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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7:32:39 作者: 吱吱是個小肥鼠
不過對於郎君的選擇,齊辰倒是能夠幫著殷晏君解析一二:「郎君性子慵懶,平素里最不耐煩人情往來,在徐林婚宴上招惹了月瑤女郎之後更是懶得出門一步,皇宮遍地都是貴人,怕也不適合郎君的性子。」
「你倒是個膽大包天的。」殷晏君語氣輕輕,一雙眸子卻沉若寒淵。
齊辰雖然心驚肉跳卻也強撐著冒死堅持己見:「郎君雖然平素里看起來慵懶過了頭,但是他並不是那種貪戀權貴之人。」
「你能想得到,朕自然看得清。」殷晏君眼底帶著絲絲縷縷提起小郎君的繾綣溫柔:「小郎君通透明艷,朕又豈會那般折辱於他,只願郎君無憂,朕便心生歡喜。」
帝王從不輕下誓言,口頭上的誓言如同輕飄飄的翎羽,風一吹便能飄搖而起,實是無用。
不動情則已,一動情便至濃至深,只是不知這深情款款又能持續到幾時,齊辰心頭有些複雜:「官家想讓草民做些什麼?」
「朕只問你,郎君的身體究竟如何?」小郎君那般性情卻留了他的衣衫和髮簪在身邊,今日又想要翻窗入室。
如今看來許是為了盜取他的衣物,只是這裡面的箇中緣由,他便想不明白了。
齊辰:「古籍之中男子懷胎並非沒有前例,但是那些例子卻和郎君大有不同。」
齊辰手上有個小冊子,記錄了他自跟著郎君到達徐家村以來的許多細枝末節,通過這些細微的變化再結合郎君口中特殊的omega體質,齊辰倒是探知了不少:「如若官家要回京都,最好還是要將郎君帶上的,否則怕是郎君難熬接下來的孕期。」
殷晏君蹙起眉頭:「為何如此嚴重?」
「郎君孕期內需要官家的安撫,並且隨著產期的接近,郎君會越來越眷戀官家,怕是離了官家郎君不僅自個兒身子難受,腹中胎兒也會受到影響。」齊辰對此一直憂心忡忡,此前他不知道玄塵道長的身份,只是見著郎君對玄塵道長頗為親近,如今看來這說不定就是郎君的一道坎。
殷晏君坐的端正挺直,心中卻是一片紛雜,真應了齊辰的說法,如若當初他沒有微服南下,小郎君在孕期又該承受多少痛苦。
若是他一直不曾知曉小郎君懷有身孕,小郎君最後會不會落得個……一屍兩命的下場。
思及此,殷晏君甚至不敢繼續想下去。
「你先下去,此事容朕再想想。」殷晏君深邃斂和的眉眼有些出神,他此前未曾想過許多,只盼著能將小郎君帶入皇城,此番下來他需得好好謀算、思慮周全。
齊辰叩首行禮,從房中緩緩退了出去,院中月光如華、瑩瑩如洗。
作者有話說:
回老家陪姥姥兩天,可能修文不太細緻,等我回去再仔細修一遍!
小劇場:
阿清:木瑜一定要記得我交代你的事情!
木瑜:好的……唉,郎君之前說什麼來著?
齊辰:沒看完我嗑的cp相親相愛,痛苦啊!
第41章
郎君真要隨道長一起回京?
潮熱期還沒有過去, 或者說潮熱期好像在隨著孕期而慢慢延長,徐硯清一睜開眼就感受到了後頸處傳來的熾熱溫度。
將自己埋在枕頭裡胡亂蹭了幾下,喪批鹹魚突然愣住了, 所以說他現在為什麼在床上躺著,而不是窩在躺椅里?
日常過來診脈的齊辰敲門進來,望著床上生無可戀的小郎君,忍不住開口打趣:「郎君這是怎麼了, 昨夜可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妙事兒?」
完全錯過「偷衣服大作戰」的鹹魚生無可戀平躺在床上, 聞言扭頭沒好氣地瞥了齊辰一眼:「什麼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我問郎君,郎君怎麼還反過來問我。」齊辰坐在床邊替喪批鹹魚診了脈, 然後抬手在他那個小冊子上面又添了幾筆,神色有些複雜地問道:「郎君的潮熱期是不是延長了?」
「這也能診出來?」徐硯清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之前診脈不都是很正常嗎?」
徐硯清一直覺得自己就是穿書的過程中身體發生了異變, 才會從一個普通男大學生變成一個可以懷孕產子的omega。
所以這種體質在大梁應該也是頭一份,齊辰診不出來也是正常,如今能夠診出來了才是不正常。
打量試探的目光落在齊辰身上,徐硯清下了結論:「你今天看起來有點兒奇怪, 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
齊辰咳了咳:「不就是昨天偷看到郎君睡著了還招惹調戲人家玄塵道長嗎, 我也沒看到太多就被文鏡道長給拉走了。」
「我----調戲玄塵道長!」鹹魚震驚,鹹魚艱難翻身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拉著齊辰的胳膊質問:「你確定我真的調戲玄塵道長了?」
鹹魚欲哭無淚,他好像越來越變態了, 夢裡和玄塵道長這樣那樣還不夠, 如今睡著了都不忘對道長動手動腳, 可真是令人唾棄。
「那什麼, 郎君別激動, 咱們還是說說潮熱期的事情吧!」沒想到小郎君會突然激動起來,齊辰趕忙把人安撫好:「再說了道長是你孩子的另一個父親,你對他動手動腳也是正常。」
正常嗎,這真的正常嗎?鹹魚不明白,但是鹹魚沒有地洞可鑽最終只能選擇妥協:「我也發覺潮熱期的時間變長了,你是怎麼發現的,真是診脈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