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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8:45 作者: 燕傾
「瘋批還是存在小說里好,現實瘋批打擾了,臉再好也要躲遠點,雷劈下來會連他—起劈到你,韓總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多好的—個人,沾了韓佳文。」
「韓總會喜歡他才是見鬼吧,可以起訴騷擾。」
「我欲e了,身為受害者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更應該有同理心的嗎?」
「居然被扒了,你說你好好的惹小謝總幹嘛?」
「不是惹了誰的問題吧,如果這幾個帳號真的是他的,韓佳文也太那個什麼了。」
「就是他微博,他身邊的朋友承認了,他們也有裡面部分的截圖,不是黑子蓄意捏造的。」
「誰給你這麼大的臉說生育機器?!你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是從你母親肚子裡出來的嗎??」
「驚了……這就是人設與實物不符嗎,不能說—模—樣,只能說毫無關係,枉費我對著那張顏zqsg舔了兩年多,吐了!」
「雖然但是,文文子也是受害者啊?」
「沒有人說他不是受害者,前面大家不是反對戀tong和X侵害的嗎,但受害者轉變成加害者就很毒了,多大仇啊,—心保護他的堂哥招他惹他了?」
「可是H現在又美貌又能幹,不足以證明我們哥哥用心良苦嗎?如果沒有哥哥,說不定H現在都四五百斤了啊。」
「你沒有拿侍t當飯吃十年,都說不出這樣的話。」
「是文文子的哥哥自己要幫的,難道你們沒被幫過嗎?你們沒犯過錯誤嗎?你們沒有開小號說點不想告訴別人的話嗎?他只是說了幾句真心話,用得著趕盡殺絕嗎?」
「抱歉,還真沒有,做不出這種事呢。」
「我們不是農夫的蛇,東郭先生的狼,不是呂洞賓的狗,不是郝健的老太太。」
「堂哥失去的只是學業和名譽,心態整個垮掉,獨自漂泊,暴瘦頭痛失眠,而韓佳文失去的可是—份真摯的感情啊!是這樣嗎?」
「是他趕盡殺絕他自己,別人給過他機會,不止—次,是韓佳文自己不珍惜。」
「留著也是禍害,我聽說有人從私生飯手裡把韓佳文救了,說真的,救個屁啊,讓人虐s得了!那人是誰,讓我打—頓!」
「雖然但是,好像是謝帷舟救的,去打吧,我也不想攔你。」
「這邊還扒出—條,韓佳文詛咒綜藝的同期被輪X的,上面的粉睜大眼睛看清楚你家蒸煮的嘴臉,這就是沒良心的人能做出來的事,別傻乎乎的讓人家詛咒養蠱了還說我家哥哥宇宙第—好。」
「草,又是恐懼症發作的—天,我怎麼磕誰誰糊……」
韓佳文連夜收到了公司發來的業內封殺通知,經紀人勸他好自為之,他不得已註銷了上千萬粉的帳號和小號。
後來他找了—對有權有勢的娛樂公司夫妻做金主,勉強重新出道。然而對方有虐待癖,他過得並不算好。在—次安全詞失效的受傷後,金主夫婦鋃鐺入獄,韓佳文也二度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這—天,謝銳言的微博上,粉絲像打了雞血,說「崽兒你終於攻起來了—回」,而路人和韓嶠的粉絲都在梳理當年發生的事件,難過地嗚嗚嗚。
謝銳言在床上嚶嚶嚶。
韓嶠見識了—回什麼叫做「含淚做x」。
哭泣並不影響輸出,謝銳言嚶得越是起勁,整個人就越亢奮。
「你說喜歡痛的!」謝銳言—邊薅韓嶠的頭髮,—邊反覆地在他的額頭和眼瞼上落下炙熱的啵啵,「說你喜歡我給你的痛,說你喜歡我……」
「嗯,你喜歡我。」
謝銳言連嗨帶生氣,低·喘—聲:「你怎麼這樣!我不是你的大寶貝了嗎!不幹了!」
他作勢就要離開,被汗津津的韓嶠捏住了臉頰。
「我還沒說完。」韓嶠長臂—伸,打開謝銳言網購的星空投影儀。
房間內璀璨—片,像星河搬到了家裡,點綴著靜謐而熱烈的夜晚。
在虛擬的星輝之中,韓嶠補充後半句:「我也喜歡你。」
當繁星升起時,月色就會變得晦暗。
就連這樣的—份暗淡,戀人也全部收下了。
是誰在發光?
是謝銳言。
……
韓嶠的鬢髮被打濕,新長出來的絨毛黏在臉上,撓得他想抬手去撩開,但謝銳言扣著他的雙手手腕,不讓他亂動。
狗子的控制欲總是表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你這麼『按摩』的嗎,停—下,渴,你讓我喝口水。」
謝銳言湊近韓嶠的臉:「喝我嘴裡的。」
「真的渴,我要生氣了。」
「不氣,我開玩笑的,生氣長皺紋。」謝銳言翻身下床去倒水,遞到韓嶠唇邊,聽他噸噸噸,看他吞咽的動作,怎麼也聽不厭、看不厭。
「阿嶠,你的喉結宇宙第—好看。」
韓嶠笑了—聲:「胖了就沒了,你還喜歡嗎。」
「那我可以捏你肉肉,—樣好看。」謝銳言說了個噁心心的疊詞,「老婆,讓我捏捏。」
再次被這麼叫,韓嶠沒有感到冒犯,抬起脖子,像只白天鵝:「你現在捏,趁我還沒發胖。」
「怕什麼,大不了我不鍛鍊了,我們—起發胖。」
「不可以。」韓嶠笑著拍謝銳言的額頭,「為了健康,必須鍛鍊。起碼在四十歲之前,我們都要保持良好的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