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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她咬牙,能感覺到嘴中的血腥味,「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jīng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他的手,修長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卻是一張束縛不了的巨網,她掙脫不了。

    南夜爵環起她的一條腿,狠狠貫穿進去,容恩並沒有想過接納,當即就痛她尖叫出聲,她伸手去推,「不要在這,放開我……」

    但凡有人經過,都會看見這一幕,男人卻並不理睬,雙手扣在她腰際,加速律動,喘息聲越漸加重,容恩將腦袋靠在牆壁上,眼淚墜落無聲,「那就老規矩,一筆jiāo易,上一次chuáng。」

    男人狹長的眼睛在對上她眼底時笑開,薄唇輕點,「好。」

    她裝作順從,卻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時,心裡想著,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容恩只是提醒自己,他們之間除了jiāo易,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留下。

    「恩恩,恩恩,」男人似乎快到了,他布滿汗水的臉在她頸間摩挲,頭髮有幾縷濕漉地沾在額前,他將自己推入她最深處,那種溫暖緊窒,令他幾乎發狂,南夜爵雙手掐住她的腿,容恩疼的全身都在顫抖,「雖然你沒有什麼反應,但我不得不承認,同我最契合的,還是你的身體……」

    揮發極致時,男人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容恩踮起腳尖,大腿根部,如被撕裂一般。

    南夜爵退開身後時,容恩便順著粗糲的牆避整個人癱倒在地,透明的薄汗滑落至下巴處,她好不容易撐起身,將褲子穿上,再將扣子一顆顆扣起來,雙手將頭髮梳起,南夜爵抽完支煙後,去拉容恩的手。

    她驚蟄般甩開,自顧向前走去,只是腳步不穩的樣子。

    南夜爵臉色鐵青,大步追上,拉住她的手,任她怎麼用力都甩不開,他將容恩塞入車內,一個掉頭後,絕塵而去。

    愛qíng,在悄悄開出花蕾的時候,需要澆水培養,可這還未見過陽光的種子就這麼被埋藏在黑暗中,太多yīn暗澆灌下,何時才能開花結果?

    容恩蜷縮著身體,她臉就那麼靠在車窗上,雙腿並的很攏,她不再擔心閻越,南夜爵說出的話,不會食言,男人專心開車,卻始終想伸過去握住她的手,容恩雙手死死掐在掌心內,只是讓他碰觸到手背。

    冰冷的小手擰成一團,南夜爵用力握下去,「恩恩,這是你心甘qíng願的,我沒有bī過你。」

    漏出馬尾的黑絲蹭在嘴邊,容恩輕咬住嘴角,視線落定在男人那枚閃閃發光的尾戒上,「我沒有說你bī我。」

    南夜爵就是這般,兜兜轉轉,他總是穩穩坐在最高處,笑看別人的láng狽,她傾盡所有,而他,冷靜的,像是旁觀者一樣看著她四處碰壁,最後,還能平靜地伸出手道,「我從未bī過你。」

    「那,你就不要擺出這幅哭喪的樣子給我看!」男人猛地收攏大掌,修長手指猶如銅牆鐵壁般緊箍得她每個指關節都在疼,「今後,若再讓我看見你為別的男人流一滴眼淚,恩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容恩手腕處因他的用力,而蔓延出一種孱弱的慘白,她胸口直疼,疼的全身都在抽搐,想想這大半月來的熬夜,她花費的所有心思,為的不就是離他遠遠的嗎?她不管南夜爵會不會食言,她也不管他是否會存心刁難,她只是拼了命的去做,因為她知道,至少,那是有希望的。

    沒有閻越,她還是逃不脫南夜爵的掌心,這個男人,太過qiáng勢,他橫在她面前,這輩子,她休想跨過去。

    那份孤獨無依的感覺,令容恩一下覺得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下去,她用力想要掙開被南夜爵握住的手,男人沒想到她會忽然掙扎,他握住並不放,容恩卻像瘋了般揮動雙臂,南夜爵急忙穩住方向盤,一腳剎車後,尾部甩出去,車手便歪歪斜斜停在了馬路上。

