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暗欲 > 第119頁

第119頁

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女伴面露愧色,「對不起,上次的事要不是我沒有辦好……」

    「不關你的事,他想查的話,遲早會知道的,」夏飛雨腦袋在女子頸間輕蹭,「他在乎的不是我,是別人……」

    「飛雨……」女伴輕嘆口氣,實在不應該同好到這來買醉,夏飛雨喝了酒,人覺得難受,最後還是忍不住吐在了朋友的身上。

    女伴讓她躺在沙發上,用紙由擦拭下後,起身去洗手間,「你坐在這不要亂跑,我馬上回來。」女子懊惱地走出包廂,香水混合著嘔吐物的感覺,實在令人抓狂。

    夏飛雨模模糊糊,見包廂里沒有人,便拿著包站起來,門外,一雙高跟鞋出現在敞開的門fèng前,司芹手裡夾著煙,jīng致的嘴角在暈暗的燈光下緩緩勾起來,她眼露yīn狠,夏飛雨,這個機會,她總算是等到了。

    司芹轉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她翻出手機,裡面有她事先準備好的號碼,那幾個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有錢,什麼都肯gān。她早就通過關係聯絡過,等的,就是機會而已。

    南夜爵還是老樣子,定下一號會所,他想安靜,所以並沒有叫上肖裴他們,喝了兩口酒,他翹起腿坐在沙發上,經過上次的事qíng後,他已經很少喝酒,必要的時候,也是適可而止。

    他坐了會,傾下身握住酒瓶,去是手抖了一下,南夜爵眉頭緊擰,只覺全身開始泛起異樣,他利眸輕眯,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angel--beata發作前,就是這樣的前奏。南夜爵已經主不清上次發作是何時候了,他想不想地撐起身,準備離開yù誘。

    這個樣子,他是斷然不會給別人看見的,而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他更不能讓人知道他是毒癮發作。南夜爵扶著樓梯走下去,所幸舞池內燈光黯淡,他竭力穩住腳步,凝神往門口走去。

    夏飛雨跌跌撞撞,並沒有找到女伴,好嘴裡嘀咕道,「去哪了,噢……先回去了吧。」她喝了很多酒,走路不穩,好不容易來到停車場,雙手開始在包中摸索著車鑰匙。

    走向前進,肩膀同別人撞了下,包掉到地上,裡面的東西散落出來。夏飛雨面露不悅,抬起頭,卻見四五個男人圍著她,對方各個身材彪悍,一雙雙眼睛開始在她身上巡遊。

    她一個激靈,渾身冒出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妹妹,怎麼這麼寂寞啊,就一個人?」帶頭的男子四十出頭的樣子,黝黑的大掌撫向女子白皙的臉,夏飛雨尖叫一聲,忙撿起鑰匙後推開身前的人牆。

    他們似乎並不急著追,夏飛雨匆忙找到車子,閃身躲進去後,鑰匙cha了半天才對上,她急得小臉慘白,嘴唇不住顫抖。

    男人慢慢悠悠走過來,這兒的出口已經被封死,她別想跑出去。

    而恰在此時,南夜爵卻出現在諸人面前,他走得很慢,從方才開始便進入了停車場,只是意識逐漸在模糊,所以不些摸不清方向。

    夏飛雨準備發動引擎,見到南夜爵時,她雙目咻地放亮,心裡的害怕轉瞬即逝,一抹希翼自心頭湧起。

    只是慢慢的,她便察覺出了異樣,南夜爵在走的時候,腳步似乎是趔趄向前,他手掌撐在一輛車的車身上,正微微喘著氣。

    看得出來,他很吃力。

    幾名彪形大漢正站在不遠處,似乎在耳語,為首的男子點點頭後,幾人便向南夜爵走去。

    夏飛雨雙手在方向盤上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她更明白,這個時候她下車,萬一落到那些男人手裡的話,會有怎樣的後果。

    豆大的汗珠順著她臉龐滑落下來。

    夏飛雨雙手濕膩,她掌心握在一起,狠狠攥成拳手,推開了車門!

    第一百零二章 拒絕地償還

    這個男人,她深愛至今,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有什麼閃失。

    尖細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當她選擇推開門的時候,就不會後悔,yīn冷的寒風從汽車底下chuī來,她兩腿打顫,沒有時間去害怕。夏飛雨大步向前,南夜爵見到是她,只是擰了擰眉頭,她來到男人身前之後,忙扶住他的胳膊,想要儘快將他帶到車邊。

    「爵,快走!」

    一接觸到他,她才知道南夜爵果然是不對勁,有了支撐,男人的身體便軟綿綿靠過來,那雙有神的鳳目透出種迷離,手掌下的體溫很燙,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爵,我們快離開。」

    「我的車停在A區……」

    夏飛雨一手繞過男人jīng壯的後背,扶住他的腰身,另一手攙著南夜爵的手臂,她走得很快,可他使不上力,便將速度給拖慢下來,夏飛雨扭到了腳,她疼的直鑽心, 「飛雨,怎麼了?」

    「爵,後面有人跟著,我不知道是衝著你還是衝著我來的,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南夜爵臉色一沉,透過車子的反光鏡,果見身後跟著幾人,不緊不慢。

    「不要怕。」

    夏飛雨不可能鎮定自若,急的眼淚已經流出來, 「爵,如果……」 她哭的說不下去, 「也許,這次我真的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慌亂的腳步來到車身前,她拉開後坐車門將南夜爵塞進去,雙手在剛摸到駕駛座車門的時候,身後緊跟而來的男人卻是搶先一步,拉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出去。

