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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7:13:13 作者: 清歌一片
    她是認真的嗎?還是故意這樣取笑我?

    步效遠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吃吃地說不出來。

    「我猜猜看……,」她的臉上已經重新恢復了那種叫他看了完全捉摸不透,甚至心裡微微發毛的笑容,「是不是你那裡現在很硬,所以很難受。要是裡面的東西……」她想起了從前那種噴了她一手的白色液體,又有些嫌惡地皺了下鼻子,「出來了,像從前那次的那樣,你就不難受了是不是啊?」

    步效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尷尬地看著她。

    「想不難受,也不難……但是那個守則,要再加一條……」

    她突然說道。

    步效遠覺得自己現在全身的骨頭都鬆掉了,整個人快要飛起來。

    別說一條,就是十條,一百條,他也願意。

    他急忙點頭,緊張地看著她。

    「就是……」

    她猛地一用力,終於從他因為汗濕而極其滑溜的身體下滑了出來,坐了起來。

    「以後你可以睡我這裡。但是沒我的准許,你不能碰我!」

    步效遠現在不止身體,連心裡也仿佛貓抓般地煎熬了起來。

    以後他終於可以睡到她這裡了,這真的是他夢寐以求的。他會很好地管住自己,只要她不像剛才那樣地挑逗他,真的。

    「昌平,我答應你。」

    他紅著臉,終於忍不住,小聲說道。

    現在她總不會再推三阻四了吧。他的眼睛瞟向了她還luǒ-露在外的雪白修長的腿。

    「好啊,躺下去吧,我幫你舒服點。」

    她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拉了自己的裙蓋住了腿,又整了下凌亂的衣襟,這才看著他笑吟吟說道。

    步效遠再次愕然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叫他主動,而是她主動嗎?

    他的血液又滾燙了起來,見她朝自己伸過了纖白的一隻小手在推他,立刻順從地躺了下去。

    她盯著他的那裡片刻,臉頰紅紅的,看得他心裡也一陣激dàng,全身繃緊了,激動地等著她坐上來。

    「等下,你不許看。」

    她剛動了□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她一定是害羞了……

    「我閉上眼睛……」

    步效遠急忙說道。

    他已經快被她折磨死了。

    「不行,萬一你偷看!你等著。」

    她翻身下了榻,到個匣子裡拿了兩條雪白的絲帕。

    「把眼睛蒙起來。」

    她丟給他一條。

    步效遠再次錯愕了,只好自己蒙了起來。

    「我開始了……」

    片刻後,他終於聽見她帶了絲嬌羞的聲音響了起來,心裡又是一陣旖旎激dàng。

    他感覺到了一隻柔軟的手輕輕包握住了他早已火熱如鐵的那裡,慢慢地上下動了起來,然後又加入了另只手。

    她的指,起初有些僵硬,但是漸漸地就靈活了起來,也越來越大膽,甚至會去按住他的頂端,不停地畫著圈圈。

    步效遠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原來她口中說的那個讓他不再難受的方法就是這樣!

    他還陷在錯愕之中時,一陣難言的暢快之感就已經從被她撫觸之處洪水般地朝他襲了過來。他看不到她此刻的神qíng和動作,但是一想到她正在他的身邊,用她一雙柔軟的小手對他這樣,他就一陣神魂顛倒,難以自己。

    忍住,忍住……。

    雖然不是原來預想中的那樣,但是他也喜歡她這樣對她。他想要更長久些。

    「步效遠,人家都累死了,手都酸了,你還不出來……」

    他的耳邊聽到她仿佛帶了撒嬌似地這樣輕聲埋怨,腰一軟,終於再也忍不住,呻吟一聲,一瀉千里。

    二十八章

    步效遠的心伴隨著剛剛的那場激dàng還在砰砰地跳動,等到終於緩了過來,扯下一直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幅絲帕的時候,禁不住又有些尷尬起來。

    她的衣衫經過剛才的一番整理,看起來已經整齊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潔白纖巧的小腳丫,而他卻是□就這樣躺在她的身邊……

    極是羞恥的感覺。

    他的臉又紅了起來,見她手上還握了那條沾滿了污痕的帕子,眼睛正好奇地盯著他已經微微鬆軟了下來的那裡,仿佛被蟲子咬了似地慌忙一躍而起,幾乎是翻滾著下了榻,撿起落在踏腳上的褲子,手忙腳亂地套了回去。

    「一身的汗,臭死了!去洗了再回來!」

    她把那條帕子隨手丟在了他腳前,自己也下去,不再看他,只是高聲叫侍女送水進來。

    步效遠怕被侍女看見,慌忙彎腰撿起了那塊帕子,捲成一團緊緊攥在手心,等出去了,想來想去,終於停下腳步。見四下無人,悄悄潛到了個牆角,折了段枝條挖了個深坑,把帕子埋了進去,又用腳踩了下,這才長長地噓了口氣。

    步效遠折回自己住的正屋,有點意外地看到茯苓正率著幾個侍女在收拾他的東西。知道應該是昌平的吩咐。雖然有些驚訝這動作之迅速,只是心裡也是雀躍不已。見她們幾個都朝著自己在笑,突然又有些羞赧,不自然地抓了下頭。

    ***

    步效遠出了正屋的大門,自覺神清氣慡,飛快地往南苑過去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那個雲卿,終於忍不住在快到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低聲向身後跟著的茯苓打聽。

    「雲卿啊,前些天一直都住在偏院裡,畫了一大堆的花鳥山石呢。」

    茯苓看著他,抿嘴笑了下。

    步效遠哦了一聲,轉身繼續朝前而去,眼睛卻已是閃閃發亮,極力忍住了才沒有蹦跳起來,終於看到了她臥房裡透出的燈光,這才推門進去,掀開最後一道遮擋住視線的帳幔,見chuáng榻前的帳子已經垂了下來,隱隱仿佛看見裡面一道起伏的曲線,她已經躺了進去。

    步效遠屏住呼吸,慢慢地到了那道踏腳前,竟然沒有掀開帳子的勇氣,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

    她剛才說我可以睡她這裡。是睡她的chuáng榻之上呢,還是和行宮的那夜一樣,睡在她chuáng前的踏腳上?

