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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3:48:26 作者: 輕卿辭
    而徐瑾屹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問出兩個字:「想走?」

    紀棠眼神閃爍兩下。

    看向別處。

    但仍舊是點了點頭。

    這次,徐瑾屹並沒有攔她。

    示意餐桌那邊,「吃完飯再走。」

    「不用了,我不餓。」紀棠拒絕。

    聽著她這話,徐瑾屹卻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站起身,朝她走了兩步。

    「不餓?那也行,談談你什麼時候負責的事。」

    紀棠:「……」

    她沒骨氣的瞬間改口。

    「……忽然又餓了。要不……吃飯吧?」

    說最後幾個字時,她抬著眼皮看他。

    明顯是在看他願不願意收回『負責』的那句話。

    徐瑾屹並沒有再說什麼。

    徑直走向餐桌。

    對她扔下一句:「去洗手。」

    「哦。」紀棠垂頭喪氣的應著。

    經過昨晚她『貪』他色這件事之後,紀棠恍然發現,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比如說……她現在見到他就心虛。

    和他說話時,因為自己強了他,也有一點底氣不足的既視感。

    這個發現讓紀棠想撞牆。

    更讓她無比痛恨昨天的自己。

    喝酒也就罷了,醉也就罷了。

    幹什麼偏偏這麼沒出息,非要去強徐瑾屹?!

    他是她能強得起的人嗎?

    紀棠鬱悶的去洗手。

    好在吃飯途中徐瑾屹沒有再揪著『負責』這件事不放。

    放下筷子後,紀棠一刻都沒停,「我吃飽了。」

    見她起身,徐瑾屹抬了抬眸。

    「要我送你嗎?」

    「不不不,不用不用。」

    紀棠連連擺手。

    她拿起手機,「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煩你了。」

    說罷,沒給徐瑾屹再開口的機會,直接朝門口走去。

    自從紀棠醒後,被徐瑾屹口中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弄得怔怔的,在加上那份簽了她名字的結婚協議,

    這些事積壓在一起,以至於紀棠都忽視了,除了酒後宿醉的頭疼,她今天醒來身上根本不疼。

    也沒有那種事後難受的感覺。

    和上次中藥那回完全不一樣。

    她自己沒有發現這點異樣。

    還真以為昨天晚上和徐瑾屹發生了關係,一心想著趕緊離開。

    離開別墅後。

    紀棠在華庭公館將陸嶼的老婆搶了出來。

    無視某個黏妻奴不善的眼神,紀棠拉著蘇宛辭的手腕將她帶出了華庭公館。

    河堤公園的一個小亭子中。

    紀棠趴在桌子上,輕緩的春風吹在身上,帶去了一分心頭的燥意。

    蘇宛辭將提前買好的奶茶放在紀棠面前。

    喝了口自己手中的奶茶,蘇宛辭打量著紀棠的臉色問她:

    「棠棠,你還好吧?」

    紀棠有氣無力搖頭。

    將面前的奶茶拿在手裡,感受著上面的溫度,卻沒有喝。

    她問:「小晚晚,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蘇宛辭回想昨天那場景。

    「很多,我攔了你好幾次,但你根本不聽,一副非要喝醉的架勢。」

    紀棠:「……」

    她昨天哪知道徐瑾屹會來。

    本想著一醉解千愁。

    她怎麼知道喝醉以後的她還賊心不死,竟然還敢色膽包天的占徐瑾屹的便宜。

    更甚至,連自己簽下了結婚協議都不知道。

    瞧著紀棠這副生無可戀的神情,蘇宛辭問:

    「昨天你和我哥還好吧?沒發生什麼吧?」

    紀棠:「除了我占了他一點便宜,別的……應該還算好吧。」

    占便宜?

    蘇宛辭臉上帶了一絲惑色。

    昨天紀棠都醉成那個樣子了,她還能占別人便宜?

    不反被別人占她便宜就不錯了。

    不過蘇宛辭和陸嶼結婚這麼久,自然明白紀棠這句「占便宜」是什麼意思。

    畢竟……陸嶼那廝,就最喜歡她喝醉了。

    因為她醉了後,他想怎麼來就能怎麼來。

    昨天從包間將她帶回去後,見她一點都沒醉,某匹心懷不軌的餓狼還頗有些失望。

    回神,蘇宛辭同情的看了眼未來小嫂嫂的腰。

    她往四周看了看,見周圍沒人,對著紀棠打趣道:

    「嫂嫂,腰還在吧?沒離家出走吧?」

    聽著她這話,紀棠瞪她一眼。

    可隨即,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今天這腰……怎麼一點都不疼?

    也不酸。

    仔細感受了番,紀棠恍然反應過來,昨天根本沒有……

    可再想起徐瑾屹身上的那些抓痕,還有那份結婚協議……

    紀棠不禁狠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瑪德。

    她這算什麼?

    便宜沒占到,還把自己給賣了?!

    見她這樣,蘇宛辭問:「棠棠,怎麼了?」

    紀棠捂臉,「別提了,小晚晚。」

    旋即,她又問了句:「你在家裡能斗得過陸嶼嗎?」

    蘇宛辭:「……」

    這還用問嗎?

    如果她能斗得過那蓮藕精,還會被壓榨得天天起不來床?

    看著紀棠現在的神色,蘇宛辭的語氣中有幾分同病相憐的無奈,她直白指出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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