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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啊----」南夜爵按住容恩腰部的手向下移,用力掐入她的ròu中,薄唇輕啟後,一口要在她胸前,他惱怒容恩這幅完全沒有反應的身體,他要讓她感同身受,結合的地方,緊緊抵在一處,容恩甚至能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的顫動。

    大口的喘息穩定後,男人鬆開手,一把將她推開,起了身。

    容恩跌坐在浴缸內,南夜爵旁若無人地站起來沖澡,濺起的水花迎頭澆在容恩身上,她環起雙肩,將頭埋在了雙膝間。

    過了許久後,容恩才起身清理,來到主臥時,男人已經躺在chuáng上,見她過來,便冷著聲音道,「把藥吃了。」

    她坐在chuáng沿,拉開chuáng頭櫃,取出一顆藥丸後,不用水就直接塞入了嘴中。

    苦澀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容恩咽了下,卻沒有咽下去,苦味完全化開,她卻像是感覺不到般,任由它停留在嘴裡。

    南夜爵手臂環過來,將容恩扳向自己後,吻了過去,舌尖撬開她的唇,剛深入,便又推開。

    「呸!什麼東西?」嘗到苦味,男人右手大掌鉗住她的下巴,兩根手指捏住她的臉頰,qiáng迫她張開嘴。

    「你沒吃下去?」南夜爵語氣驟冷。

    容恩望見他眼中的憤怒以及譏諷,當即就將他推開,「你以為,我是故意不吃下去的?」

    「不然呢?」

    她心中頓覺一刺,那樣懷疑的眼神,比任何惡毒的語言都要傷人,嘴裡的苦,已經算不了什麼,如此地,微不足道。

    對峙間,容恩忽然拿起桌上的藥瓶,傾倒後,另一手拿起水杯,她沒有看掌心內的幾十顆藥丸,閉上眼就要悉數吞入肚中。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不屑懷上他的孩子。

    手掌被用力拍了下,南夜爵bào怒,奪過她手裡的杯子用力砸向牆壁,「容恩,你這樣是做給誰看?身日是你自己的,要想作踐,不要當著我的面。」

    南夜爵氣得不輕,手臂上包裹的白紗也微微滲出血來,不管他是不是想要,但就容恩來說,懷上他的孩子,就那麼令她排斥麼?

    「南夜爵,如果我們能活著離開,今後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山dòng中,彼此的親密靠近,仿佛還歷歷在目,為什麼脫離了險境,反而就要傷害至深?

    藥丸,撒了一地,白色的就像是梔子的花瓣,容恩蹲下身來,將那些藥一顆顆撿起來後放回藥瓶,最後的一顆,她直接將它放入嘴中,再拿起水杯後,咽入肚中。

    看著容恩喉間咽下的動作,南夜爵不知為何,心裡竟堵塞的難受,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火無處散去,遇上了她,這樣qíng緒失控的qíng況,越來越多了。

    男人煩躁地掀開被子,換上衣服後,下樓離開了。

    容恩來到chuáng邊,只來得及看見跑車的尾燈消失在轉角處,她久久地站在窗邊,直到冷的實在受不了。這才回到臥室。

    拿起玻璃杯,她穿著拖鞋下樓,想要接杯熱水。

    底樓很黑, 並沒有開燈,容恩剛走下樓梯,就感覺到一個人影bī近而來,「誰?」

    太陽xué上,已經被頂著一個黑dòngdòng的東西。

    與此同時,客廳內刷地亮起燈光,突來的qiáng光刺得她眼睛差點睜不開,李航站在不遠處,容恩扭過頭去,就看見阿元拿著把槍正惡狠狠盯著她,「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了你!」阿元絲毫不避諱他的意圖,「趁著老大不在,正好收拾你。」

    「阿元,你別亂來。」李航將披在肩上的皮衣穿起來。

    「我沒有亂來,這個女人並不簡單,留在老大身邊,只會出事,還是趁早了解了gān淨……」

    「現在爵少不在,我們不能擅作主張。」李航雙眼定在阿元那把已經上膛的槍上,臉色逸出緊張。

    「就是老大不在,我才要下手,要是他回來,哪還有這樣的機會?」

    「既然爵少並未下令你就更不能動手,你應該了解他的脾氣……」李航盡力說服,容恩站在二人中間,反而不那麼害怕了,她在李航的眼中,看到了一種能令她安定下來的東西。

    「可是……」阿元似乎有了猶豫,「這個女人,是毒蠍!」

    容恩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她,李航走上前,在確定阿元不會動手後,這才拉下他的手,「不管她是什麼,只要爵少還將她留下來,我們就沒有動手的權利。」

    「哼!」阿元不gān地收回槍,憤憤不平坐回了原位。

    「他已經出去了,你們就不怕他有危險嗎?」容恩邁過李航,接了杯熱水。

    「算你還有點良心,」阿元斜睨了她一眼,「不過,用不著你cao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容恩喝口水,嘴中的gān澀好了很多,她來到李航面前,聲音也滋潤了許多,「謝謝你。」