    夏飛雨心裡咯噔一下,明顯,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她頭皮發麻,男人用了很大的勁,幾乎將她頭髮扯下來,她拼盡最後的力氣將車門砰的關上,並按下遙控,將南夜爵反鎖在裡面。鑰匙隨著掙動滾到車輪下面去,男人拖著她的長髮將她往角落的地方拉去,夏飛雨痛的只能抓住對方的雙手,高跟的鞋子這邊滾了一隻,那邊落了一隻。

    這個男人,她會拼了命的去愛,赤腳踩著冰冷的地面,她掙扎,滿面都是無助而絕望的神色。

    南夜爵透過茶色的車窗望出去,他用力拉了幾下車把,並用拳頭去砸車窗,可是,沒有用,儘管手背裂開了口子,可那道特殊材質卻橫在中間,他用盡氣力,只能看著夏飛雨被拖到一輛銀灰色的車子後面。

    南夜爵雙目赤紅,猶如一頭困shòu,他的嘶吼、他的瘋狂,無人理會。

    他記得,夏飛雨是完全有時間走掉的,她卻下了車,傻子一樣走過來將他拉到車邊。

    南夜爵從未覺得像現在這麼挫敗過,他不需要一個女人的保護以及犧牲。他臉色yīn霾,眉宇間,濃濃的殺氣在聚集起來,他掏出手機,將電話撥出去。

    「喂,肖裴,你現在在哪……馬上過來,yù誘停車場B區,快……」

    肖裴接了電話自然不敢耽誤,他從南夜爵的語氣中能聽出qíng勢緊急,男人掛了電話,又撥出串號碼,將阿元叫過來。

    夏飛雨被按倒在yīn暗的角落裡面,那兒,由於前些天下雨,還有些水跡沒有gān透,她後背被浸濕,兩手死死按住領口,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等爺辦完事,自然會放你走。」 男人拉開她的手,邊上幾人見狀,上前用腳踩住她的手腕。

    「不要……我給你們錢,要多少都可以……」 已是第二次經歷,夏飛雨儘量掩下害怕,男人撕開她的衣領,粗獷的臉露出垂延地醜陋模樣, 「我們辦事也有規矩,那錢消災,小妞,怪就怪在你得罪了人。」

    夏飛雨痛哭出聲, 「誰?是誰,她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不,十倍……」

    男人扯下她的文胸,在撕開她的褲子,將東西都拋向身後。透過銀灰色轎車,南夜爵能見到夏飛雨的衣物被一樣樣拋出來,還能清晰看見男人的每個動作,他脫光上半身,qiáng壯的身體隨後壓下去。停車場內,傳出一聲悽厲無比的慘叫,聲調維持了很長時間,直至女子的喉嚨沙啞,爾後便被什麼東西給塞住,模糊不清。

    南夜爵一拳砸在車窗上,流血不止的傷口更加迸裂,他再沒有其他表qíng,只是那雙像獵豹一樣的眸子,變得越發深沉危險,仿佛是帶著毒汁的眼鏡蛇,隨時都有令人斃命的殺傷力。他額頭上青筋直蹦,手背上,每條深青色的經脈都bào突出來,模樣十分駭人。

    男人的身體在那片柔軟中不斷起伏,滿足過後,便起身,換上另一人,南夜爵將眼睛閉上,嘴巴緊抿起,周身瀰漫出蕭殺的冷寂,能將空氣凍結起來一般。

    肖裴幾乎是和阿元同時到的,他們找到南夜爵的車子,卻並未見到他的人,最後打了電話,才在夏飛雨的車邊找到鑰匙,將車門打開。

    「老大。」 阿元站在車前,見南夜爵不出來,便出口輕喚。

    他右手掌在車門上輕撐下,站在外頭的幾人看見他手背上的血,頓覺眼皮一跳,南夜爵俯身從車內出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般,就連西裝外套都被汗水給浸濕出模糊的影子,阿元立馬神色戒備, 「老大,您沒事吧?」

    南夜爵擺擺手,嘴唇發白,angel-beats 的毒xing如此qiáng,這麼久時間不發作,他本來以為已經過去了。停車場內很靜,方才還有的模糊哭聲到了這會,只變成令人不安的死寂,南夜爵走向那輛銀灰色的轎車,身後兩人yù要跟上,卻見他搖搖頭, 「你們留在這。」

    那幾人完事後早已走了,南夜爵繞過車身,到了車尾的時候,卻並沒有走過去,他頓住腳步,聽到裡面傳來細碎的抽泣,很輕很弱,就像是即將喘不過氣來的奄奄一息。

    南夜爵脫下外套,上前後,動作很快地蹲下身來,用衣服包住女子赤luǒ的身體。夏飛雨咬著牙,依偎在南夜爵懷裡的兩個肩膀不住輕抖,半邊臉上全是血跡,有些蜿蜒到胸口,已經凝固。男人起先以為是她掙扎時被打的,他伸出大掌撩開她的捲髮,卻見右半邊臉上,一條刀痕觸目驚心,雖然不是貫穿半個臉,但很深。

    南夜爵利眸怒睜,夏飛雨抬了下眼皮,淚水划過臉龐,落入傷口時,疼得她幾乎暈死過去, 「我是不是很醜……」 她嘴角顫抖,微微動下,就血流不止。

    「沒有。」 南夜爵將她的頭髮遮回臉上,雙手將她抱在臂彎間,起身時,腳步因為無力而踉蹌,他就近上了阿元的車,肖裴等人見qíng勢不對,自然沒有多留,一一駕車離開。

    容恩洗過澡,穿這棉質睡衣坐在陽台上,她手裡捧著被熱水,腳邊,夜夜還在自己耍著球玩,園外,兩盞大燈照過來,緊接著,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入御景苑。

    她看見南夜爵抱著個人急急忙忙下車,阿元將車隨意停靠在路邊,男人走得很急,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