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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3:40:56 作者: 獨步尋夢
    兩人對視,一個怒目圓瞪,一個虔誠卑微。

    片刻後,楊千語受不了他這副假惺惺的痴情樣,恨恨地轉身洗鍋。

    不料鐵鍋剛從灶上拿下來,燙得很,她「啊」一聲驚叫,手縮老遠。

    「怎麼了?」男人飛快而至,從後一把抱住她。

    第196章 水邊濕吻

    「燙著了?」他問。

    「不要你管!」楊千語氣急了,被他從後罩住,手肘重重地懟了下,「走開!」

    男人硬生生挨了,沒走開,反而貼她更緊,從後拉著她的手趕緊放到水龍頭下,「快用冷水沖沖,別燙傷了。」

    「說了不要你管聽不懂嗎!」她越發憤怒,語調也拔高了些。

    幸虧油煙機還開著,廚房門也關著,客廳里的孩子們聽不到。

    「封墨言,你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嗎?如今對前妻糾纏不放,低聲下氣的,不覺得恥辱?」她回頭,頭髮有些凌亂,近距離瞪著男人,專挑狠話說。

    封墨言不看她,側臉淡冷,大掌拉著她的手放在水流下。

    「男人追求喜歡的女人,怎麼能叫恥辱?」

    「喜歡?你的喜歡有幾分?」她冷嘲。

    男人這才微微轉頭,看向她,目光沉沉,「滿分,夠嗎?」

    他們距離近,男人從後抱著她,兩人親密相擁。

    原本,封墨言比她高出許多的。

    可因為拉著她的手沖水,男人頎長偉岸的身軀壓下一些。

    所以稍一回頭,兩人的面龐便正對著。

    鼻尖兒對鼻尖兒,唇瓣也快要觸及。

    楊千語耳邊迴蕩著那句「滿分,夠嗎」,腦子頓時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空白一片了。

    廚房的燈光從頭頂灑下,被男人擋住一些,略顯晦暗的光束使他五官更顯深邃,迷人的立體感絲毫不減。

    水聲嘩嘩,油煙機轟轟,女人緊貼著男人胸膛的後背像是著火一樣,瞬間發熱發麻。

    意識到兩人間的氣氛曖昧起來,楊千語抿唇吞咽,連忙回頭。

    可男人還是沒放過機會——

    沾水的大掌收回,順勢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剛剛轉回的臉蛋又扳回來,俊臉俯低,吻住。

    一切飛快,根本容不得對方反抗。

    「唔……」楊千語被堵住呼吸,眉心一蹙,身體本能地抗拒掙扎。

    可男人把她困在自己身體跟洗碗槽之間,狹小的空間根本無法動彈。

    封墨言深深吻著她,不知想這一刻想了多久了。

    這輩子,除了女兒,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如此撩動他心,叫他魂牽夢繞。

    過去四五年的時間裡,他曾偶爾想過,如果不是出於責任和道義,必須娶楊采月的話,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女人。

    一個人,帶著女兒,就這樣清心寡欲地過下去。

    就當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

    如今失而復得,卻叫他只可遠觀,這比清心寡欲一輩子殘忍多了。

    他不接受。

    哪怕傾盡所有,他也要挽回。

    為孩子們,更為了自己。

    溫柔熱切的吻叫楊千語無力招架,推不開,攘不動,混亂中她只能伸手摸到水槽里的鍋鏟。

    揚起來——

    封墨言聽到她拿鍋鏟的聲音,沉醉的眼眸豁然睜開

    ,下一秒,嚇壞。

    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你真這麼狠心?」

    女人氣喘吁吁,面頰通紅,連耳垂都像要滴血一般。

    「你再試試,看我敢不敢!」她用力呼吸,平復著胸中怒火,恨恨地放話。

    男人熱血翻滾,只想心一橫什麼也不管不顧,把她扛去臥室欺負到底。

    可看著她揚起的鍋鏟,寧死不屈的眼神,終究還是有賊心沒賊膽。

    「不就是親一下,又不少你塊肉……」他低低地嘟噥了句,奪下女人手裡的鍋鏟。

    「……」楊千語實在不知說什麼好。

    太流氓了!

    「你的手有沒有事?我看看……」

    女人氣得要爆炸,他卻像沒事人一樣,親不到了又去看她的手。

    「燙紅了,要不要緊?家裡有沒有藥膏?」他關心地問,皺起眉頭。

    「沒事。」楊千語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冷著臉轉身走開。

    晚飯已經做好,她關了油煙機,打開電飯煲盛飯。

    封墨言原處站著,沒轉身。

    楊千語盛好飯,見他杵著不動,沒好氣地道:「愣著幹嘛?去喊孩子們洗手,吃飯啊!」

    男人回頭看向她,俊臉莫名其妙泛紅,連眼神都有些閃爍飄忽。

    「那個……等會兒——」說著,他又打開水龍頭,自己先洗手。

    楊千語瞥了眼,暗罵有病。

    等回頭繼續盛飯,她突然明白了什麼,又驀地回頭看向他。

    「封墨言,你該不會四五年沒有過女人吧?」

    否則,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失控?

    青天白日的,孩子們就在外面,他也能有那心思?

    這一問,男人惱羞成怒了,甩了手上的水轉身出去:「要你管!」

    楊千語愣住,盯著他的背影,突然就覺得……驚悚。

    用某流氓自己的話說,他們那三年婚姻里,除了他出差和她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日,其餘每晚都是日日上崗的。

    她一直覺得,封墨言是個極其重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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