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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6:14:37 作者: 蝗蝗啊
邢苗起身:「行,回頭我再跟你說,先走了。」她知道安拙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柔,骨子裡倔著呢,不好勸太深,還是慢慢來的好。
剛才光顧說話了,都沒怎麼吃東西,安拙默默地一個人吃著,回想剛才邢苗跟李哲說話的態度,飛揚跋扈,無需討好。同樣是兩口子,邢苗作為妻子過得日子可跟她太不一樣了。
如果讓邢苗像她勸自己那樣忍一忍李哲,她肯定不干。安拙知道李哲是靠著閆圳掙錢的,這沒什麼,人情社會她理解。她只是從這一點上更加堅定了一個道理,你得有用,有別人需要的東西,否則活該沒有話語權。社會如此,家庭亦如此。
撂下餐具,安拙想,說不到一塊了,她現在無比想念郝維亞。
閆圳是在一周後才發現安拙離家的,那天他打完電話,本想休息一天,緩一緩宿醉。不想,公司臨時有事,他需要出差一周。這一周可忙壞了他,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
等終於忙完,回到海市,回到家,沒有在玄關看到每次都迎出來的小妻子。不,仔細回想,她好像從很久以前就不這樣做了。為什麼會後知後覺,到現在才發現這個改變,閆圳想了想,是了,她不僅不迎來送往了,整整一周,一個電話或消息都沒給他發過。
第11章
本來閆圳人雖疲心情卻很好,這一周沒白忙,先前兩年的布局終於有了回報,歐洲市場被他拿了下來。兩年前,閆奇身退,閆圳正式接手創海集團。這是自閆圳全面接手公司後的第一個成就,他帶領著創海邁入了更高的平台,是個值得自豪的事。
本來今天公司是有慶祝活動的,像這種內部的活動,十次有八次閆圳是不出席的,但今日慶祝的項目是他一手督導的,按理大家都以為他會參加。沒想到,老總只是給足了報銷額度,直接從公司回家了。
閆圳是個貪心的、欲|望強的男人。事業帶給他的滿足感比煙、酒這些化學成癮劑的後勁大多了,但還是不夠。唯一能跟此有一比的,就是女人。令他舒心又滿意的女人。
想到家裡那個小女人的滋味,閆圳感受到了什麼叫心癢難耐,一個勁兒的看司機,卻因考慮到安全沒有開口叫他開快些,只是後悔沒自己開。
誰成想,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他的解癮源,只有趙姨驚訝地在問:「回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好給你備些吃的。」
看趙姨的神態語氣,家裡應該一切如常。閆圳看了一圈客廳,依然沒見到人。那她無外乎小書房、影音室、臥房,這幾個地兒可呆。與自己相反,安拙對運動一點興趣都沒有,健身房只有閆圳一個人在用。
對此閆圳不僅不會挑她,還挺受用的。他不喜歡熱衷於健身所謂健康美的女孩的身材,他喜歡安拙那樣的,該有肉的地方她有十足份量,該細的地方可盈盈一握。那美好的白膩與光滑,恰到好處的彈性,根本不需要健身。
心火起,閆圳轉移注意力,他跟趙姨說:「我吃過了,不用麻煩了。」他成心不問安拙,有一種賭氣的成份在。
臥室里,外間沒人,裡間也沒人。
行啊,他回家的動靜再小,屋子再大,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發現他回來了吧,這是又要作了吧。算了,誰讓他心情好呢,不跟她計較,閆圳準備先泡個澡,洗去一路風塵,解解乏。
洗好後,閆圳發現頸椎不太好受,他少年時期對各種球類及競技類的搏鬥感興趣,運動有些過量,落下了頸椎不好的毛病。每次不舒服安拙都會給他按一按,此時,他的心靈與肉|體都極度需要她,而這可惡的女人卻跟他玩上了欲擒故縱。
賭個屁的氣,閆圳穿上浴袍,決定去找她,也不是什麼都要分個輸贏,呆會有得是手段讓她認輸。
在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人後,閆圳變臉了。他先是叫來了趙姨,問她人呢?趙姨有點心虛:「不知道啊,就那天上午不見人後,就一直沒見。我以為她看你出差,自己回了娘家,她沒跟你打招呼啊。」
「從那天?哪天?上周我走那天?」閆圳意外道。
趙姨:「對,就那天,你別著急,應該是回娘家了。」
閆圳壓著火氣:「呵,你什麼時候見她跟她媽這麼好了?」
趙姨見他真上頭了,馬上說道:「我現在找,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不用了!」閆圳制止了她,趙姨僵在那裡,看閆圳似自言自語:「誰都不要給她打電話,我看她是又欠收拾了。」雖然閆圳發火的對象是趙姨樂見的安拙,但少爺剛才的樣子還是令她心有餘悸,看著長大的孩子,閆圳的脾氣她知道,這回有安拙受的了。活該!
閆圳回到臥室,越想越氣,一個星期了,安拙竟然一個星期都沒有著家。也就是說,上次他給她打電話叫她馬上回來,她根本沒聽,不僅沒聽,到現在都沒回。
一個唇印而已,她沒長嘴嗎,不會問嗎,跟他耍脾氣,甩臉子。一句話都不說就回娘家,來冷暴力這一套是吧,行,那咱就玩到底。
太溫柔了,他最近對她真是太溫柔了,女人就是不能寵。他本來今天心情特別好,現在全毀在了安拙手裡。鬱氣無法舒解,閆圳換上了運動服,進到健身房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出來後,他看上去表情平和,再度洗漱好換好衣服。梳頭的時候,閆圳發現梳妝檯看著有些彆扭,兩秒後,他醒過味兒來,東西空了,女人用的那些瓶瓶罐罐,一大半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