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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8:45 作者: 燕傾
    強強聯合之下,丁知非的優秀有家族的底蘊和積累,賀桐感到壓力也是正常現象。

    「她說她想接手Egon的歌,以後沒我什麼事了,挖我去丁氏做音樂經紀人。」

    「你想嗎?」

    「從飯碗的角度,這個提議很不錯,但我莫名不高興。」

    「因為你發自內心地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哪怕這條路更難走。」謝銳言撐著下巴,看著賀桐的黑眼圈說,「歐文·伯林說過,音樂想要活下去,必須被唱起來。我們磨合了這麼多年,早磨合好了,沒有你的詞,我寫出花都沒有用。」

    「那你解決一下舟總的情緒問題吧。」

    「情緒問題?」

    「我要看到她笑才有填詞的靈感。」賀桐撿了香菸盒子回來,剛要點菸,被謝銳言抬手阻止。

    「我未來的女朋友才能禁止我抽菸。」

    「沒有阻止你,給你換個打火機,還有雪茄剪。」謝銳言掏出一個小禮盒,「你用的那套是我父親送的。既然點多少次火,她都不會注意到,沒必要每天看著它膈應自己。給我,我幫你扔了。」

    「有心了啊,弟弟。」賀桐接過禮物,掏出就用了,把原先那兩個價值不菲的舊貨放到謝銳言手心裡。

    賀桐摸拍拍謝銳言的臉:「如果你們姐弟二人同時為我爭風吃醋該有多好啊。」

    謝銳言光速遠離:「你在想peach。」

    「那我換種說法。如果我和你喜歡的人同時為你爭風吃醋,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謝銳言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五分鐘都沒有說話,眼神隔著窗玻璃,不知道看到了什麼。

    賀桐張開手,在他面前搖晃:「人有事嗎,傻了?」

    「不要打斷我的想像。」謝銳言繼續陷入腦內妄想,喃喃地發出感嘆,「他好可愛,想太陽,一個部位也不放過。」

    「你是在腦補中直接跳過了我,直奔和他的主題,我看出來了。」賀桐狠狠地往謝銳言的腦門上一戳,「謝銳言你以前薄得像紙的臉皮呢??現在竟然厚如長江大橋!」

    「巧了,我和我喜歡的人也是這麼說的。」

    「別秀了,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傻狗子!」

    少男情懷總是淦,謝銳言被打開了一個不得了的開關,賀桐不介意推波助瀾。

    某位姓韓名嶠的霸總,請你自求多福。

    姓韓名嶠的霸總很快就得到了「福報」。

    事情還要從謝銳言回家前說起。

    他開導了賀桐的填詞,並且又給賀桐帶了兩隻榴槤當見面禮。

    作為回報,賀桐給了他一套珍藏已久的好東西。

    「某『動作』片男星的典藏版合集,已經絕版了,我本來想賣給識貨的基佬,賺個好價錢,想了想還是給你做教學啟蒙,畢竟你是個為了確定彎直,連我都想親的憨憨。」

    謝銳言探頭一看,好傢夥,封面上的男性據說是gay圈天菜,讓直男看了都心動。

    賀桐笑得像只狐狸:「很古早的片子,一點兒也不刺激,很適合你。」

    當時的言總:「我會不知道怎麼做?我看過的片比你寫過的歌還多,你好像在看不起我。」

    在家看完一整套的言總:「完了。」

    完了完了。

    每部片和封面天菜拍對手戲的搭檔各具風情,身材一流,據賀桐寫的「觀影指南」,他們的業務水平也特別優秀。

    腰最柔·韌的那個能趕上謝銳言,哪怕不開1.5倍速,都能在動態中出現殘影。

    如同無情的夯土機器。

    新世界的大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謝銳言捂著眼睛,從指縫裡拖動進度條,看完了全部。

    隨後,他瘋狂了很久,久到他一個人去了貓房,待了兩個小時又出來,也沒能消解掉這份可恥的感受。

    這天說好了要陪韓嶠一起入睡,結果被總裁霸霸當場抓包。

    「今天什麼情況?」韓嶠笑著問,「不應該啊,平時不會精神這麼久。」

    「我平時也很厲害的!」謝銳言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賀桐給的片……我要去跟她拼了!!」

    故意的吧,什麼啟蒙?

    給人啟蒙需要看這麼刺激的東西嗎?

    她怎麼這樣!

    「別生氣,我會想辦法的。」

    韓嶠起身下床,過了不到十分鐘回來了,還拿了一瓶冒著熱氣的伏特加,和一杯涼颼颼的冰塊。

    「你會醉的,別喝這個!」

    「我不喝,這裡面是別的東西。」

    謝銳言聞了聞瓶口,竟然是蜂蜜梅子醬的酸甜味,韓嶠用他的空酒瓶裝果醬,現在還要拿它來親人。

    謝銳言驚恐:「媽咪你想幹什麼?」

    事情總不會是他想像的那樣吧?

    「助人為樂是快樂之本。你有什麼想問我的,最好現在問,一會兒我可能嘴巴占著,沒時間說話。」

    「沒,沒有。」

    「好的。」

    韓嶠含了一口果醬,吻了上去。

    ……

    謝銳言把整個人裹在被子裡:「你怎麼這樣啊。」

    「怎麼了,不舒服嗎?」

    「吭嘰。」

    又熱又涼的體驗,持續了半個小時,謝銳言人沒了,還覺得時間前所未有的久。

    久到離譜,到後來他有點發飄,像躺在雲上,深深地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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