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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6:13 作者: 25cm
    「廣播室,你問我要什麼獎勵,」江郁提醒她,「我說要你聽我一次話,我現在想好讓你做什麼了,你答應麼?」

    南馥沒由來的產生一種危機感,但江郁眼神黑沉沉的,讓人捉摸不透在想什麼。

    「你不會反悔了吧?」江郁挑了挑眉梢,「敢情之前都哄我的?」

    「……沒有。」

    南馥無奈嘆了口氣,硬著頭皮道:「我答應,你說吧。」

    江郁用手肘撐著腦袋,眯了眯眼睛,掀唇道:「今晚不准掛視頻,也不准摸自己。」

    前面那句還能理解,後面那句就挺匪夷所思。

    沒等南馥想明白,畫面忽然一陣抖動,江郁拿了手機站起身。

    「你去哪兒?」南馥問。

    江郁瞥了手機一眼:「洗澡。」

    南馥:「?」

    「給你直播洗澡,」江郁將鏡頭拉近,嘴唇濕潤,聲音又輕又軟,「看不看?」末了又補充了句:「不看也得看。」

    南馥:「……」

    她算是知道他為什麼要提那兩個要求了。

    「做不做得到?」江郁像昨天被她逼問一樣,非要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南馥錯愕又無奈,好一會兒,才用手扶了下額頭,啞著嗓子道:「做得到……吧。」

    為了防止鏡頭被熱氣氤氳模糊,江郁沒沖淋浴,衣服一件一件往下丟,走過來大搖大擺地調整了下手機的位置後,兩條筆直緊實的長腿就朝浴缸里邁了進去。

    南馥第一次有點痛恨對方的手機攝像頭為什麼能這麼高清。

    江郁皮膚在熱水的浸泡下白得近乎透明,手臂肌肉線條流暢,長而濃密的睫毛低垂著膝蓋下來,像兩把小勾子一樣,連唇線的弧度都完美得毫無瑕疵,再往下……

    再往下南馥不敢看了。

    她呼吸有些不穩,莫名想起昨晚他被親得眼睛嘴唇都發紅的模樣。

    越想腦子裡越像聚了一團火在自燃。

    「難受麼?」江郁慢條斯理地調整了個躺姿,動作大喇喇的,毫不避諱,「昨晚我也這麼難受來著,憋了一晚上,明知道你不對勁,卻只能被迫睡覺,第二天早上還沒能好好問你,又被你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南馥無言以對。

    「沒話說了麼,那你就好好看,好好學。」江郁薄薄的肌理隨著水溫而升溫,帶得整個眼尾都染上了紅色,他在水裡靈活得像一尾魚,眼神卻狡黠得仿佛躍動的星光,「這次我自己來,以後……」

    他細長的眼尾往上翹,水波瀲灩,聲音低低的:「換你幫我洗。」

    南馥小腹一緊,心跳都慢了兩拍。

    緩了片刻後,深吸一口氣,點了支煙。

    她想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人像江郁這樣,勾引人無師自通,又欠揍又欠.操的?

    第63章 網吧  等你回來

    新學期伊始。

    各科老師都在加緊走完高三的教材, 榆葉梅褪去了紅艷外衣,春色悄無聲息墜進校園。

    漸到三月份,開學也就剛過去半個月。

    學校安排了一場開學的摸底考試, 周五考完, 南馥收拾書包時看了眼日曆。

    正好下周一就是三月九號。

    南馥想了想, 捏著書包帶子的手一頓,而後偏頭對江郁道:「今天下午不能送你回去了,我想去辦公室找泰羅請個假。」

    「請假?」江郁皺了皺眉,「你下周有什麼事嗎?」

    「嗯, 」南馥點點頭, 「需要出一趟門。」

    江郁猛地抬起頭, 直直看著她。

    南馥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緊,目光躲閃片刻,思考著該怎麼和他說。

    林先睿和顏汶安很少碰面, 他們在各自的領域裡做著各自的偽裝,沒多少人知道, 顏汶安才是金嶺會所背後實際的掌權人, 兩人利用各種娛樂行業違規操作, 將非法所得的錢通過虛假交易等方式轉為合法經營的收入。

    不止如此,祝向美在國外開設空殼公司為他們匯入海外帳戶的大量資金做掩護,同時以投資形式維持顏氏企業表面的運營。

    整條犯罪鏈之縝密,以至於榕城市局經偵大隊早有所懷疑,卻遲遲未能找到關鍵性證據,案件一度停滯不前。

    上輩子為了混入金嶺會所, 南馥練了整整四年的拳,後來經偵隊的楊隊找上了她,問她願不願意做他的長期線人, 深入內部,收集證據。

    楊隊的出現對當時彷如無頭蒼蠅般的她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

    她做夢都想顏汶安接受法律的制裁。

    雖然這輩子她將時間線提前了不少,但她早已摸清楚,在每個賽季的格鬥賽之後,林先睿都會和顏汶安秘密見面。

    畢竟那場「表演賽」於他們來說才是重頭戲。

    這些事她現在沒法兒和江郁說,可要是什麼也不說突然消失,以江郁的個性,只怕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想到這兒,南馥眼神愈發柔和了些,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道:「下周一有個任務,是我一直想做的,未了的心愿。」

    江郁聞言,抿著唇,不自覺地收緊雙手。

    這是南馥頭一次用上了「任務」兩個字,什麼工作需要用到「任務」這兩個字,似乎屈指可數。

    有很多很多話想問她,但最後江郁問出口的卻是:「危險嗎?」

    南馥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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