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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3:40:56 作者: 獨步尋夢
    楊千語拽著兒子,回頭看向他說:「你跟楊采月之間的恩怨,我不想摻和。她知道小宇小宙的存在了,我不能讓她看到兄弟倆,否則她瘋起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楊采月昨天一打電話,就說她懷孕了,現在殺人都不用坐牢。

    這種瘋女人,嫉妒成性,又心理扭曲,萬一她看到孩子們,又計劃什麼陰謀詭

    計怎麼辦?

    就算封墨言權大勢大,能派人保護,可也不能百分百確保孩子們的安全。

    最好的辦法就是根本不讓她看見,不去刺激她扭曲變態的心理。

    「希希,媽媽帶著哥哥們先走了,等有空再來看你。」楊千語跟封墨言說完,看向女兒叮囑了句,拉扯著兩個兒子逃跑一般,匆匆上了車。

    封墨言看著母子三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心裡鬱結著一團膨脹的火焰,拳頭擱在餐桌上,情不自禁地用力,攥緊。

    這女人,當真是不愛他了。

    她竟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跟別的女人睡過,有了孩子……

    否則,她不是這副理智平靜的反應。

    那麼多年的感情,她怎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

    希希見爸爸臉色陰沉,目光也嚴肅地好可怕,小心翼翼地盯了會兒,弱弱地喊了聲:「爸爸……」

    封墨言回神,卻沒安撫女兒,而是揚聲吩咐;「容姨,帶希希小姐上樓。」

    「是。」容姨明白他的考量,馬上過來哄著希希去樓上吃早餐。

    餐廳里就剩封墨言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沒過多大會兒,阿全來報:「封總,外面來了輛車,下來的人……是楊二小姐。」

    封墨言喝了口咖啡,面色毫無起伏,冷冷啟聲:「讓她進來。」

    第202章 好,我對你負責!

    楊采月難得穿著平底鞋,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摔倒。

    用楊千語的話說,這個胎兒就是她的護身符,她得好好保護著。

    站在別墅前,她微微勾唇笑了笑,才抬步朝正門走去。

    阿全站在門口,看到她沒有驚訝。

    楊采月也明白,肯定昨晚她前腳離開看守所,後腳——封墨言這兒就得到了消息。

    能讓他這麼費心記掛著,是不是也算她的成功?

    客廳里,封墨言面龐深邃而安靜,目光淡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楊采月昂首挺胸地走過去,在他身旁的單人沙發落坐。

    「墨言,好久不見。」她率先開口,好像去看守所走了一遭,性子也沉穩了些。

    封墨言轉眸看向她。

    不過視線沒怎麼在她精心打扮的臉上停留,倒是直接落在她腹部。

    男人開口,毒舌更甚:「肚子裡的野種哪兒來的?」

    楊采月微笑,低低頭看向自己腹部,一隻手還在平坦的小腹摸了摸。

    「墨言,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孩子?他不是什麼野種,是你的孩子啊。」

    站在不遠處的阿全聽聞這話,都忍不住驚得眉毛一抖。

    更別提封墨言的反應了。

    他雖然被自己的親兒子吐槽是「老男人」,可也還沒老到頭腦糊塗的時候。

    眸光划過一抹鋒芒,他看向女人,陰惻惻地提醒:「楊采月,跟我斗,你還不夠資格。」

    「我知道你不想蹲監獄,所以找個藉口暫時躲過牢獄之災。你若乖乖生下你的野種,起碼還能瀟灑快活個一年半載。可如果你把髒水往我頭上潑,那這野種恐怕生不下來了。」

    楊采月既然敢來,自然就知道他的態度,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墨言……啊!」她起身,轉移到男人身邊坐下,伸手探過去。

    可封墨言沒等她的手觸碰到自己,便一掌掐住了她的脖頸,反手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女人驚叫一聲,呼吸不順,臉色很快漲紅,可她盯著男人陰戾懾人的俊臉,卻突然笑了起來。

    「墨言……你生氣了,你慌了是不是?呵呵,你不是說我不夠資格跟你斗嗎?」

    封墨言看著她噁心人的笑容,大拇指掐在她頸間動脈上,又暗暗用了幾分力。

    霎時,女人神色更加痛苦。

    「你以為,單憑你幾句話,就能把這野種算在我名下,讓我對你負責?」

    「這……這本來就是你的種,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承認……」她執拗地重複這話,魔怔一樣。

    封墨言居高臨下俯視著被他掐在手裡,喪心病狂的女人,臉色陰沉猶如寒冰一般。

    這瘋婆子,為什麼總能把謊話說的連她自己都深信不疑?

    當年捐腎如此,現在懷孕亦如此。

    「好……」片刻後,男人突然話鋒一轉,「你既然喜歡養野種

    ,那我成全你。」

    楊采月被他掐著脖頸,呼吸艱難,窒息痛苦,意外聽到這話,眼眸明顯吃驚:「你……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客廳門口又有人進來。

    「墨言,你讓我過來做……楊采月?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要坐牢嗎?!」

    徐紅匆匆趕到,還沒進屋就詢問兒子讓她趕緊過來做什麼,話說一半看到客廳里這一幕,驚得臉色大變!

    封墨言見母親來了,這才鬆開楊采月的脖頸,站起身,微微理了理衣服。

    徐紅看看兒子,又看看狼狽坐起身揉著脖頸的楊采月,臉色依然不敢置信:「墨言,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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