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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4:17:30 作者: 樓台煙雨中
    沈晚笑了笑,「因為兔子太喜歡大灰狼啦,想著鑽進去臨死前再親一口嘍。」

    「吧唧」一聲,沈晚在蕭越臉上用力嘬了一口。

    蕭越將沈晚揉進懷裡,「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們一起長命百歲。」

    沈晚又親了親蕭越的小痣,「好,長命百歲。」

    蕭越按住在腰間作亂的小手,艱澀地吐出一句「別鬧了。」

    「為何?」沈晚學著蕭越磨人的語氣嬌聲道,「你不讓我摸,是不是不愛我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越一把抓著沈晚的手往下探去,另一隻手覆在沈晚後腰。

    「現在知道了嗎?」

    「你怎麼又這般了?前些天還沒折騰夠嗎?」

    「那你可想錯了,一日有一日的帳要算。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若不是你癸水來了,現在我們應該就在算今天的帳了。」

    沈晚耳根子一紅,惱道:「你成日腦子裡只有這一件事嗎?」

    「是啊,你才知道我壞得很。」

    蕭越壞痞模樣盡顯,臉不紅心不跳地接著沈晚的話。

    「我對你笑,和你心平氣和地說話的時候都是裝的,我成天就想著怎麼叫你說不出來。」

    「我就是一個,想干盡下流事的混蛋。」

    一句接著一句,耳邊酥酥麻麻的吐息划過,沈晚說不出話來,驚得腰肢一顫。

    她早領教過他愛說渾話,白日裡如何細緻體貼,夜裡帘子一拉就變了個模樣,絲毫不顧她面子薄,連哭著討饒都不管用。

    但領教歸領教,沈晚還是適應不了,每回聽起來仍舊覺得面紅耳燥。

    見懷中的人偃旗息鼓了好一陣子,蕭越笑了笑。

    「哄你的。你前段時間受累了,昨日也走了許久的山路,好好休息。」

    「我也怕弄折了你這美人腰。」

    沈晚聽著這話,想起蕭越完全不聽她討饒的又狠又凶的模樣,忽然覺得渾身又酸痛起來一般。

    原先她沒生完的氣此刻又重新回到體內。

    不行不行。

    她也得讓他難受一下。

    沈晚心頭頓時生了個壞主意。

    她忽然起身伏在蕭越胸口。

    手縮進被中揉了揉,又低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阿越~我的腰軟得很,怎麼會折呢~」

    那一瞬間,蕭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片刻後,他感覺一股濃烈的燥意往四肢百骸竄。

    他頭一回感覺自己的臉和耳朵都被撩撥地發起燙來。

    如果此間有月色,沈晚必定能看到平日面不改色的人臉上大片非同尋常的紅暈。

    但下一秒,那臉紅到脖子跟兒的人突然反手壓制住她。

    沈晚看著撐在她上方急了的某人,頗為好整以暇道:「你想做什麼?可別忘了,我今日…」

    「今日怎麼?癸水來了就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了?」蕭越喑啞著聲音打斷沈晚的話。

    他伸出手,捏住沈晚的下頜。

    「那張.不行。」

    「這張嘴不是好好的?」

    沈晚聽著蕭越說話,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又沉默了良久,她忽然感覺渾身像被泡在開水裡,已經燙得熟透了。

    「你!」

    「你這個!」

    「流氓,變態,混蛋?怎麼,想說哪個?」

    蕭越低低笑了一聲,「不如你都說一遍,我才好把這些名頭坐實了。」

    「你是君子!你是君子!」沈晚連聲道,「君子就該有君子的樣,快些躺好安歇了!」

    「我可不想當什麼君子,只想當小人!」

    察覺到蕭越要動作了,沈晚猛地一偏頭,掙脫了蕭越的手。

    她將自己的臉深深邁進軟枕中,雙手緊緊扣住床沿。

    悶悶的聲音從軟枕中傳來。

    「你休想!」

    蕭越被她這副模樣逗笑。

    「好了,不想了。」

    話一出口,蕭越又有些後悔,總得討點兒好處吧?

    他掰開了沈晚的手,將人從枕頭中撈出來。

    沈晚一脫離了枕頭,四肢便緊緊攀著蕭越,將頭邁進他懷中貼得緊緊地,生怕又有什麼縫隙一般。

    蕭越倒是受用得很。

    「那你喚聲阿越哥哥。」

    「阿越哥哥。」

    「這麼聽話?再喚聲夫君。」

    「夫君。」

    「那你的故鄉夫妻怎麼稱呼對方?」

    沈晚想了想。

    先生,太太,愛人?最終她說了個比較親昵的。

    「老公和老婆。」

    蕭越在心中揣摩了一番,「倒是有意思,是指從年少時走到暮雪白頭,到了該被人喚作阿公阿婆的年紀時還在一起麼?好寓意。」

    「雖然有典故,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就只是很親近的稱呼了。」

    沈晚感覺有些悶,稍稍抬了抬頭又道:「不過你這說法倒是很好。」

    「老婆?」

    蕭越試探著喚了一聲。

    蕭越輕輕捏了捏沈晚的腰,「老婆,老婆,該你喚我了。」

    沈晚也不是沒聽過蕭越喚她娘子,但如今這一句老婆,是自己那個世界對妻子的愛稱,感受猶有不同。

    仿佛心尖兒都被他喚軟了。

    「老公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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