兒的那位，他根本不需要這種熱度啊，總覺得他和另一位有過節。

    5L

    怎麼，挑事的這個很牛嗎？

    6L

    感覺可能和樓主看了同一場表演，對個暗號：霸總？

    7L（樓主）

    是的……沒錯……你是不是也覺得他的反應很奇怪！

    8L

    確實，不過我有別的看法，你不覺得他那句話根本就是在為R打抱不平嗎？而且，R跟另一位還是舊識，我更傾向於他是打抱不平加吃醋……

    9L

    什麼霸總，什麼R，我感覺自己又看不懂了。

    10L

    現在看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會懂的。

    11L（樓主）

    臥槽！！你給了我新思路，他對R好像真的很不一般，因為我的座位很靠前，不知道正片到時候會不會剪掉，但真的從R上台開始他就一直在看R，我當時還覺得奇怪來著，現在真是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