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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4:17:30 作者: 樓台煙雨中
    思緒被酒薰染得遲鈍,感官卻異常清晰。

    沈晚感覺自己唇.的每一寸都盡數被掠奪。

    蕭越眼裡的谷欠色已經濃烈地快要滴下來,他將沈晚牢牢圈在懷中貪婪地攫取著。

    粗重的的鼻.息和嬌軟的吟.哦混雜在一起交織成讓人臉紅心跳的旖.旎。

    沈晚纖長的脖頸在蕭越的動作下向後反弓成一彎漂亮的月牙,但因為長久沒有著力點,那頸子變得酸軟無比。

    於是沈晚下意識伸手圈住了蕭越的脖頸。

    那一瞬間,沈晚感覺在自己身上撒野的人變得更加蠻橫起來。

    良久,空氣終於回到沈晚體內,但她的唇還是無意識地張開,汲取空氣的呼吸聲因為太過急促聽起來更像是在招人更進一步。

    蕭越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我是誰?」

    沈晚聽到低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是,蕭,越。」

    「這樣的語氣不對,再說一遍。」蕭越壞笑著,略微有些粗糲的指腹隔著輕紗撫過玉珠。

    「你是蕭嗯,越...」

    沈晚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都被卸去,快要與浴池中的水融為一體了。

    「你在...」

    「做嗯什麼...嗚嗚」

    沈晚渾身一顫,指甲陷進蕭越的後頸中。

    蕭越眸光沉沉,盯著連脖頸都暈染上桃花色的沈晚。

    沈晚覺得渾身上下都奇怪得很,但又找不到源頭在哪裡,只能用手推著蕭越的胸膛不住地搖頭想要甩開這種感覺。

    但一切都只是徒勞,那感覺怎麼也揮不散,反而愈演愈烈。

    「哭什麼?」

    「這個時候哭,是在助興。」

    沈晚的唇張了張,「...」

    嘟噥的話語太軟太無力連不成完整的句子。

    「什麼?」蕭越一邊張嘴捲走沈晚眼角的淚,一邊鬆了松指尖的力道。

    「我說你…唔…好…凶。」沈晚想著蕭越方才不讓她哭的惡狠狠的語氣,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

    「這就凶了?」蕭越低笑一聲,眸光乍然狠起來,「這才叫凶!」

    蕭越的尾音一沉,如願以償看到沈晚猝然高高仰頭露出了脆弱的脖頸。

    「別夾。」

    蕭越惡劣地將溫熱的呼吸灌進沈晚的耳中,「現在還不到這樣夾的時候,乖乖弓長開,才能得趣。」

    沈晚朦朧的意識中只有蕭越這句帶著十足的蠱惑的話語,便下意識順著蕭越的話語乖乖地照做。

    沈晚的眼前泛白之際,蕭越的聲音斷斷續續入耳。

    「你這幅模樣,真是太美,太美了…」

    良久,沈晚的的眼神終於有了焦點。

    她看見眼前之人一張冷俏又妖冶的臉上泛了薄紅,連耳尖都是紅的。

    沈晚抬著疲倦的眼皮看了半晌,終於伸手撫上去在那泛著薄紅的臉上揉了揉。

    「狐狸精不是最會勾人麼,你怎麼還臉紅了?」

    蕭越的手覆上沈晚的手,用臉頰蹭了蹭她溫熱的掌心,揚唇笑了起來。

    「因為狐狸精,也有喜歡的人啊。」

    「是嗎,那你喜歡...喜歡...」

    沈晚的聲音漸漸微弱,倚靠在蕭越的懷中睡著了。

    蕭越看著懷中疲倦的沈晚,眼裡泛起細碎的光,眉目柔和得不像話。

    只是這繾綣的溫柔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蕭越心裡忽然不平衡起來。

    他捏了捏沈晚緋紅的臉蛋,「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不知道什麼叫禮尚往來嗎?」

    蕭越捏在沈晚臉頰上的大手下移,牽起沈晚柔軟的小手一同浸入池中。

    「嗯...」

    良久,沈晚才被蕭越撈起牢牢圈在懷中。

    蕭越用帕子仔仔細細擦過沈晚的每一縷頭髮。

    將沈晚放到榻上後,蕭越雙手環住沈晚的腰,將下巴擱在沈晚的肩頭,交頸而眠。

    ......

    幾聲鶯啼喚醒了思緒沉沉的沈晚。

    「嘶...」

    沈晚稍微扭了扭頭便發覺腦內仿佛有什麼要裂開一般。

    指尖揉了揉太陽穴,沈晚勉強撐著手肘坐起來。

    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沈晚在腦中細細回憶了一下昨日的事情。

    她似乎在廊下小酌。

    可是之後呢?

    之後發生了什麼?

    沈晚想了半晌只勉強記得自己蹬掉了繡鞋爬到了榻上。

    原來那看起來頗為雅致的一壺酒倒是個十分不好惹的角色。

    輕敵了。

    但是自己的中衣雖好端端地在身上,外衫何處去了?難道自己竟然還記得褪了衣衫再睡嗎?還是說外頭的婢女進殿服侍了?

    一連串的疑問讓沈晚的頭更加疼,只好不再多想.

    正在她伸出兩腳準備踩著軟毯去倒水喝時,蕭越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帳外。

    隔著薄薄一層紗,沈晚清晰地感覺到蕭越的心情十分好。

    只是在她問出「陛下找我有什麼事嗎」的時候,蕭越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垮了下來。

    蕭越修長的手倏地撥開紗簾。

    蕭越高大的身形闖進帳中,原本寬敞的榻前便十分逼仄起來。

    沈晚立即將一對白淨的足縮回被子中。

    「你問我有什麼事?」

    蕭越緊緊皺著眉往前踱了兩步。

    這句話語氣十分不善,沈晚一時摸不准什麼意思便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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