    步效遠腦子裡突然跳出了這個念頭,一時竟是猶豫不決,翻來覆去地想個不停。

    「還等什麼,快點chuī燈上來!」

    帳子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嬌斥,步效遠嚇了一跳,回過了神,心中卻是一陣鬆快,急忙哦了一聲,轉身過去chuī熄了燈,掀開了帳子,小心翼翼地摸著淺.糙.微.露.整.理爬了上去。

    她好像已經躺在了里側,外側留了片空的位置。

    步效遠躺了下去,一轉頭,就仿佛又聞到了那種綿綿的幽香,她剛才應該也沐浴過了,心神一dàng,怕她知道了,連氣都不敢透一下。

    「出去點,靠過來熱死了……」

    一條被褥噗地丟到了他的身上,身邊的她突然又說了一聲。

    現在已是初秋,入夜涼意就很濃了,她卻還這麼怕熱。步效遠有些驚訝,張口說道:「我給你打扇吧……」

    「誰要你打扇。你睡出去些就好。」

    她搶白他,聲音高了些。

    步效遠急忙往外退,直到緊緊挨著chuáng沿了,她這才仿佛滿意了,低聲嘀咕了句:「晚上睡覺不許打鼾,不許往裡靠……」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拉緊了裹住自己的那條被褥,轉身朝里側臥了過去,終於靜了下來。

    步效遠一直繃著身體,直到聽到裡面的她傳來了輕微的均勻呼吸聲,知道她已經安然入睡了,這才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睛,腦子裡卻是白花花亂糟糟一片,毫無睡意。

    不過短短的一個夜晚,他仿佛經歷了從地下到天堂的突然轉換,現在想起,還仿佛像在做夢,叫人匪夷所思。

    他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腿,生疼。

    真的不是夢。

    他滿足了,能這樣躺在她的身外,靜靜聽著她的呼吸之聲。

    ***

    步效遠一早醒了過來,外面天色微亮。睜開了眼,就嚇了一跳。

    他的半個肩膀掛在chuáng沿外,稍不留心就要摔下去了,這倒無關緊要,嚇住他的是他身邊的人。

    她竟然緊緊擠在他的身邊,拱著身子縮在他的臂彎之下,一隻腳掛在他的腰間,她自己的那條被褥卻是被踢了下去,只剩一角纏在她的腰腹之上。

    步效遠怕驚醒了她,不敢動彈,僵了片刻,見她身上沒蓋被子,早間yīn涼,自己倒沒關係,怕她身子嬌弱受涼了,於是試著慢慢地往上拉高被褥。不想那被褥被她壓得牢實,沒扯動,反倒是把她驚醒了。

    ***

    昌平覺得身上有東西在動,一下就醒了過啦,微微睜開眼,剛要習慣xing地伸個懶腰,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熱實的男人胸膛,她的臉正貼靠了過去。猛地睜大了眼睛,這才看清了狀況。

    「步效遠,你賊膽包天!竟然趁我睡著了這麼擠過來!晚上給我睡腳踏去!」

    她叫道,呼一下坐了起來,還帶了幾分惺忪睡意的臉龐上沾了幾縷凌亂的髮絲,卻是怒目圓睜。

    步效遠嚇了一跳,急忙指了下她還壓住自己腰身的腿,昌平這才看清了狀況。

    不是他……是自己往外推擠他,還很不雅觀地把腿架在他的身上……

    昌平的臉有些發熱,飛快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往裡面挪了下,閉上了嘴巴。

    步效遠以為她有些不快,急忙翻身坐了起來,低聲說道:「都是我不好,擾了你睡覺。還很早,你再睡下,我先去兵營了……」

    昌平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傳來了陣敲門聲。

    「公主,駙馬爺,宮中來了急令,叫公主和駙馬即刻入宮。」

    步效遠一怔,看向了身邊的昌平。見她也正看著自己。

    「還看什麼,一定是出事了。快點。」

    昌平推了下他。

    ***

    今天本是朝廷的休沐日,步效遠與昌平被宮人帶到了御書房,遠遠看見雙門大開,廊下已經聚集了一些朝臣,有些還衣帽不整,睡眼惺忪,看起來應該都是被匆忙間叫了過來了,正在那裡竊竊私語,臉上神色驚疑不定,顯然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qíng。看見他兩個過來,立刻停止了議論。淺愺嶶虂

    女皇很快就過來了,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

    事qíng的原委很快就被宣布了。

    中昭的屬國西戎再次叛亂。叛軍闖入王宮,殺了明元女皇新立的王,擁立前朝世子為皇,宣稱脫離中昭的控屬,並且趁了中昭不備,偷襲了它與西戎接壤的竟州,一舉奪了七八座城池,擄掠數千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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