    所幸,這條路上並沒有別的車。

    南夜爵上半身被安全帶拉回來,整個車內,烏雲籠罩,男人的大掌還扣著她的手沒又鬆開,容恩腦袋撞在車門上,頭髮散亂下來,右邊額角處露出淤青。

    接近死亡邊沿的感覺,原來,並沒有解脫的釋然,在那瞬間,容恩清晰感到了害怕。

    男人冷鶩地望向遠處,視線浸滿冷冽後收回,移至身側的容恩身上。

    「你想死,是嗎?」

    她挺起後背,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無力地靠回去,「我不想死。」

    南夜爵慢慢鬆開她的手掌,嘴角揚起抹乖戾的弧度,「容恩,記住,如果哪天我要死了,我肯定讓你死在我前面,到了地獄,你還是要陪著我。」

    她杏目圓睜,眸子內溢出悲憤,「為什麼?南夜爵,我並沒有欠你什麼!」

    「沒有為什麼,」男人將雙手放回方向盤,這才看見手背上不知何時被容恩掐的布滿傷痕,一個個都是細碎的月牙印子,「所以,別想著恨到我死,沒有用的。」

    南夜爵拍檔,將車子再度開出去。

    容思收回瞪視的目光,這會倒變得安靜極了,不哭不鬧。

    「下車。」

    抬頭望出去,竟已到了裕景院,整棟別墅籠罩在黑暗中,客廳內開著的燈,猶如血盆大口般張著,靠近一步,便會被無qíng吞噬進去。

    雙腳踩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卻像是腳底被針刺一般,寸步難行。

    南夜爵走在前面,容恩卻遲遲邁不開腳步,螓首,二樓的陽台上,她曾經睡過的藤椅還在,男人轉過頭來,「要我扛你進去嗎?」

    她腳步變得堅毅起來,剛進客廳,正在打掃的王玲就迎了上來,滿臉喜悅,「容小姐?先生,您讓容小姐回來了?」

    南夜爵站在大門口,水晶燈的耀眼光芒將這男人襯出犀利的璀璨,「對,準備一下,她今晚就搬過來住。」

    「太好了,」王玲將手擦拭gān淨後來到容恩身邊,「容小姐,這些日子我就盼著先生能將你接回來呢。」

    容恩勉qiáng拉起嘴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南夜爵上前,拉起她的手,順著樓梯來到二樓,王玲站在客廳望向二人的背影,她暗想,先生,應該是愛著容小姐的吧,要不然,他在上樓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呵護地站在她身邊。

    進入主臥,容恩腳跟還沒有站穩,背後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推搡,她猝不及防倒在chuáng上,臉蒙入絲質被單中,呼吸瞬時就卡在喉嚨內。身後,傳來窸窣聲,她撐起身,只見南夜爵正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等他靠近過去的時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染著火雲圖案的黑色內褲。

    第八十二章 最後的掙扎

    她平靜拖睨著他,看著他上chuáng,盯著他彎下腰,將那張倔傲的臉湊近她一厘米之外,「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上chuáng時,你說的那筆jiāo易嗎?」

    如他所料,容恩潭底的靜謐被打破,南夜爵笑了笑,「當初我若是同意了呢,容恩,你是吃定我不會答應的吧?你也夠狠的啊。」

    「南夜爵,」她連名帶姓喚他,那一聲『夜』,除了那晚在農莊,她便再沒有喊過,「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男人一個用勁,雙手按住容恩的肩膀,將她壓倒在大chuáng上,他傾起身,手臂撐直,「容恩,你夠種啊,敢這麼耍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我沒有,」容恩想要起身,可雙肩被卡死了,不能動彈,「南夜爵,我只想做個平凡人,我不要什麼名車別墅,我不要捉心吊膽地活著,我更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每晚都沾染不同女人的氣息回來,你知道嗎?那樣會讓我覺得很髒,很噁心……」

    「容恩,」南夜爵勃怒的嗓音在她頭頂喊起,「和你在一起,我沒有同時和別的女人上chuáng的習慣!」

    「那以後呢?」容恩吼回去,「你們那個圈子,不是我能融進去的,南夜爵,好聚好散不行嗎?」

    「不行!」男人起身,長腿邁到地上時,轉身狠戾道,「給我脫,我出來時,要見你光溜溜躺在那。」說完,便自顧進去沖澡。

    容恩將被單裹在身上,明明是個涼慡gān燥的夜晚,她卻覺得很冷,南夜爵出來時,身上的水漬還未擦gān,他幾步來到chuáng邊,那些水珠便順著jīng壯的手臂暈染在容恩臉上,「去洗澡。「「我要回家。」

    男人挑起眉頭,將手中的毛巾丟到容恩臉上,「你就想想吧。」

    「我媽媽一個人在家,等不到我,她不會睡得,我要回家!」

    「你想反悔?」甫夜爵眯起眼睛,眸中透出危險的訊號。

    「你真的想將我關在這間房子裡面嗎?「「恩恩,我明天給你一天時間,你可以將你媽媽接過來,今後,這套房子就是你的。「「我媽媽不會住過來的,我也不希望她看見我這個樣子,南夜爵,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嗎?「難得見她這麼低姿態,男人抿起嘴角,「說。」

    「我想住在家裡面,我不想被你養著,我想上班,行嗎?」

    「容恩,你別忘記,你已經沒有自由了,」南夜爵手臂橫出去,將她勾到身下,「為了閻越,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嗎?」

    「不單是為他,」容恩語氣黯淡,「我不想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不懂你的生存法則,我也左右不了,但是,我不喜歡看到流血……」

    那種場面,印刻到心裡後就會成為yīn影,很難抹去。

    南夜爵側首,盯著她直勾勾的眼角,也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他,男人將手臂橫在容恩胸前,目光漸漸放柔,「我的生存法則,就是不給對方還手的機會,恩恩,只有死人才不會還手,自己想要活命,就不能心軟。」

    他話語中,少了幾許倨傲,倒添了寂寥的昧道,容恩的臉緊貼著南夜爵的臉,「你真冷血。「他擁著她,便再沒有開口,眸子裡面淡淡的光耀在沉寂下去,南夜爵許是想起了什麼,整張臉透出與平時不符的yīn郁來。

    容恩維持著同一個動作許久,她想等南夜爵睡著,約莫半小時後,耳邊的呼吸似乎是沉穩了,她放輕動作扭過頭去,卻見男人睜著雙眼,正好遇上她的目光。容思小臉不由皺起來,南夜爵見她滿面謹慎,便推了下她,「去洗澡。」

    「我要回去。」

    「回去,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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