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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21:26 作者: 苓心
    「沒事,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沒關係,我會自己找到他的。」

    白皓臉從劉宏耳後離開,不等劉宏鬆一口氣,一雙手從後面掐了上來。

    冰冷刺骨的手指一碰到劉宏的脖子他立刻從深深的恐懼里找回了一點力量,猛地轉過身,劉宏嘴裡大喊著「你去死」,他兩手握著刀刺向了白皓。

    可是刀刃沒能順利刺進白皓的身體,因為在那之前劉宏的脖子已經在咔一聲響里斷裂了,頸骨直接被掐斷,頭顱掉在肩膀處,劉宏眨了眨眼,對於這一切顯然沒反應過來。

    隨後他的頭顱完全和身體分離,身體跌倒在地上,頭顱被白皓給抓著頭髮提在手裡。

    在閉眼前劉宏似乎才注意到鬼怪的胸口出插著一把刀,是他的那把嗎?

    他的刀好像掉在地上去了。

    那麼這把刀是哪裡來的?

    哦,對了,是姚邶插上去的,這個鬼怪為什麼不拔出刀,捨不得拔掉?

    估計不是這個可能。

    不能拔掉的嗎?

    劉宏在徹底閉眼前突然笑了起來。

    看著人類嘴角的笑,白皓手指一張,人類的腦袋筆直落了下去,落在了白皓的腳邊,白皓想到這個人把他的新娘給搶走了,心頭火就直冒,揚起腳一腳踩上去。

    人類堅硬的頭骨在巨大的力量之下無法維持原形,被當場踩碎,紅白的液體流了出來。

    還有一個,這麼看起來那一個估計也不是姚邶的。

    至於要不要去追,當然要繼續了,這些人都是協同者,都該死在這裡。

    白皓朝著另外一個聲響發出的方向衝過去,他的速度完全不是人類會有,甚至比野獸還要快。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白皓就追上了另外一個人類,對方還在奔跑,跑的氣喘吁吁。

    白皓走在那人身後,像獵人在逗玩獵物一樣。

    玩家感知到來自身後恐怖的壓迫力,有人追了上來,但是對方卻躲在暗處,故意在追著他玩。

    玩家嘴巴里都是血腥味,喉嚨更是想著了火似的,燒得他難受。

    在跑過一個平坦的區域時,玩家跑得太快,一個重心不穩居然來了個平地摔。

    臉著地,摩擦到地面的石塊,擦破的地方尖銳的疼。

    玩家想要爬起身,剛剛抬起頭眼前突然站了一個人。

    對方悄無聲息就站在了那裡,玩家趴在地上全身僵硬。

    那兩隻腳朝玩家緩慢靠近,每走一步玩家都感知到一股更懾人的殺戮氣息。

    「你看到我的新娘了嗎?」

    還是一樣的問題。

    玩家抬起頭,望向了一身血色喜服的男人,男人各自很高,玩家脖子用力地仰視才能看到對方的眼睛。

    男人微微垂眸,目光了一片陰冷死氣,他在找他的新娘,被這些人藏起來的新娘。

    「你知道他在哪裡的,對嗎?」白皓身體往前傾,他彎腰凝視著地上趴著的人類。

    人類渾身發顫,被籠罩下來的死亡氣息給懾得別說反抗了,連聲音都一時間發不出來。

    玩家張開嘴巴,發出了低啞的啊聲。

    「不肯說?」白皓嘴角露出微笑。

    玩家閉上嘴巴,眼神在做回答,他不會說任何關於新娘的事的。

    「好,這樣挺好的。」要是這麼容易就出面他的寶貝,那他會讓這個人死得特別痛苦,既然對方這樣守口如瓶,那他就滿足他好了。

    讓他死得快一點。

    白皓伸手抓著玩家的頭顱,將人給一點點提起來,玩家試圖反抗,他那點力氣根本不足以抵抗白皓這樣的存在。

    「謝謝你們陪了他一會,讓他不會一個人太孤獨,很感謝你們。」白皓真心地對人類道謝。

    玩家盯著他的眼神恐懼到了極點,眼瞳劇烈顫抖,白皓快速收攏手指,在玩家睜圓的眼睛裡將對方脖子給掐斷,屍首分離。

    白皓從屍體上跨了過去。

    好了,現在該認真找他的新娘了。

    是在哪個方向呢?

    白皓身體沒有動,脖子一百八十度轉向,直接轉到了身後,樹林安靜無聲,似乎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白皓微微眯起眼睛,試圖從沙沙聲里聽出點別的聲響,有點奇怪,好像什麼異樣都沒有。

    難道姚邶已經不在這裡了?

    白皓正這樣思索時,突然他盯著一個地方不動了,幾秒鐘後白皓腦袋扭轉回正面,他微微俯下了身,下一瞬身體激射了出去。

    劉宏他們離開後過了會時間姚邶才從藏身的地方悄悄走出來。

    看了看兩人走的方向,姚邶本來是想走中間的路,但思索了一下突然又覺得中間的路未必安全,如果那兩人都被追到了,那麼白皓很可能推測出他會跑中間的道。

    這麼一來姚邶就不能走中間。

    在左和右之間姚邶猶豫了一會,然後他跑向了劉宏離開的地方。

    偏了一點角度,姚邶悄悄地前行,走一段路會找個地方躲起來觀察四周,確認沒有異樣之後姚邶再次往前面走。

    沒有人追來,然而姚邶不會因此掉以輕心,他十分地小心,幾乎隨時警惕著周圍。

    中間姚邶查看了一下嫁人卡,讓他有點驚訝的是卡上的刀刃居然還在,姚邶把刀刃給拿了出來,一把新的刀。

    刀刃鋒利,輕輕一划就能劃出鮮血,姚邶握著刀柄,他知道這把刀捅進人身體是什麼感覺,他用它捅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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