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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8:45 作者: 燕傾
    「我也覺得像,粉絲勿噴,我是xx音樂學院研二學生,剛發給導師了,我和我導師都覺得像。」

    「都是小提琴,一樣的譜子,能差多少感覺?」

    「像不代表是,這麼講吧,一個是瘋批貴族,一個是鄰家青年,你品品。」

    「保護我方狼藉太太!狼醬獨美!」

    謝銳言整理樂器和錄音設備,抱著筆記本電腦,從貓房大搖大擺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到韓嶠的身邊,無形的尾巴幾乎要翻上天。

    「大家都很滿意,還接了兩個小提琴恰飯推廣。差一萬點擊,我就破之前的記錄了!」

    同款的心情,韓嶠也從自己身上見過,他每畫一張自己滿意的成品稿,就會關起書房門來,用高腳杯倒一杯橙汁兒,在杯中搖晃果粒至均勻,默默地自我陶醉,一飲而盡。

    看著謝銳言臉上飛揚起來的笑,韓嶠從沙發上探過去,伸手往謝銳言身後一抓。

    「幹什麼?」

    「rua你尾巴毛。」

    要是謝銳言真長了尾巴可就太妙了。

    「我沒長尾巴。」謝銳言撅著嘴說完,調整了一下琴弦,把小提琴放到茶几上。

    他重新買了小提琴,不是之前三百塊的那把,磨合卻費了相當長的時間。韓嶠家的樂器,他都已經摸到了最順手的狀態,除了最常用的小提琴外,也沒有再換的打算。

    要是能一直住下去就好了。

    韓嶠說:「你好像很開心。」

    謝銳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點頭回答:「自信點,把好像去了!」

    「掉馬也沒關係嗎這樣?」

    「沒事,聽眾們不可能覺得狼藉真的是謝銳言,我對我的刻意改變的小提琴曲風還有深入人心的二世祖人設很有信心。」

    「也是,你對你的馬甲們都很有信心,好像覺得一輩子不會被人扒下。」

    「是啊,我的馬甲……們?」

    謝銳言晃著的長腿突然就不動了,整個人凝滯住一般,只有眼珠緩緩轉動,難以置信地看向韓嶠。

    韓總的笑容沉穩優雅,只是帶著一點點促狹,像馬上就要迎來一場絕佳的好戲。

    「你和你的好多個馬甲。」

    這拉響了謝銳言心中的警報器,瘋狂作響,嗚噫嗚噫。

    韓嶠發現了「Alaska」和「狼藉」,謝銳言自己又在韓嶠面前配合地脫了回馬甲,但剩下的還有不少。

    特別是「孤狼」,線上論壇維護進不去,線下拐彎抹角試了幾次,但韓嶠都沒有意識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謝銳言早就竭了,沒想到現在又被韓嶠提起。

    「你想套我的話,你想扒我的馬。韓嶠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反扒的本領一流,網上無實錘,都是捕風捉影,誰都沒有扒成功過,一個都沒有。」

    「真的嗎?那為什麼你這三年以來操作過的帳號,我都知道了?」

    「?」

    韓嶠伸出食指,指尖垂落,用空氣畫了個圈兒。

    「求錘得錘。我覺得我得提前給你準備好要鑽的洞,以免過會兒場面太過尷尬。你喜歡方狗洞還是圓狗洞?」

    「?!?!」

    畫個狗頭形狀的圈圈當狗洞後,韓嶠的手指又懟上了謝銳言的臉頰,硬生生地把那個酒窩給勾引了出來。

    小謝總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僵硬,比第一次主動躺進韓總的被窩還要無所適從。

    「小狗,我揭了你Alaska的馬甲,不是因為佛像和你養的小草。而且,我是想暗示你自己老實交代。給你機會你不用,還拉著我唱歌,你腦迴路真清奇。」

    謝銳言脫了力,完全沒有反唇相譏的勇氣。

    都說阿拉斯加是雪橇三傻之一,謝銳言曾經覺得那是無端的污衊,污衊狗也污衊他。

    此時不得不說,狗傻不傻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太聰明,還沒有坦白從寬,就要迎來一波「從重處罰」。

    早上韓嶠出門前,他享受了冰火二重天的按摩,這回的懲罰又是什麼?

    面前人換掉了回家時穿的西裝,身上是那件淺紫羅蘭色的真絲睡衣,有些薄,隱約能看見上身衣料之下明顯的肌肉輪廓,寬闊的前襟前,還有些微的凸·起。

    好小。

    只能看到一邊,另一邊被韓嶠的長頭髮遮住了,現在的霸總扎了個人妻似的髮型,白皙的耳垂引人去觸碰。

    想豎起手指,把它掐紅。或者,用牙尖也行。

    無論韓嶠秋後算帳,問些什麼,無論韓嶠要做怎麼樣的決定和懲罰……

    謝銳言全身酥麻,抬起頭,露出了害怕又期待的狗狗眼。

    韓嶠:「?」

    這合理嗎?

    這還像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53章 你是狗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謝銳言側過臉,移開被戳中的酒窩,牢牢捂住泛紅的耳朵尖,頗為心虛地望向韓嶠。

    韓嶠一本正經扒他馬甲,而他卻在想些十分神奇的內容。

    最開始想掐的是耳垂,但是……誰讓那個時候,韓嶠脫了睡衣,而在之後的每次沖涼結束,韓嶠總是十分「坦蕩」地出來?

    韓嶠的皮膚有多白,該紅的地方有多紅,謝銳言再清楚不過。

    韓嶠認認真真地看著謝銳言,目光與平時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多了些說不上來的膠著,和謝銳言的眼神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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