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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8:45 作者: 燕傾
    「層主我們認親吧,校友你好!」

    「你們看到本尊了嗎???」

    「看到手也好啊手好不好看,求真相!」

    「沒有,視頻直播用的靜態畫面,全程就看到白牆壁前一尊觀音像,迷……」

    「觀音像什麼鬼啊23333」

    「太太說是送子觀音,可以保持靈感永不枯竭。」

    「我本來也想g個同款,用淘寶掃了掃,同款材質最便宜的八十八萬八,打擾了,是我不配靈感爆棚。」

    「買包松子磕著吃,諧音也一樣,我就這麼幹。」

    「照片角落那一團綠色是長瘋了的薄荷?我還以為是翠綠翠綠的毛線,用來編織一頂可愛的小帽子。」

    「樓上hhhhh」

    「不要傳圖,A大說直播不錄屏沒有回放,不想掉馬,尊重他的選擇別分享。」

    「好的,貼圖評論已刪。」

    「Alaska如果是做電子樂器的,我也能站他,可是他只是個玩傳統樂器的網友,我覺得不妥。」

    「他掐架也沒有掐設計,只是回應了網友對伏羲工作人員的人身攻擊,他還給伏羲寫了歌,他在全力應援,是伏羲的真愛粉。」

    「我國電樂行業並不發達,先不說趕超歐美,吊打日本都成問題,我已經不懂這波操作是把伏羲這顆好苗子扼殺在搖籃里,還是伏羲本身想走捷徑,渴望憑藉山寨,快速成功。」

    「雖然但是,日本不是更強嗎?」

    「事情已經結束了,吃吃Alaska和Egon的瓜吧!Alaska運用多種樂器,看似是為伏羲應援,實際上還演奏了一首Egon的《出鞘》,這其中的用意,我想大家都能明白?」

    「明白明白!作曲家x民謠player我可以!」

    「據說是謙謙君子與邋遢大叔的配對emmm我先站。」

    「這也能站?a大是禿禿啊!」

    「沒頭髮怎麼了,我也沒頭髮,現在的假髮足以以假亂真。」

    「別討論頭髮了,最終結果出來了!」

    這天下午,徹底澄清不是山寨,被實錘抄襲的設計稿不屬於伏羲所有,線條走向、註解字跡與王意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伏羲作為原告,現已向被告與其原單位月相公司寄出傳票和相關材料。

    隨後,Alaska舌戰網友的進度也慢了下來,最後在粉絲的特別關注中,提醒「您關注的博主已下線」,並且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上線,仿佛他已遁入空門,雲遊四海。

    有粉絲不甘寂寞,搞了個小型投票,討論Alaska太太的天命所歸。

    1、神秘作曲人egon

    2、美型霸總韓嶠

    3、糙帥霸董劉嶺

    4、單純蹭熱度

    5、憨憨cto王意或其他,請說出你的想法

    2、4各占一半,3次之,5最少,但投票最多的1是主流,票數遠超百分之六十。

    賀桐作為唯一清楚謝銳言底細的人,當天發來一波嘲笑:「自攻自受,還是禿頭?」

    謝銳言:「你以為我想嗎。」

    要不是為了伏(han)羲(qiao),也不至於如此……

    韓嶠忙裡偷閒,觀察了謝銳言幾天,謝銳言沒有避著他,坦言是賴在韓嶠這裡工作。

    這個家仿佛變成了SOHO工作室,韓嶠也得以確認謝銳言的自由職業到底是什麼,把他的馬甲爆出來。

    「你在寫歌。」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過Egon的《出鞘》,還有他這兩年突然高產的歌,斷了一段時間,到我家之後又捲土重來,我知道是你。」

    韓嶠說這番話沒有過硬的把握,但也有七、八成。

    而他的刺探變成了謝銳言的慌亂,八成試探成了十成實錘。

    謝銳言甚至還懷疑,Alaska的馬甲也跟著掉了。

    他不知道把手往哪裡放,僵了有一陣,在韓嶠促狹的目光之中,薅上了總裁霸霸的頭髮。

    韓嶠的笑容很淺,但一直掛在唇邊:「有點兒疼,你是想薅禿我嗎?」

    「沒。」謝銳言連忙鬆手,看著手裡的一根又黑又亮的細軟長頭髮,沉默片刻,又說,「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這就找個風水寶地,幫你把它埋了。」

    韓嶠從謝銳言手裡抽出那根頭髮,扔進了腳邊垃圾桶。

    謝銳言撅了嘴,還有些失落,他本來想把那根頭髮據為己有,夾在筆記本里。

    「別擔心,人每小時都會掉幾根頭髮下來,這是自然脫落,不是你揪掉的。」韓嶠拎起一撮頭髮,塞進謝銳言的手裡,「喏,給你揪,我答應了。」

    謝銳言順勢捏住:「這樣真得好嗎?」

    「我確實是個雙標的人,喜歡摸別人的頭,但不喜歡被人碰頭和頭髮,哪怕是觸碰到發梢。」

    頭髮被謝銳言時松時緊地握在手心裡,觸感從沒有觸覺的頭髮傳導到頭皮,酥酥麻麻。

    韓嶠少見的沒有感覺不自在,更加證實了之前的想法。

    「但是你不是別人,梳頭那次你摸我頭,我就確定了,你可以摸,可以梳,要咬我頭髮也沒問題,但最好輕輕地,別咬斷了,不然我得跟劉嶺解釋是誰咬的,他肯定會一驚一乍。」

    「好,我知道了。」

    謝銳言捨不得再揪韓嶠的頭髮,光是輕輕地捏在手裡,怕稍一用力就捏壞,像手上捧只新生的毛茸小雞仔。

    「不用這么小心,隨便抓吧。不給你抓,它長著也只是長著。你抓住這命運的頭髮,它們可就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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