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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6:13 作者: 25cm
    不待南馥說話,他腦袋往旁邊一歪,張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柔軟濕漉的舌尖,帶著些顫意舔了舔她的指腹。

    驟然被他含住,南馥呼吸都窒了一瞬,她手指颳了刮他,嘆口氣,沒由來地認同了那個荒謬的新稱呼。

    「小貓,你這個樣子,讓我特別想對你殘酷一下。」

    第49章 晚自習  口腔高熱,甜糖融化

    這句充滿暗示性的話被她用一種非常正經文雅的語氣說出來, 有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反差感。

    江郁裹著她的手指,將上面的唾液舔乾淨後,又吐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 他深呼吸兩遍, 覺得後脖頸的腺體都跟著微微發燙。

    視線朝四周掃過一圈。

    教室里的同學都在興奮地拍手合唱, 聲音大得仿佛要刺破耳膜,沒有人注意到最後一排最右的角落,即便注意到了,黑暗裡他們什麼也看不見。

    這種隱秘而安全的環境, 讓他挑釁般的心思再也壓抑不住。

    江郁將椅子往左邊拉近了些, 縮短了和南馥之間的距離。

    眼睛適應了黑暗, 她的五官變得清晰起來。

    江郁滿目天真地看著她,表情單純得像是真的什麼也不懂,他湊過去, 眨眨眼:「那你想……怎麼對我殘酷?」

    溫熱的吐息蹭過耳畔。

    南馥微怔。

    她沒想到江郁會這麼問,靜靜看了他一會兒, 漆黑的羽睫垂下, 壓抑著某種很深的情緒。

    「真想知道?」南馥似笑非笑。

    江郁點點頭, 又覺得不夠表明態度,重重地「嗯」了聲。

    幾乎沒有思考,南馥緩緩開口:「想再餵你吃顆糖,在教室里深吻你,想讓你再穿一次生日那晚的衣服,然後把你雙手綁起來, 翻過身,按著背……還想塞小圓球到你嘴巴里,讓你除了貓叫, 什麼聲音也發不出,明白了嗎?」

    她聲音壓得很低,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唇角:「聽明白的話,就別在教室里引誘我了,嗯?」

    最後那個音節含著毫不掩飾的警告意味。

    偏偏江郁向來就是不安分的性格,南馥反應越是大,他越想去招惹她。

    「為什麼不能在教室?因為後面那些現在沒法做?」江郁眸光清澈,歪著頭問。

    兩人膝蓋貼著膝蓋,冬日厚重的校服褲子也抵不住各自灼熱的體溫,他一邊說話,一邊引著她的手搭上自己的後頸,有點難受地說:「可我這裡好燙。」

    南馥近乎本能地捏了捏那處腺體,還沒長好的地方,她也不太敢用力,力道輕得仿佛羽毛拂過。

    她的溫柔,在江郁看來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他被她捏得顫了一下,膽子愈發大起來:「後面的可以先欠著,但前面那條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膝蓋順著擠進去,蹭了蹭她,江郁借勢傾身,聽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小聲道:「姐姐,還有糖嗎?」

    後門關不嚴實,罅隙里總灌風進來。

    教室里原本開著暖氣,停了電後,溫度慢慢降得越來越低,刺骨的風也沒吹散這一方狹小天地里的曖昧。

    南馥呼吸都凝滯了。

    他的邀請總是這樣猝不及防,像沒開刃的刀,擱在她心臟上一下下地磨。

    四目相對。

    南馥半垂著眼,幾不可察地歪了下嘴角,似乎是在笑,目光卻顯得格外有攻擊性。

    江郁覺得周漾說錯了一點。

    這人不止是不笑的時候看著很殘酷,連笑起來的時候也很殘酷,他被她看得喉結不由自主地滾了滾。

    那種有跡可循混著深邃的沉澱,就像是長期在某種環境裡,摸爬滾打練出來的。

    不可複製,也讓他著迷。

    Alpha帶著懲罰意味的信息素悄悄爬上江郁背脊,危機四伏的境地,他下意識往後仰。

    南馥抓住了他的手。

    像是很不滿他撩了又逃的動作,沿著他的腕骨摸上去,尤帶濕潤的指尖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江郁的身體越仰越低,到最後失了平衡,差點就連人帶椅子摔下去,是南馥托住了他懸空的背。

    她另一隻手從兜里掏了掏,摸到一顆水果硬糖,遞到嘴邊,牙齒咬在包裝上,撕開了一角。

    水果硬糖被餵進了江郁口腔里。

    他還沒嘗出來是什麼味道,南馥的吻就壓了下來。

    她循著那條唇縫探進去,打開雪白的牙齒,繼而觸碰到那顆小圓糖球。

    口腔高熱,甜糖融化,青檸味緩慢地蔓延開來。

    江郁很喜歡這個味道,不由在嘴裡多滾了兩下,一不小心牙齒劃到她,聽見南馥吃痛悶哼一聲,他又仿佛補償似的,輕輕嘬吸了下她的舌尖。

    南馥被他不經意的行為刺激得腦中閃了片白。

    同學們已經唱了好幾首歌,有人唱累了,開始嘰嘰喳喳說笑。

    江郁什麼也聽不見。

    懸空半仰在座椅上,他腿部不可避免地要用力支撐,但他被南馥親得腿軟,時間久了一陣發麻,僵硬的身體慢慢往椅子下滑。

    他半蹲在課桌下,仰著頭承受她的親吻,手臂無意識勾著她的脖子。

    血液從未如此沸騰,以至於身體都激動得發抖。

    無非一個面紅耳熱的親吻,卻仍讓他感覺自己被掠奪得十分徹底。

    南馥以為他在害怕,細細撫摸著那塊凸起的薄皮膚,安撫性的信息素沿著毛孔滲入,擠壓周遭空氣,像在溫柔而無聲地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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