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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4:29:41 作者: 熊就要有個熊樣
    跟她清冷的長相相比,她一開口,冰山美人的濾鏡碎了一地。

    那些男人氣的面紅耳赤,個個憤怒離開。

    一個模樣溫和的中年男人惆悵道:「我怎麼養出你這個刁蠻任性的丫頭,以後我若不在了,那些人欺負你的話該怎麼辦?」

    女人嘟著嘴說道:「爹,你憑什麼覺得給我找了個男人,就是幫我找了個後台?與其把女兒的未來指望在男人身上,女兒寧願自己強大,畢竟只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

    【她說的真對,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跟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畢竟只要男人背叛了你,你就一無所有了,所以倒不如讓自己變得強大。】

    【姐妹們,追求愛情可以,但千萬不能迷失自我。】

    【這麼傲氣的大小姐,雖然罵人的時候很兇,但是好可愛啊!】

    【大小姐人間清醒】

    連續罵跑了十幾個男人後,宅子很快平靜了下來。

    青璃從破碎的畫面中拼湊出女人的身份,她的名字叫做敖雪,是全國首富的女兒,因為從小身體孱弱,便跟著保姆生活在老宅里。

    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成為很多豪門眼裡的香餑餑。

    雖然是個刁蠻任性的病秧子,但依舊有很多人想要求娶。

    畢竟她長得漂亮又有錢,即使是花瓶,那也是最昂貴的花瓶。

    只是所有的一切在女人父親去世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的一生被爸爸保護的太好,即使她想要自己變得強大,但病弱的身體根本無法讓她進行高強度的工作。

    在她忙著處理父親的後事時,公司還有家產,被家裡的親戚和競爭對手瘋狂蠶食。

    等她處理好一切,留給她的只有這棟老舊的宅子。

    父親去世,照顧她的保姆也已經離開,偌大的宅子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

    第409章 傲慢:美麗無罪

    落葉飄零,沒有人打掃的大宅子好像也在一瞬間失去了生機,從內而外散發著沉沉死氣。

    女人坐在前院大樹下的鞦韆上,伴隨著鞦韆的搖晃,一片又一片的落葉飄飄轉轉。

    這時的她,突然抬起眼眸。

    青璃呼吸一滯,視線與女人短暫的交錯。

    但是她的視線卻是透過青璃,看向她的身後。

    嘈雜的引擎聲在荒山野嶺格外的突兀,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

    而男人正是女人當初羞辱過的其中之一。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嘴角的弧度夾雜著濃濃的惡劣。

    「當初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唏噓。」

    男人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

    女人的下巴很快泛紅,可見他的力氣有多狠。

    「當初你站在這裡多麼的高不可攀啊,你羞辱我的那些話我還記憶猶新呢!現在沒有人再護著你,我看你還怎麼繼續保持你的高傲。」

    他的神色突然變得陰鷙,粗魯地撕開女人的衣服。

    女人冷傲的臉在此刻破裂,她掙扎著想要逃脫,但男女之間的力氣相差太大了,她的衣服被撕碎,而她也像一塊殘破的瓷器被摔在地上,然後布滿無法修補的裂痕……

    幻境裡沒有過程,但女人悽慘絕望的聲音卻一直迴蕩。

    【他媽的,這男人太畜生了吧!】

    【但是這個女的也活該啊,她當初拒絕別人就委婉拒絕唄,非要把別人的尊嚴踩在地上,這種蠻橫又無腦的女人,下場是她咎由自取。】

    【我也覺得,她當初仗著自己家有錢,就看不起人,現在牆倒眾人推了,也怪她自己當初不給別人面子,隨意羞辱別人,確實活該。】

    【可是無論怎樣……都不能作為強姦犯的藉口。】

    【她是被慣壞了些,但這就能作為她被傷害的理由嗎?】

    直播間的彈幕里又爭執了起來。

    幻境還在繼續,這個男人只是第一個,等待女人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曾經的她高不可攀,是無數人仰望的高嶺之花。

    現在高嶺之花墜入泥潭,無數人想要弄髒她,在她身上留下洗不去的污穢。

    她成為了玩物。

    而這個她曾經溫暖幸福的家,成為了囚禁她的牢籠。

    她眼裡的光熄滅,如這垂暮的老房子般,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死氣。

    那些男人逼著她穿上純白的婚紗,當初她不願意嫁給他們中的任何一人,現在她卻悲慘的成為供他們玩樂的玩物。

    在一個寂靜無人的夜,她翻出母親在世時,為她親自縫製的一件嫁衣。

    她也曾幻想過自己會有一個中意的男人,然後穿著母親縫製的嫁衣,滿心歡喜嫁給他。

    直到後來,她親眼看到父親出軌,母親在絕望中自殺。

    那時的她想……

    男人是靠不住的!

    即使父親在往後的日子一直彌補她,她卻始終像個刺蝟,豎起渾身的鋒芒,拒絕那些男人靠近。

    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將嫁衣穿在身上,鏡子中的她美得驚心奪魄,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一笑。

    鏡子突然破裂一道道裂紋,裡面的人影在裂痕中也跟著四分五裂。

    她將自己曾經最愛的白色連衣裙剪成一條條碎布,然後系成死結,將白布投擲房樑上,再搬來一個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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