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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13:14:03 作者: 吃草的老貓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嗷嗷嗷

    來了來了

    繼續評論啊!給你們發紅包!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那天夜晚嵐煙整個人沉浸在「啊啊啊啊啊我好像不小心答應了什麼」和「我居然一聲不響連跟家裡人都沒有說起過就這麼答應了真的好嗎啊啊啊啊不管了反正都已經答應了」的情緒中度過,和鄭毅一晚上的冷靜沉默不同,嵐煙是一整晚都在飄......直到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男人安靜地抱著她什麼也沒做,才讓嵐煙稍稍反應過來。

    他是被自己猝不及防一波反套路嚇傻了嗎?

    明明自打開葷之後就天天晚上都要的,今晚怎麼那麼安靜?

    興許是她的眼神存在感太強,此刻內心其實也是一團亂的男人略微低下頭,撞見她詢問的模樣,才誠實地開口道:「在給自己加分。」

    嵐煙剛開始不懂他在說什麼,等這句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懂了。

    為什麼什麼都不做?因為要乖乖的為自己加分,這樣到時候她就少了一個拒絕的機會......

    這個男人真的被自己嚇傻了吧?

    嵐煙無語地抱住他的腰,感覺到對方在她這個動作之後像一隻大型犬一樣在自己頭頂聞來聞去,像是滿腔思緒無處發泄只能用這個方式排解......生怕自己給他刺激出了什麼毛病,她紅著臉低聲哼哼:「你這樣像個變態……」

    男人輕拱她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然後用那雙幽暗無比的雙眼凝視她,詢問:「你在暗示我什麼?」

    嵐煙「呸」了一聲紅著臉推開他:「並沒有!」

    這是什麼七繞八彎的理解能力?

    然而鄭毅認真的看著她,似乎在思量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她害羞說的客氣話,然後他十分誠懇地說:「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啊。」下一秒長手一撈把她撈回來,把唇湊到她耳邊時聲音里已經帶了些笑意,「或者用手?用嘴也行……這幾天你說了算啊,我一定好好聽話。」

    然而話音剛落,就被嵐煙低罵一句「湊流氓」,然後對方又嫩又白的手像是急忙要阻攔他說出更多黃暴的話一樣捂住他的嘴巴。

    最後這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做,這也是嵐煙在開葷之後第一次真正的「困」睡過去而不是被屮累睡過去......臨睡之前,嵐煙都還記得那個抱著自己的男人唇角那咧開的弧度,好像嘴角一掛上就不準備放下來似的。

    第二天兩人都起了大早,昨晚難得兩人都沒有折騰,所以一早起來嵐煙就沒有那種骨頭酥軟動都不願動的後遺症……心情頗好的兩人洗漱完畢後下酒店餐廳吃了一個美式早餐,然後鄭毅開車帶著她去玩兒。

    這裡鄭毅熟,所以一切都是他做主,嵐煙也樂得自在,就在副駕駛看著窗外景色,來這裡那麼多天都只去了比賽場地附近轉悠過,還沒好好地看下外國的街道是怎麼樣的。

    鄭毅帶著她去了時代廣場。

    這個只在網絡或者雜誌上看到的地方,等真正踏進,才能切身體會到那種摩登城市的高級繁華感,既有老年代百老匯的感覺,又有新時代建築夾雜,嵐煙一來到就看的目不轉睛。

    只有他們兩個人時候的鄭毅,不穿西裝,只穿著一身簡潔t恤和長褲,隨性而自由,他高挑的身板出現在一眾遊客間,拉著嵐煙的手走著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二十四孝好男朋友,而不是那個高高在上,在商場上翻手為雲的鄭總。

    雖然他平日裡沒有給人什麼玩樂的印象,但是到了真正約會的時候,嵐煙才發現並不是這樣,男人就像天生對「玩」這一方面十分在行,拉著她穿梭在大街小巷完全沒有一點不自在,帶她去看街頭表演也是輕車熟路。

    這個男人真是越了解越讓人著迷,好像這世界上除了做飯就沒有他不擅長的東西。

    這時候剛好經過一個滑板表演,一群膚色各異的少年在一片空地上花式玩單板,其中一個吆喝的男孩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鴨舌帽倒扣著顯得少年感十足,他此時正流暢地駕馭滑板在外圍轉圈,給圍觀的情侶們送上一支鮮艷的玫瑰。

    此時周圍大多是外國男女,因此他們這一對就比較顯眼了,那個男孩滑滑板來到他們跟前也是眼前一亮,玫瑰花遞給嵐煙,然後用蹩腳的中文說:「情、侶?right?」

    嵐煙笑眯眯地收下玫瑰花,然後身邊的男人雙手插兜,低聲用英語回答:「Thanks。射 is my fiancee。(謝謝,她是我的未婚妻。)」

    那個少年沒想到他的英語聽上去會那麼標準,頓時哈哈大笑,然後又從籃子裡多拿了一朵玫瑰花送給嵐煙:「Oh!My very best wi射s to you and husband! (祝你們夫妻幸福快樂!)」

    嵐煙聽到鄭毅說fiancee的時候已經微紅著臉,耀眼的陽光下,她白皙的臉頰像是桃子一樣可口,聞言她接過第二支玫瑰,笑著說了一句「thank you」。

    等那個少年踩著滑板離去,嵐煙捧著手裡兩支玫瑰,瞥了旁邊那人一眼。

    「看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鄭毅臉色不改拿過她手裡的玫瑰,仔細看了一下,說,「忽然想起以前葉愷文藝中二病時期說過一句話,說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生中大概都會遇到兩支玫瑰。不過我倆比較幸運,少了選擇這個階段,因為我們註定都是彼此的硃砂痣和明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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