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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5:58:49 作者: 將焱焱
    那一年她剛剛上大三,代表華清參加了全球計算機代碼大賽,已經進入決賽了。

    但是在決賽前一天,沈言言卻突然來了,說給她慶功。

    還有江逸。

    她喝下了他們給她準備的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霍厭的床上了。

    她被蒙住了眼睛,四肢也都被用銀色的鐵鏈捆綁著,幾乎完全不能動彈。

    她以為自己是怎麼了。

    然後霍厭進來了。

    那個時候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霍厭了。

    前世的霍厭只在大一那一年跟她做了一年的同桌,之後就消失了。

    學校里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了,也沒有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且前世的霍厭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根本沒有表現出絲毫對她的興趣,兩個人除了同桌以外再無任何交集。

    時隔兩年再度出現的霍厭摘下了她眼睛上的布條。

    桑喻看見了兩年不見的男人。

    時隔兩年,霍厭幾乎脫胎換骨,整個人跟以往完全不同。

    褪去了屬於年輕人的單薄和青澀,整個人身上都是男性的侵略和壓迫感。

    前世的桑喻是害怕他的。

    她只哆哆嗦嗦的看著跟前的人,有些惶恐的開口,

    「霍……霍厭……」

    霍厭看著她,他一身黑色襯衫,凌厲冷硬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溫度,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可憐的獵物,漆黑的眼底冷寂的像寒冰一般,只居高臨下看著她,無視她所有的哀求和疑問,挑開了她輕薄的衣服。

    桑喻到現在還記得那一晚的感受。

    她像是無處可逃的小兔子,被他把玩在手掌心。

    那樣的霍厭,陌生又讓人恐懼。

    她幾乎整個人是在完全顛覆認知的荒唐里度過一整夜,醒來後糜亂又荒唐的景象,還有身邊的男人。

    時至如今她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

    也就是在那天之後,她徹徹底底的淪為了霍厭的金絲雀。

    被只囚禁在他的方寸之地。

    無論她如何哀求,他也不放她走,只告訴她,七年。

    他只要她七年。

    七年後,給她自由。

    桑喻整個人幾乎都陷進被褥里,感覺身體被人從身後掐著,不能動彈。

    有灼熱滾燙的吻落下來。

    帶著小心翼翼的觸碰,有些戰慄的親吻著她。

    桑喻推拒著,但又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是霍厭。

    她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抬手主動勾住身上人的脖子,仰頭吻上去,

    「阿厭……」

    身上的人明顯一怔,軟嗲的聲音被吞沒在無盡的吻里。

    漆黑的房間裡,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地毯上的小貓咪瞪著眼睛看著床上騰起的被褥。

    ——

    桑喻第二天醒過來,只感覺身體有些異樣的乏累。

    好像是做過什麼劇烈運動一般。

    她蹙了下眉,掀開被子,什麼也沒發生。

    但是腿卻莫名的有些酸疼,就連腰後也有些泛酸。

    一旁地毯上貓貓 正在抱著自己的可達鴨玩的很開心,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想起昨天晚上的夢,桑喻臉有些紅。

    一定是因為在車裡的事情所以自己才會做那樣奇奇怪怪的夢。

    桑喻咬了下唇,沒有多想,踩著有些泛酸的小腿往浴室過去。

    水聲淅淅瀝瀝,花灑從頭頂落下來,浴室很快被水汽氤氳成一片。

    桑喻脫下衣服外套,對著鏡子將長發散下來,剛剛側目,忽然間整個人猛地怔住。

    鏡子裡,皓白細膩的身體上 遍布著點點曖昧的紅痕,腰肢上也有一道很明顯的掐痕。

    就像是……

    像是被男人用手掌用力的掐過一般。

    第107章 「把衣服解開我看看。」

    桑喻從房間出來,特地找了一件長款的棉布長裙,頭髮也散落下來,垂落在肩頭上,遮住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

    到外面客廳的時候容姨正在把早餐端上桌,霍厭在一旁的流理台旁邊,在給上面的多肉澆水,他身形挺闊,往那隨便一站就視線惹人。

    桑喻看了他一眼,想到昨天晚上做夢的事情,臉稍稍有些紅,主動走到容姨旁邊,「容姨我幫您。」

    容姨笑眯眯的,擺擺手,「不用,馬上就好了,你去少爺那看看,今天我去外面買菜,看見有人賣多肉,買了幾盆回來。」

    桑喻抿了下唇,也有些好奇,往霍厭那邊過去。

    貓咪也不知道什麼余昌祚從房間裡面出來,好奇的跳上流里台桌面看著上面的多肉。

    霍厭單手拎著貓的後頸,將它拉開幾分,骨節凌厲的手掌顯得有些灼眼。

    桑喻一過來,貓貓就立刻跳進她懷裡,有些可憐兮兮的喵喵叫了幾聲。

    「乖啊。」桑喻摸了摸它,抱著貓走過去。

    霍厭正在澆水,側臉輪廓線條流暢鋒利,神情很淡的落在她身上兩秒,蹙了下眉看她,

    「今天很冷?」

    他說的是桑喻的衣服看上去很保暖。

    桑喻怔了下,臉微紅,「還好吧。」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弄的,昨天晚上太像是做夢了,這些痕跡估計是在車裡的時候弄得?

    因為昨天回來之前霍厭在車裡吻她也吻的很兇,而且手什麼的也不是很老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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