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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7:32:39 作者: 吱吱是個小肥鼠
「好!」喪批鹹魚點頭應了下來,怎麼都覺得今日的道長有些奇奇怪怪,不會是被他家阿爹給打壞了吧,鹹魚暗自揣測。
於是乎當小郎君三天沒有見到玄塵道長,總算是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之前各國使臣來朝的時候也不見道長忙成這個樣子,怎麼輪到走的時候就這般忙碌了?
想想都覺得奇怪,鹹魚小郎君趕緊把他聰明又機智的好友們喊來了長信殿,於是靜安郡主和小齊大夫達成了小郎君智囊團的第一次會晤。
目前正和楚家女郎議親的殷小侯爺暫時被小郎君體貼地排除在外,主要是怕耽誤了殷小侯爺討好楚家女郎,畢竟娶媳婦可是件不容耽擱的大事。
智囊團全部落座,鹹魚小郎君拋出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我覺得道長好像在躲著我!」前不久他便曾有過一次同樣的感覺,不過這次更加堅信了這個想法。
智囊團一號小齊大夫托腮:「線索太少,具體說說。」
智囊團二號靜安郡主點頭:「對對對,你最近發現什麼不對勁了?」
鹹魚小郎君:「我三天沒有見到道長了。」這是之前從不曾有過的事情。
殷元霜臉色毫無變化:「我以為你要說三個月呢!」三天沒見不是很正常嗎?
小齊大夫整日住在宮裡,更是從小郎君在徐家村養胎之時便跟在身側,自是非常了解個中情況:「眼下各國使臣全都返程,按理來說官家應該沒有那麼忙才對。」畢竟之前忙得再晚,官家都不忘過來看看小郎君的情況。
所以小齊大夫和小郎君保持同樣的看法:這種情況很不正常。
殷元霜直接拍板決定:「不如把文鏡喊來問一問,我們在這兒再怎麼猜測都不如直接問清楚得好!」
畢竟官家這麼多年才得了一個小郎君,都能算得上是老樹開花了,變心自是不可能變心的,所以智囊團二號只擔心官家是被什麼事情難住了。
小齊大夫點頭:「我贊同郡主的想法,內侍監大人整日跟在官家身邊,定然對官家的事情清清楚楚,就怕是內侍監大人不肯和咱們說實話。」
殷元霜挑眉看了一眼暗自發愁的小郎君,意味深長地對齊辰說道:「那你就太小看咱們徐小郎君在官家心中的地位了。」
小郎君茫然抬頭,不是在想法子嗎,怎麼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智囊團最後定下來的法子就是讓徐小郎君親自去問文鏡,殷元霜拍了拍手利落告辭:「我跟錦姝有約就先走了,改天有機會帶錦姝進宮與你認個臉。」
之前還一口一個西陵國錦姝公主,現在就變成親親蜜蜜的錦姝了,小郎君交友不慎,靜安郡主妥妥就是個無情的「海王」。
於是小郎君可憐巴巴望向另外一邊的小齊大夫,可惜小齊大夫最近沉迷和院正大人一起研究醫術,同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鹹魚小郎君那叫一個「孤獨寂寞」,最後只能讓他的寶貝木瑜去把文鏡找過來。
文鏡或許早就料到了這一遭,所以當他站在小郎君面前的時候,直接哭喪著臉:「小郎君若是真想從奴才口中得知真相,到時候可得記著護住奴才,要不然奴才就得被官家打死了。」
打死當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不過進一次地牢挨一頓打,那日子也不好過,文鏡苦啊!
喪批鹹魚眨了眨眼,非常體貼地說道:「那這樣好了,內侍監不用說,我來猜,若是猜對了內侍監就點點頭。」
文鏡果斷點頭,是個好法子。
小郎君從躺椅里坐了起來:「第一個問題,道長最近很忙嗎?」
文鏡搖頭,最近官家除了上朝便是窩在御書房處理奏疏,其他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摸了摸下巴,小郎君繼續問道:「那是道長被什麼人,什麼事兒牽制住了?」
文鏡繼續搖頭。
如此問了幾個問題,文鏡都是搖頭,最後小郎君眼中帶上一抹瞭然和憂慮:「道長的情毒犯了?」
文鏡利落點頭。
「道長身中情毒,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熬下去不曾找過御醫嗎?」徐硯清神色略顯複雜。
文鏡這下子倒是開了口:「自是找過的,太醫院的院正大人一直都在為官家身上的情毒研製解藥,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太多進展,所以官家每次身上情毒發作都會到凌雲觀小住。」
「現在道長人在何處,在含涼殿還是凌雲觀?」鹹魚小郎君如今倒也把自己心裡那點兒複雜的想法看了個清清楚楚。
因為滿心滿眼的傾慕所以他心中記掛著道長,也正是因為心中記掛如今才會為了道長處處憂慮。
揮了揮手讓文鏡先回道長那邊伺候,鹹魚小郎君又懶洋洋地窩進了躺椅里,他需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不過窩在躺椅里怎麼也睡不舒坦,喪批鹹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倏地從躺椅里坐了起來,從衣櫃深處找到自己「窩藏贓物」的小包袱。
裡面放著道長的披風和木簪以及雲香樓那位宋娘子贈與他的畫本子,因著畫本子裡面的內容太過狂放,所以當時他才會偷偷將畫本子收了起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讓木瑜乖乖在外面守著,鹹魚小郎君面紅耳赤將畫本子打開,看了兩眼忍不住抬手拍了拍發燙的臉頰,拿過放在一旁的溫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小郎君心頭那點兒突如其來的燥郁感方才強行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