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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6:13 作者: 25cm
    江郁腦子裡有一剎那的空白,他看著對方認真的眼睛,心跳快得不受控制。

    他近乎本能地點了頭。

    「那麼……」南馥話鋒一轉。

    江郁呆了呆。

    還有那麼???

    南馥繼續道:「那麼接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做你的腺體恢復手術,還得麻煩你爸爸約一下醫生的手術時間,我也會陪你去。」

    江郁有點不能理解:「你不是不喜歡Omega的信息素麼?為什麼要讓我恢復?」

    南馥淡淡道:「是不喜歡。」

    「但是為了你,」她瞥了江郁一眼,「我願意去治療。」

    頓了頓,像是覺得這話不夠誠懇,她又補充了句:「我會努力配合治療的。」

    江郁愣住:「……還可以治療嗎?」

    南馥控制著語氣,不至於太沉重,隨意一笑道:「心理問題當然可以治療,就是看願不願意的事,再說我做治療,總比讓你腺體受損好。」

    江鬱黑眸一顫,心口狠狠疼了下。

    做治療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她這是要逼自己重新面對那些灰暗的過去。

    江郁喉結動了動,下意識就要搖頭。

    南馥卻先他一步說話:「確實,這事兒對我來說不那麼容易,所以我希望……」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帶著興味道:「你以後能懂事點,多報答報答我。」

    江郁被她看得有點腿軟。

    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話里這句「報答」是什麼意思時,南馥已經欺身往前了。

    沒了被褥的遮擋,昨晚殘留的東西頓時一目了然。

    南馥視線往下,看到自己小腹上某些已經乾涸的痕跡。

    不過片刻,南馥就明白過來,笑意溫和地往江郁看去:「小貓,這都是你的東西。」

    江郁緩慢地顫了顫睫毛,恍惚幾秒後,眼睛像被那些髒東西扎了一下,巨大的羞恥感湧上來,他耳根子紅似鮮血欲滴。

    昨晚他又疼又累,根本沒辦法起來清洗,稀里糊塗就睡過去了。

    偏偏南馥還在讚嘆般陳述:「這麼多啊……」

    江郁忍無可忍:「你閉嘴!」

    說著,他探起身要去捂她的嘴巴,然而腿還沒抬起來,他就被尖銳的疼痛感扯了回去。

    南馥見到他發白的臉,迅速伸手扶住他,很快得出一個結論,隨後慢慢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沉默幾秒後,她一言不發地掀被下床,拾起衣服。

    「你要去哪兒?」江郁心底突然湧上一絲恐懼。

    南馥長腿彎曲,抻身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安撫道:「只是去給你買藥,一會兒就回來。」

    聽到「買藥」這兩個字,江郁羞恥得脖子都紅了,他微微張了張唇,目光閃爍:「不用去買,我背包里有……沈嘉提前給我準備好了……」

    南馥動作一頓,挑了挑眉梢:「我們郁哥的輔助還挺多。」

    「誰叫你這麼難搞。」江郁嘟噥了句。

    像是說開之後,什麼情感都不需要克制,南馥聽到這話,一邊拿藥,一邊回頭直勾勾看著他:「我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難搞,你不是才搞過嗎?」

    我,日。

    江郁這回連身上線條流暢的肌理都開始泛著粉色。

    南馥莞爾,見好就收,找出了一管消腫止痛的藥膏。

    她一手拿著藥膏,而後傾身過去,攔腰將江郁抱起來往盥洗室走。

    江郁身上滿是她的味道。

    南馥微微眯起眼,內心深處被這個發現極大地取悅了。

    進了盥洗室,南馥在浴缸里放了熱水,將他輕輕放進去,少年身材很好,清瘦卻不顯得嶙峋,特別是現在身上帶著她留下的痕跡之後,只消目光一瞥,就天然萌生出引誘的意味兒。

    南馥握著拳,強迫自己收起那些骯髒的心思。

    「打開點,」南馥拍了拍他,「檢查一下。」

    江郁根本沒辦法,他艱難地說:「要不我自己來吧?」

    南馥掀起眼皮,輕飄飄看他一眼,他臉上的潮紅還沒消退:「你不讓我來,我會愧疚的。」

    「什麼?」江郁沒懂。

    南馥往下指了指,表情很專註:「是我太粗暴弄傷的你,你不讓我贖罪,我於心有愧。」

    不待江郁回答,南馥已經強行分開了他。

    她的指尖帶著涼意按在貓咪身上,慢慢又被泡得發熱,指腹還很柔軟,溫柔地照顧到了每一處。

    江郁渾身繃得很緊,雙手無意識抓在浴缸邊緣,忍著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南馥將他的忍耐盡收眼底。

    想到之前他勾引自己的模樣,她忽然產生了個十分惡劣的念頭。

    小貓口腔里的髒東西有點多,於是南馥伸了兩隻手指進去,像是因為緊張,小貓一下咬住了她,一點兒撒口的意思都沒有。

    「這樣沒法兒清理了,」南馥語氣波瀾不驚,「它咬得這麼緊。」

    「操……」江郁整個人彷如過電一般,在她的折磨下,他眼角都沁出了些濕潤,「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話雖如此,他還是聽話地放鬆了身體。

    「小貓好乖。」

    南馥一邊俯身親吻他的嘴唇,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將所有的泥濘都颳了下來,恢復了貓咪本來的面貌。

    做完這一切,南馥才緩緩退出,她眼瞼低垂,有點遺憾昨晚的許多細節都沒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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