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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4:37 作者: 蝗蝗啊
旁邊人安靜地躺著,沒有動靜,安拙決定起床了。她剛一動,閆圳把她拽了回來,假裝嚴肅地問:「你什麼意思?」
他問也就問了還撓她的癢,安拙求饒道:「我的意思是我跟別人也不行。」話一出口,閆圳更不放過她,安拙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說,我不知道跟別人行不行。」
還是有歧義,安拙看著閆圳氣炸了的表情,覺得好笑,加上他咯吱得她更狠了,安拙笑得停不下來,笑得全身都軟了。閆圳這才停下,專注地看著她:「說錯話,該罰。」說著就吻了下去。
昨晚上欠的「債」,還是沒能逃掉,安拙在早上全部還了回去。
陽光灑進屋裡,有鳥兒在外面叫,有早餐的飯香從窗外飄進來,有可以觸摸的臉,那樣鮮活,不再出現在惡夢中然後哭著醒來,這一切都讓安拙感到安心。
心存感激,熱愛生活,願老天從此待她不簿,可以一直這樣幸福安寧地生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沒有番外。感謝一直陪伴的你們,謝謝。希望有緣再見。
第94章
安拙最近有個困擾,她媽媽郭紅麗給她下了最後通碟,一年內要搞定個人問題,至少要有個可以發展的戀愛對象。
安拙每次去她媽家吃飯,或是她媽來給她送飯,都不勝其擾,一定會是照片攻勢。
這天,郭紅麗又上門了,餐桌上,照片拿了出來,這次倒是不多,只有四張。
「你看看,我精心挑出來的,閉著眼隨便哪個都不錯,別光顧著吃,你倒是看看啊。」
安拙沒接照片,想了想,對她媽說:「媽,我有男朋友了,以後您不用再給我張羅了。」
「什麼?」郭紅麗激動地筷子都放下了:「什麼時候的事?對方是幹什麼的?多大歲數?結過婚沒?」
一連串的問題朝安拙砸了過來,安拙想想回她:「半年前吧,干買賣的,年齡嘛,快三十了。」
郭紅麗眯了眯眼,發現安拙漏掉了一個關鍵問題,她沒打算放過,又問了一遍:「結過婚嗎?」
安拙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閆圳確實算結過,但,是跟她結的。她這一停頓,郭紅麗馬上擔心起來:「難道是有孩子的?」
郭紅麗咬了咬牙:「媽也不是老腦筋,孩子的問題還是要考慮清楚,你是不知道這個後媽有多難當……」
「媽,媽,停,想哪去了,他沒孩子。」安拙趕緊制止了她。
「真的?你別是看我反對,就想騙我。」郭紅麗還是不大放心。
安拙:「真沒有,我可以跟您保證,他沒生育過。」
郭紅麗樂了:「那好,你什麼時候帶他來家裡吃頓飯啊?」
安拙看著她媽一臉期待的樣子,敷衍道:「再說吧。」
海闊公館,閆圳原先的那間健身房做了些改動,現在更像是他的康復訓練室。專業康復器材上,閆圳正在揮汗如雨,一旁的安拙正在給他掐表計時。
「嗯,不錯,一次比一次快。」
閆圳抬頭看她,然後說:「過來扶我一下。」
安拙不疑有它,放下計時器,朝閆圳走去。人剛到他身邊,就被他一把鉗住,剛剛鍛鍊的熱氣蒸騰著安拙,她推他:「煩人,我還得重新洗澡。」
閆圳在她耳邊:「一起吧。然後再一起感受下我越來越慢,越來越有耐性的地方。」
安拙:「不了,不是為了監督你,我早做練筆去了,誰有功夫跟你胡鬧。」
兩人這正說說鬧鬧著,安拙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郭紅麗,她下意識地沖閆圳比了個靜音的手勢,然後一邊接通電話,一邊朝往走。
閆圳跟著她出去,聽了兩耳朵。這一聽,倒是聽出了點什麼。
待安拙掛掉電話,閆圳問她:「咱媽說什麼了?」
安拙糾正他:「是我媽,你該叫阿姨,沒什麼,就是替我瞎操心。」
閆圳沉默了一下,然後語氣低落道:「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咱媽肯定是看不上我,上次是我不告而別傷了她的心,總想著去看看她,當面跟她道個歉的,卻怕她嫌棄我。」
安拙扭頭看他,目光中帶著研判,並不能確定他這話到底有幾分真心,或者只是在裝可憐,搏同情。
晚些時候,安拙做完練筆出來,廳里一片黑,不見閆圳的身影,她去到臥室,也沒見人。最後在健身房找到了他,就見他大晚上的穿著正式的西褲襯衣,連一般晚上不在家戴的假肢都戴上了,一個人在那練習走路。
其實閆圳走路早就沒有問題了,根本看不出來他腿有殘疾,這跟他一直加強身體各部位的力量訓練有關。他很自律,一直都是。安了假肢後,更是為了保持好身形,好步姿,一天不落的科學地進行著訓練。
可今日份的都已練完,他這大晚上戴著假肢顯然不是在做日常的力量訓練。安拙從門口退了出去,打消了問他的念頭,只是她媽的一個電話,可能讓他聽到了隻言片語,他就開始做出激進的舉止。
安拙有點小內疚,為她剛才對他的猜測。
轉眼就到了國慶連著中秋節。閆圳特意把工作提前安排好,打算好好跟安拙過個節。安拙開車,兩人朝著別墅區而去,兩人說好,十一在閆圳她媽這邊過,中秋安拙陪她媽過。
還沒到別墅,戚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是打給安拙的。安拙在開門,閆圳替她接了,並開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