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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4:37 作者: 蝗蝗啊
    陸志強聽命上前,一點都不敢忤逆老闆,對安拙連勸說都沒有,直接上手拉。

    安拙被嚇到喊救命,那陽拉住她,護著她。就在這場面混亂之際,杜浩佳帶著黃天與靳智聰趕到了。

    聽安拙說打起來了,杜浩佳沒猶豫開著車就過來了,黃天與靳智聰住在一個小區,都喝了點酒,所以坐了杜浩佳的順風車,一併跟了過來。

    那陽這邊一下子多了三個人,安拙在陸志強分神之際,朝佳姐跑了過去,杜浩佳一把抱住了她。

    陸志強本來想追,看對方是個女人,扎女的懷裡應該沒事了吧。

    比起抓回安拙,他更關心的是圳哥的胳膊,玩博擊的尤其是玩到閆圳這個水準的,哪個會身上沒傷。

    閆圳的舊傷就是他的胳膊,也是他有錢,能請到專業的醫療康復團隊,所以,胳膊的舊傷才保持得很好,讓他可以繼續在這行里玩下去。

    剛才,老闆娘突然撲過去,圳哥為了避她,硬是泄了勁道,改了方向,對一般拳手倒沒什麼,可架不住他有舊傷啊。現在當著這麼多人,陸志強也沒辦法問閆圳有沒有事,只能暗中觀察,暗自擔心。

    黃天與靳智聰扶住了那陽,看他嘴角有血痕,紛紛著急地問他有沒有事,那陽擺手。

    杜浩佳這個氣啊,這是哪來的流氓,當街擄人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她質問閆圳與陸志強:「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打人呢?報警,太囂張了。」

    閆圳呵的一下樂了,他沖安拙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所有目光都聚到了安拙這裡,安拙小聲道:「他是我先生。我們最近有些紛爭,今天,他可能是誤會了。」

    那陽一副果然的表情,看向安拙的眼裡充滿了同情。其他人也驚住了,小安拙的老公看著就不好惹,身邊竟然還帶著一個黑|社會氣質的打手,也不知她平常會不會遭遇到家|暴。

    這下大家不好辦了,趕情是家務事,可雖說是家務事,但還是牽連了無辜,怎麼能隨便打人。一時,所有人也不知該怎麼辦,杜浩佳手機都按開了,差一點「110」就打出去了。

    閆圳誰都沒關注,只盯著安拙,他問:「你說怎麼辦呢?要不要報警?」聽他這麼說,其他人也看向安拙,畢竟是她老公,她又是新來的同事,報不報警確實得看她。

    安拙看著閆圳一臉挑釁的樣子,又看看那陽被人扶著強撐的樣子,她朝閆圳走過去,閆圳覦著眼,高傲又得意地看著她。

    只見安拙走到車前,拿起放在車頭上的手機,撥了號碼出去:「喂,110嗎,這裡有打架的,請過來一下。」

    此時,閆圳的表情安拙是不敢看的,是的,做都做了卻不敢看。安拙不覺得丟臉,比起以前小慫包的自己,她現在進步可大了。

    第28章

    去派出所的路上,閆圳的情緒平靜了下來。他原先想得是,當著圍在安拙身邊礙他眼的蒼蠅的面把她帶走,順道讓陸志強再把人教訓一頓。

    一般人經此一弄,差不多就會被嚇退,嚇不退的也會因為,親眼看著想保護的女人被帶走,而自己卻無能為力,被傷了男人自尊這樣的理由而退縮。

    可事情沒有按照他預設的劇情走,節外生枝意外不斷,以至他現在不得不去一趟警局。以閆圳身後的律師團隊的能力,這兒根本不算事,但就是麻煩。

    活到他這種水準,處在他這種地位,在別人看起來天塌了的事也只是他眼中的麻煩而已,可就是這種麻煩,閆圳也不認為是他該經歷的。

    他打拳,他脾氣不好,甚至會用一些非常手段來處理個別的競爭對手,但這不代表他是個魯莽的人。

    比起一個月前,安拙還沒跟他鬧時,閆圳現在已經開始把目光放了一些在安拙身上。不過,可能放得還是不夠,還是不夠重視,以至於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不能再這樣了,閆圳討厭輸,討厭這種失控感。不管是誰帶壞了安拙,她越來越不好擺楞是事實,嚇也嚇過了,台階該給的他也給了,她卻還是不識相,每每做出錯誤的選擇。

    以前的小妻子多乖啊,滿心滿眼都是他,閆圳得意著,卻又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現實就是除了外貌條件,其它客觀條件,她都配不上他。

    人啊,真貪心,以前肯娶她,她就知足的恨不得以命來抵,現在呢?開始向著外人,敢和他叫板了。

    閆圳決定了,想通了,人都是賤出來的,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做主動找上門的事,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屈服,以前沒用是看在她乖,討得他歡心的份上。

    可他退了,對方卻得寸進尺,是時候讓他的小妻子明白明白什麼是現實,什麼是不可抗力。

    安拙坐的是杜浩佳的車,路上,杜浩佳幾次欲言又止。心裡嘆氣,命運就是不公,這麼乖又有靈氣的小姑娘本該被溫柔以待,而不是被見人下菜碟的狗東西拿捏。

    「他,你老公,對你不好嗎?」還是問了出來。

    「以前倒也沒有,最過份也就是吵架後冷暴力,不理人。我提出了分居,我們的矛盾才開始加深。真是不好意思,把大夥牽連了進來。」安拙哪想到,從想著隱瞞已婚到實話實說,到大家把她的婚姻狀況了解個底朝天,不過一個晚上。

    杜浩佳表情嚴肅:「所以,你才從佛系的畫,到現在開始把畫畫當成事業來經營,就是想自立後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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