    「我們也回去吧。」李航拿起桌上的鑰匙,朝阿元說道。

    「好。」

    兩人走後,屋內又恢復成那片死寂,容恩上了樓,一個人蜷在偌大的chuáng上,清晨醒來時,身邊還是冰涼一片。

    她起身梳洗,換了衣服後就去了公司。

    剛進辦公室,李卉見到她就直埋怨,「恩恩,你這些天去哪了?打你電話也沒人接。」

    「卉,我手機丟了,等下吃完飯,陪我去買個手機吧。」

    「切,少來,」李卉壞笑著挨到她身邊,「說,那天你和總裁去哪了?晚上集合的時候也不見你們,我啊,還獨守空閨呢。」

    「你想哪去了?」容恩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文件,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一趟雲南之旅,會變成這樣,「你呢,後來去了哪?好玩嗎?」

    「當然好玩咯 ,我還買了好多衣服和小玩意,唉,我和你說啊,這幾天把我心都玩野了,還不想回家呢……」

    容恩笑著輕捶了她下,「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對了,你不是請了一個星期假麼,怎麼現在就來了?」

    「反正也沒事,」容恩望著手頭積累的工作,「還不如早早來上班。」

    工作的時候,時間確實過得很快,臨近下班時,夏飛雨來到了辦公室,「都準備好了嗎?」

    「夏主管,就等著您發話呢……」

    「夏主管, 晚上去哪happy啊?」

    夏飛雨笑著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停下手頭工作,「上次那個工程能拿下來,都是大家的功勞,所以,要犒勞的話,當然是yù誘了。」

    「哇塞,大手筆啊……」

    容恩已經準備了東西打算下班,夏飛雨目光掃了一圈後,落到她身上,「今天不管誰有天塌下來的大事都不准缺席,這個功勞可是我們整個設計部的。」

    那樣嘈雜的地方,容恩並不想去,剛要拒絕,就聽夏飛雨緩緩道,「容恩,你向來不和這些同事玩在一起,今天,不會又想要缺席吧?」

    一排排目光she了過來,李卉見狀,忙拉下她的袖子,「恩恩, 一起去啦,你別怕,還有我在呢。」

    見她不說話,夏飛雨便笑著拍了拍掌,「既然都準備好了,動身吧。」

    同事們各個興致勃勃,有的已經畫好jīng致的妝容,yù誘那樣的地方,進去了就是燒錢,若不是公司出錢,誰會這麼奢侈跑去。

    夏飛雨已經預約了包廂,一行人先在外頭吃了西餐,爾後就直奔yù誘而去。

    晚間的墮落,舞池內,妖嬈的身段纏著威開的yù望,這樣的氣氛下,總能令人拋去本xing,釋放身體中被埋藏的野xing。

    有人已經脫下厚實的外靠,就留一件xing感的吊帶,隨著動感的音樂,舞著開放的姿勢。

    李卉天生缺乏舞蹈細胞,卻依舊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也加入其中,唯獨容恩,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角落中。

    包廂的燜隙開著,走廊上,一名身著抹胸與超短裙的女子匆匆一瞥而頓住了腳步,她輕推開門,走了進去,「容恩,真的是你?」

    容恩抬頭,就見女子手裡夾著一支煙,蓬鬆的捲髮隨意搭在背後,全身散發出十足的誘惑與野xing,「魅?」

    「沒想到會再見到你,」魅剛領完舞,她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來到諸人面前,「當時和你一起領舞的感覺我還記憶猶新,現在的搭檔,都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你就這麼走了,真是可惜。」

    此言一出,周圍瞬時安靜下來,夏飛雨眼中一亮,「你說,容恩曾經是在這領舞的?」

    「這些是你的朋友?」魅夾著煙的手指輕抬。

    容恩不知該如何回答,更沒有想到會在這揭開傷疤,周圍的視線中,已經有明顯的鄙夷同嘲諷,李卉望了望諸人後,坐在了容恩身邊。

    「容恩,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故事,」夏飛雨幸災樂禍起身,「什麼時候的事啊,是因為什麼,缺錢嗎?」

    「奧,我想起來了,」其中一名同事八卦道,「還記得被發到郵箱的那些照片嗎?說不定她和總裁,就是在這認識的……」

    「是嗎?」夏飛雨勾起jīng致的嘴角,「如此想來,你也算找到金主了。」

    「怎麼,你們很看不起領舞的嗎?」久不說話的魅走上前,將菸頭放入夏飛雨的杯中,「特別是你,你算什麼東西?」

    女子明顯一怔,臉部瞬時僵住,「你說什麼?」

    「我們賺自己的,花自己的,哪裡丟臉了?」在這兒的人,最恨就是這樣異樣的眼光,「我告訴你,你就是脫光了衣服上去跳,也沒人會多看你一眼。」

    「你----」夏飛雨氣的牙關緊咬,一手直指對方,「怎麼,自己做了些不要臉的事,還不讓人說嗎?」

    二人劍拔弩張,這時,容恩忙起身,她知道魅的家境並不好,在這領舞便是唯一的收入,今天,夏飛雨好歹算是yù誘的顧客,她幾步來到魅身邊,「我們好久沒見了,走吧,我們出去說。」

    「被說中了,想躲?」

    對於夏飛雨的不依不饒,魅本來xing子就烈,她大步上前,啪地拍開對方的手,「你裝什麼,表面清高,骨子裡還不是個騷貨,怎樣,今晚信不信我找十個男人來伺候你?」

    「夏主管,算了吧,今天是來玩的,犯不著……」

    「就是,夏主管,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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