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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4:37 作者: 蝗蝗啊
看著網上對安拙的一片罵聲,他心情複雜,一邊惱著一邊又感到解氣,讓她不聽話,以為沒他就可以飛得起來,現在知道了吧,社會就是這麼險惡。
等著吧,最後還得來求他。沒讓閆圳等多久,安拙的電話打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二更合一。
來了來了,暴風雨的前奏來了。
狗子:瞎激動什麼。今離否?沒。感謝在2020-08-1119:28:36~2020-08-1219:1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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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可惜安拙這個電話打得不是時候,正撞槍口上。閆圳剛刷了會兒手機,竟然在網上看到了極度辣眼的東西。他不知道的是,因為最近看了太多安拙與那陽有關的東西,所以,手機里給他推送了很多衍生,一篇同人文就這樣進入了閆圳的視線。
無法形容的心情,於閆圳來說,世界太玄幻了,玄幻到他想毀滅點什麼。
就是在這種心情下,閆圳看到手機上閃著「安拙」兩字的。他臉色陰沉地接起電話:「喂!」
安拙愣了一下,誰惹他了?吃嗆藥了?
「喂,是我,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話筒里靜了幾秒,才聽到閆圳道:「說。」
安拙:「你現在在家嗎?我要回趟海闊公館取些東西,不好冒然上門,想先問問你的時間。」
於安拙來說,正在鬧離婚的男女,當然不便再隨便登對方門,她有東西落在閆圳那裡,出於社交禮貌自然是應該跟他提前打聲招呼的。
可這話聽到閆圳耳中,就是安拙急於與他劃清界線的表達,該避的嫌不避,卻避到他頭上來了。
閆圳一把把眼鏡摘掉,捏在手裡,從反光的鏡片裡,看到了自己猙獰的表情,他調整了下呼吸,語氣里沒了剛才的□□味,看似平靜地問道:「什麼東西?」
「就是一本畫冊。」
「我沒看見過什麼畫冊。」
安拙:「是上學時畫的,對我來說有紀念意義,我把它放保險箱裡了。你今天方便嗎?我想儘快拿回來。」
閆圳:「我在家,你過來吧。」這可是你自投羅網。
掛了電話,閆圳去到衣帽間,看著這滿屋安拙沒帶走的衣服鞋帽,眉頭微皺,打開保險箱,又見裡面他給安拙的貴重首飾一樣不少,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拙剛離家時,他來翻過保險箱,上次翻到她沒帶走的存摺,放在了最上面。閆圳此時再次看到它,眉頭的結算是打不開了。
他翻了翻,沒見什麼畫冊。沒有就沒有吧,本來他對此也不感興趣,過來翻找,是想著一會兒人到了,直接把東西給她,趕緊辦正事,省得再為這些閒事耽誤時間。
合上保險箱,閆圳一扭身,看到旁邊放衣服的架子上有一沓東西……
安拙按門鈴的時候,閆圳正閉著眼坐在客廳沙發上,他雙手交叉在胸前,仰起的後頸擔在沙發背上,表情平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聽到鈴聲才睜眼,閆圳起身去開門,安拙側身進屋:「打擾。」
換好鞋後,安拙走了兩步後停了下來,回頭對閆圳說:「你也過來吧。」她要翻找的畢竟是裝著貴重物品的保險箱。
閆圳沒說什麼,跟上了她。
安拙連書包都沒有放下,直奔衣帽間的保險箱位置,手伸出正要按密碼,她回頭看了閆圳一眼,有一種在主人家面前擰門撬鎖的感覺,忍不住她問了一句:「那我開了?」
閆圳做了個「請」的手勢。
保險箱開了,安拙把東西都翻了出來,也沒見她要找的畫冊,她自言自語:「我東西呢?」
閆圳問:「少了什麼?」
安拙仰頭看他:「畫冊,差不多三四本,全不見了。」
閆圳:「哦,你離家時,我打開過保險箱查看,翻東西的時候,拿出過幾個本兒。」
安拙站起來,急切地問:「那現在東西呢?」
閆圳緩緩道:「隨手放這屋了吧,不會被趙姨打掃的時候扔了吧。」
「扔了?!」安拙面露難色,想了想,她問閆圳:「你能不能給趙姨打個電話問問她,也許她收起來了呢。」
閆圳直接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你自己跟她說。」
「喂,阿圳。」
「趙姨,是我,安拙。我想問一下,你打掃衣帽間或臥室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幾本畫冊?」
趙姨看了看手機,確實是閆圳的號碼,怎麼說話的人變成了安拙?問的問題也是莫名其妙,她馬上說道:「什麼畫冊?我沒看到。」
安拙有些著急了:「怎麼會沒看到,好幾本呢,挺明顯的,閆圳說就放在衣帽間了,您再想想,前一陣的事了。「趙姨真想給她來一句,誰放的找誰去,可放的人是閆圳,她硬生生把這話咽了回去,只說:「我真沒看到,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放別的地兒了,離家的時候是不是帶走了。」
「沒有,我走時衣帽間的東西一樣沒拿,趙姨,會不會是你當成不重要的東西扔掉了?」
這話趙秀珍可不愛聽了,她正色道:「安小姐,我可沒有亂扔主家東西的習慣,閆家可不比一般人家,隨便一張紙我都是不敢亂扔的,都要問應的。你可不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