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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3:48:26 作者: 輕卿辭
    陸嶼:「……」

    顧瑾川頓了頓,雙腿隨意交疊,接著說:

    「不僅如此,有個人還會在每年蘇醫生生日的時候,早早的來到國外,車裡永遠準備著精心挑選的禮物,將車停在人家公寓下面,像個變態似的守一整天。」

    陸嶼:「!!!」

    「滾!顧瑾川,你會不會說話?」

    顧瑾川語調不變,口吻中帶著幾分興味和笑意。

    「這不是有人說老婆主動追的他麼,我只是就事論事,站在知情者的角度,客觀陳述一些事實。」

    陸嶼側他,「那我也比你強,好歹當初是我老婆主動來找的我,不像某顧總,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誆騙了人家姑娘,怕不是哄著人家簽了什麼協議吧?」

    陸嶼神色中儘是看好戲的興味,唯恐天下不亂地問:

    「我比較好奇的是,等協議到期,顧總打算如何再把人留下來?」

    最後這句話,成功讓顧瑾川下顎線繃起。

    見他不說話,陸嶼端起酒杯喝了口紅酒,漫不經心地問他:

    「顧總需不需要請教我兩招?」

    顧瑾川不溫不淡抬眸,扯唇輕笑:

    「不必了,你那損招,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兩人目光相對。

    陸嶼不知想到什麼,很快改口。

    話中帶著打趣:

    「也是,就我們顧總的心性和手段,黎舒窈在你手裡,怕是連層皮都不剩。」

    話音落,陸嶼臉上多了幾分正色,問顧瑾川:

    「國外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你怎麼忽然之間回國了?」

    顧瑾川垂了下眸。

    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陸嶼只聽到他說:

    「再不回來,兔子就真抓不住了。」

    陸嶼瞭然:「為了黎舒窈?」

    顧瑾川指尖在杯酒壁上輕輕點了下。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但二十多年的兄弟,陸嶼還能不了解他?

    稍許,陸嶼眸色微動,聲音中多了認真:

    「講真的,瑾川,謝昱淮的事,需不需要陸氏動手?」

    「不用。」顧瑾川眉宇間閃過幾分冷涼,「我和他之間,我自己來解決。」

    半個小時後。

    顧瑾川提出離開。

    陸嶼挑眉,「這麼急著回去幹什麼?」

    顧瑾川順著陸嶼的視線看了眼不遠處的蘇宛辭,修長冷白的指尖整理著袖口,起身說著:

    「我不像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不用再整日擔心嬌妻跑路。窈窈一個人在江城我不放心。」

    陸嶼打趣:「還怕謝昱淮再給你搶跑不行?」

    誰敢動他配偶欄的人。

    聽著這話,顧瑾川眼底閃過一抹什麼情緒。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另一邊。

    紀棠正在給蘇宛辭挑選小蛋糕。

    「晚晚寶貝,肉鬆口味的怎麼樣?」

    蘇宛辭點頭,「行啊。」

    拿過蛋糕後,蘇宛辭咬了一個,看著眼前的紀棠,問:「嫂嫂,我哥是不是又走了?」

    她口中的這個「走」,自然是出任務。

    紀棠喝了口飲料,臉上看不出失落,「是啊,總算沒有人管著我了,現在整天到晚,可自由了。」

    蘇宛辭笑了笑。

    她怎會聽不出來紀棠話中的不舍和擔憂。

    可惜特警就是這樣,需要不斷地出任務,每一次,都相當於與死神做伴。

    蘇宛辭坐在紀棠旁邊,壓低聲音,

    儘量讓出口的話只能讓兩個人聽到。

    「嫂嫂,我哥以前總說,他無牽無掛,出任務時哪怕犧牲,也沒有關係。」

    「可現在,有了你,他說就算只是為了你,為了守護你一生平安喜樂,他也會用盡全力,每一次出任務都平安回來。」

    紀棠眼眶倏地有些酸澀。

    她用力眨了眨眼,不讓未成形的淚花凝聚。

    蘇宛辭拍了拍紀棠的肩,「嫂嫂,別擔心,你們新婚燕爾,膩歪還沒膩歪夠呢,我哥可不捨得丟下你一個人。」

    說著,蘇宛辭忽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嫂嫂,你知道我哥身上一直隨身帶著一枚和田玉金佛嗎?」

    「和田玉金佛?」紀棠語氣中多了絲詫異。

    「嗯。」蘇宛辭點頭,「是上次我偶然看到的。」

    說著,她輕輕笑了下。

    「我挺難想像,我哥那樣的人,居然也會信這些所謂的神明。」

    「上次我問他,為什麼帶著那金佛,結果我哥說,那枚金佛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他說這枚金佛寓意著希冀和平安——那個人所祝願的平安。」

    聽完,紀棠眼角控制不住的發紅。

    她記得,她很久之前問過他,到底有沒有將和田玉金佛留下,而徐瑾屹當時卻跟她說……扔了。

    因為他那句話,她那段時間還失望了好一陣。

    後來她也一直想著再送他一個別的保平安的東西,

    可惜之後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就逐步疏遠,甚至到了後來,完全分開。

    再加上一時間沒有找到其他適合的保平安的物件,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卻不曾想,他竟然一直留著。

    哪怕婚後,他也沒告訴她。

    看著紀棠泛紅的眼角,蘇宛辭輕嘆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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