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一月之約
2023-09-19 14:49:28 作者: 糖果淼淼
唐心顏沒有想過,忘掉她的墨遲尉會親吻自己。
他開始在意她了嗎?如果在意,他又怎麼會帶孟白芷來西餐廳?想到孟白芷還在外面等著他,兩人走進餐廳時,親昵凝視的眼神,唐心顏心臟一陣緊擰般的揪痛。
她抬起雙手,用力朝墨遲尉身上推去。
可他像座巨山,紋絲不動的屹立著。
她的掙扎,反而讓他吻更加熱烈,更加瘋狂。
想到早上在別墅看到孟白芷穿著他白襯的一幕,她心一橫,趁他不備,用力朝他舌尖上一咬。
該死!
口中突然湧入的血腥味,讓墨遲尉發出一聲低咒。
趁著墨遲尉吃痛,唐心顏深吸了幾口氣,清澈的杏眸,因為剛才的熱吻,染上了一層瑩瑩亮光。
看著她灩瀲的水眸,白裡透紅的俏臉,墨心尉喉結滾了滾,不再有任何壓制,他又重新攫住了她的紅唇。
只是這一次,不同於剛才狂熱激烈,相反,這一次的吻,溫柔的仿佛對待一塊世間罕有的珠寶。
雖然一直在壓制著情緒,可是在墨遲尉刻意挑.逗之下,唐心顏還是沉淪了,陣陣誘人的嚶.嚀,情難自禁的從她櫻桃小口中溢出。
過了好一會兒,墨遲尉才結束這記讓他熱血沸騰的吻。
他大掌抬起她精緻的下頜,薄唇附在她耳邊,「你和外面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透著魅惑的氣息,噴灑在唐心顏耳邊,宛如一縷清泉,滴入她心間,盪起層層波瀾。
她好似被他蠱惑,氣息不穩地道,「他是我在娛樂圈的朋友,合作過的朋友而已。」
聽到這個答案,墨遲尉雕刻般深沉的俊臉,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唐心顏意識到自己被他蠱惑了,她羞惱不已,一把將他推開。拉開包廂門,快速出去。
……
先前看到唐心顏和墨遲尉一前一後離開,鳳渠擔心她,也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看到唐心顏從其中一間包廂出來,他喊了聲,「心顏!」
看到鳳渠,唐心顏有些不太自在。
畢竟自己出來上洗手間的,可又進了別的包廂,還是和墨遲尉。
鳳渠剛到唐心顏跟前,包廂門又一次打開,高大筆挺的男人,走了出來。
鳳渠在看到墨遲尉,想到他跟冉冉打電話時,冉冉對墨遲尉的控訴,以及心顏的委屈,他俊美桀驁的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笑容,什麼話也沒說,大手一伸,直接將身邊的唐心顏攬進了懷裡。
鳳渠的舉動,讓唐心顏嚇了一跳。
不過她立刻明白了鳳渠的意思,她沒有掙開。澄亮的杏眸,落到墨遲尉身上,暗暗觀察他的反應。
墨遲尉面色峻冷淡,眸光如寒潭般深不可測,讓人看不透他內心想法。
「阿冷……」伴隨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孟白芷微啞的嗓音,響在了眾人的耳邊。
孟白芷的出現,讓唐心顏的心,沉了沉,垂下眼斂,將眸底的情緒掩蓋住。
「阿冷,餐點都要冷了,我們快去吃吧!」孟白芷親昵的挽住墨遲尉手臂,想要拉他離開,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幽深的眸,卻始終緊鎖在唐心顏身上。
孟白芷心裡,划過一抹濃濃的妒忌。
「不是說一個月嗎?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今晚就搬到別墅。」墨遲尉突然開口說道。
唐心顏一臉詫異,沒有想到當著孟白芷的面兒,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澄亮的杏眸,掠過孟白芷,果然看到她瞬間蒼白一片的臉頰。
唇畔間翹起淡淡的嘲諷。
那被吻的有些紅腫,泛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宛如綻放在夜空中繁星一般的璀璨,誘惑人心。
孟白芷看到唐心顏的唇,她豈會不明白,這兩人做了什麼?
「阿冷,你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回去?我是你未婚妻,你做出這樣的決定,把我置於何地?」
聽到墨遲尉的決定,孟白芷有一種瞬間崩潰的感覺。
對於孟白芷的喊叫,墨遲尉沒有理會,雙鷹隼般銳利的黑瞳,一直緊鎖在唐心顏身上。
「晚上我要看到你的人!」
說完這句話,墨遲尉便步若流星的離開。
孟白芷眸光複雜的看了唐心顏一眼,她咬了咬牙,想說點什麼,卻什麼也沒說,淚盈於睫的朝墨遲尉離開的方向追去。
………
唐心顏想到墨遲尉的話,想到包廂里激晴的熱吻,她細長的指尖撫上嬌艷欲滴的唇……
她實在看不透墨遲尉的想法,他一會兒一個變,到底想幹什麼?
鳳渠見唐心顏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估計她也沒心情再用餐了,買了單後,直接將她送到了顧冉冉公寓。
晚上。
顧冉冉結束工作回來,見唐心顏坐在沙發上發呆,用手肘戳了她一下,「怎麼樣?鳳渠對你如何?有沒有想要開發第二春的衝動?」
「我和鳳渠?」
唐心顏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鳳渠雖然很帥,很受女孩子的歡心,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啦,冉冉,哪有你拿自家藝人開涮的?」
……
從餐廳離開以後,孟白芷一直在糾纏著墨遲尉,想盡辦法的讓他改變主意,可是墨遲尉卻沒有鬆口。
孟白芷和他一起到了寰海集團總部。
「阿冷,你真的要讓那個女人住進別墅嗎?那我呢,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決定了。」
孟白芷的糾纏,讓墨遲尉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先出去!」冰冷的字眼,仿佛從寒潭裡撈出來一樣,嚇的孟白芷膽戰心驚,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只好一臉不甘心的離開。
……
晚上六點,墨遲尉回到別墅。
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唐心顏身影,他眯了眯冷眸。
昨晚還表現出一副愛他愛到不肯離開的樣,今天他鬆口了,她竟又不當回事了。
墨遲尉扯掉襯衣領口的領帶,按了按疲憊的眉心。
坐到沙發上,他一直等到八點。
見別墅門口還沒有任何動靜,他面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了。
該死的女人,究竟有沒有將他的話當成一回事?
還是,她覺得他曾『報復』了她,她想『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