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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8:45 作者: 燕傾
    謝銳言含淚貓貓頭:「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你有多愛我,心靈和身體?」

    「啊啊啊」謝銳言在韓嶠懷裡瘋狂蹬腿,讓人魚從尾巴變腿,「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們單挑!」

    「單挑?」韓嶠笑著反問,「我們不是每晚都在單挑?」

    謝銳言噌地紅了臉,氣急敗壞地說:「那我再也不做1了!我罷工了!」

    隨即看到了韓總「計劃通」的眼神。

    謝銳言:「你不對勁!放我下來!」

    好傢夥,做1那麼累,韓嶠從前那麼大的一個X冷淡,怎麼會逐漸樂此不疲?

    難道這也是霸總可恥的征·服·欲?

    作者有話要說:  韓嶠:不是

    第73章 韓山月

    不是征·服·欲,是愛情。

    謝銳言罷工了一段日子,韓嶠也奉行不讓他累的宗旨,主動提了建議。

    「銳言,你希不希望我……」

    謝銳言聽完後,虎軀一震:「真的可以嗎?!」

    「你都做了,沒道理我不行。」

    所謂的做1,都是虛假。

    「服氣嗎?」

    「你這是……在榨……」

    韓嶠背對著謝銳言,謝銳言看著這人勁瘦有力的腰在眼前搖晃,還有兩個明顯的雪白的腰窩,感覺人沒了。

    韓嶠轉過頭,側著臉對謝銳言笑:「罷工就罷工,你動什麼?」

    謝銳言小聲說話,嘰嘰的讓人聽不清楚。

    韓嶠長腿一垮,就著原先的姿勢轉了半圈,二人都一陣蹙眉驚呼。

    韓嶠直面謝銳言,按著他問:「謝銳言究竟說了什麼?」

    謝銳言閉起眼,臉上熱,心裡更熱,破罐破摔地大聲地重複說:「謝銳言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他能忍得住不動才怪!」

    罷工結束,沒超過5個小時。

    撲!

    謝銳言和韓嶠喝酒的藉口很快就找到了,鈴音拿了個業內的獎項,不大,算是個小獎,同時頒給Egon和獻唱歌曲的出道新人,以茲鼓勵。

    韓嶠主動提議開謝銳言囤了小半年的香檳慶祝。事情發生得如此順利,謝銳言又驚又喜。

    但當謝銳言喝著一杯又一杯的香檳,韓嶠用豆汁兒回敬他的時候,謝銳言就有些不好了。

    「喝酒是我一個人喝酒嗎,你也喝!」

    韓嶠苦惱地蹙眉:「會斷片的,寶貝。」

    謝銳言不得已翻了舊帳:「上星期你喝劉董的二鍋頭被扶回家裡,我還沒找你算帳。」

    「那只是個意外,以為玻璃杯里是水。」

    「不要解釋,解釋就是編故事,你又沒感冒,聞不出來嗎。」

    「好吧,我承認,他給我倒了一小杯,我不能認輸。」

    霸總坐姿乖巧,接過被重新添滿的高腳香檳杯,一飲而盡。

    韓嶠展示給謝銳言喝得一滴不剩的酒杯:「怎麼樣?」

    「還不夠。」謝銳言又倒了一杯,「三杯。」

    「你是不是……對我有哪裡不滿?怎麼想到要讓我喝酒?」

    「沒有不滿。」謝銳言迅速地說,「我愛你,小酌怡情,蓄謀已久,還想趁你喝醉套你的話。」

    『』好啊,如果你希望的話。「

    韓嶠噙著笑,和謝銳言酒杯相碰,又飲下第兩杯、第三杯

    醉倒在桌上,臉埋在手臂里。

    謝銳言沒想到韓嶠醉這麼快,拿手指頭戳戳他的臉:「你睡著了嗎?」

    韓嶠轉過臉,臉被手臂壓出一塊肉,說話的時候像撅著嘴:「喝酒就能睡著,我也不需要吃藥和針灸了。」

    「那醉了嗎?」

    韓嶠緩慢地撐起身體,扶著謝銳言的肩膀,挺直腰背,笑意朦朧:「小狗,別鬧。」

    謝銳言心想,哦,是醉了。

    他灌醉韓嶠,開始了套路。

    謝銳言把韓嶠扶到沙發上坐好,在沙發周圍轉了幾圈,把人轉得更暈一些,然後輕聲呼喚:「韓……韓山月。」

    韓嶠沉默。

    見他對曾用名沒有反應,謝銳言鬆了一口氣。沒準還真是他認錯了人,實在不行,那人的眼睛就是恰好長成了韓嶠的模樣。

    這口氣松得有點早,因為韓嶠說:「除了謝主席,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劉嶺都沒有。」

    謝銳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謝帷舟高中時是學生會長,被父親送去無錫的寄宿制學校,謝主席叫的就是她,她雷厲風行,賞罰分明,少有人直接喊她名字,就連學校老師也不例外。」崽兒。阿嶠。「

    韓嶠抱著謝銳言的脖子,蹭蹭貼貼,落下帶著香檳氣的親吻,有點甜,也有點酸。

    謝銳言不知道怎麼樣和韓嶠聊當年的事,再加上韓嶠喝醉的樣子像只露出毛肚皮任人揉搓的貓,反倒叫人下不了手。

    於是謝銳言先刷刷微博,給韓嶠念最近cp超話里的大手子寫的小段子,當作氣氛預熱。

    小段子寫他們打電競,互不退讓,最終並列金牌,寫得很真,比他們兩個人平時的互動都要來得真,只有當事人知道是否OOC,畢竟韓總是個連消消樂的大部分關卡都只能拿一顆星星的菜雞。

    韓嶠沒有對OOC小段子發表任何看法,只是跟著笑,笑容溫溫的。

    過去,謝銳言總是喊韓嶠韭菜精,霸總的那頭短髮長得很快,先前及耳,如今不知不覺過了耳朵、長到了脖子,被紮成一個短短的丸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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