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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恩恩,想要南夜爵命的人,太多了。」
「可是,你們無冤無仇啊!」
閻越別過臉來,「他搶走了你,我們怎麼可能無冤無仇?」
「越!」容恩不由大聲,「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不是南夜爵的問題,就算沒有他,我們……」
「吱--」尖銳的剎車聲震破耳膜,容恩由於慣xing向前沖了下,幸好有安全帶及時拉住。
「恩恩,」閻越側過身子,俊臉沉浸在yīn暗中,「你居然替他說話?」
「我不是,」容恩一語否定,「越,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那是一條人命啊,你以前從來不……」
「不要和我提以前!」男人驟然打斷她的話,「我早就不一樣了,恩恩,難道這樣的我,你就沒辦法接受了?南夜爵,他比我心狠百倍,手段毒辣千倍,你卻還護著他,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容恩張了張嘴,卻半天沒有說出句話來,不知是因為氣結,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胸口堵悶很久後,他才憋出句話來,「越,你和他不一樣的。」
南夜爵,也許,生來就是同黑暗為伍的,他今天是怎麼坐上巨頭的位子的,通過這趟雲南之旅,容恩也能猜到些許,可是閻越,她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都是光明,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要狠得下心,誰都可以。」
容恩搖著頭,她不相信,這番話是從閻越嘴裡說出來的,「你當時那麼做,想過後果嗎?」
男人聽聞,右手猛的一錘,方向盤發出的聲音將容恩嚇出了一身冷汗,「恩恩,我知道你當時在場,本來想將你帶回來,可那樣的話,南夜爵勢必懷疑到你頭上,這才留你在那,我不懂,他當時毫無知覺的qíng況下,怎還會得救?」
「是我,」容恩絲毫不作隱瞞,「是我向外求救的。」
狹小的空間內,她能清晰聽到閻越的喘息聲,「為什麼?當時你就應該清楚,他不死,這件是必然會牽扯到我們身上。」
「越,」容恩輕嘆口氣,「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人,你難道要我看著他死嗎?」
「恩恩?」閻越語氣沉下去許多,「我沒有要你動手,只要你袖手旁觀,這樣都做不到嗎?」
「對,我做不到!」換了別人,又有幾個能做到?
「你對他的仁慈,就是對我的殘忍。」
容恩輕咬著下唇,心中,泛起的悲涼一層溢過一層,「換了是你,我也會那麼做的。」
閻越嘴角苦澀的勾了勾,側首直視時,眼中多了幾許悲戚,「難道,他在你心中的位子,已經和我一樣了嗎?」
容恩心頭窒悶,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南夜爵說的對,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qíng,可是為什麼,就偏偏將她夾在中間?
在南夜爵的眼裡,她幫著閻越,在閻越眼中,她又護著南夜爵,「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
閻越怔了下,看著容恩眼眶裡的晶瑩成串掉了下來。
「你若愛我,怎會讓我陷入著兩難?你若愛我,又怎麼忍心將我捲入其中,南夜爵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若愛我,就不該讓我知道這其中的真相……」
身體被用力拉入結實的胸膛,閻越緊緊將她護在懷中,「對不起,恩恩。」
「越,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越嗎?我不想你變成這樣,我也不想你有危險,住手吧,好不好……住手吧……」
「恩恩,已經來不及了。」
一想到南夜爵說起要讓閻越死的時候那種yīn寒表qíng,容恩就禁不住全身戰慄,「那怎麼辦,越,他要對付你,怎麼辦……?」
「恩恩,」閻越將大掌在她腦後摩挲幾下,銳利的雙眸,透出鷹般的兇狠,「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容恩請退開身,雙眼些微露出希翼。
「只有除了他,才能後顧無憂。」
「不行!」
「為什麼不行?」閻越語調再度揚高。
「我……」容恩頓了下,「我們不能犯法。」
「恩恩,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閻越面色鐵青,良久的沉默後,才又開口,「他死了,我們才能夠重新在一起。」
暖氣在暖,也暖不了人心,「越,你真的涉足黑市了嗎?」
車內,再度恢復成令人窒息的靜謐,容恩紅著眼睛,吸了下鼻子,環顧四周,那雙眼睛,最終落定在閻越臉上,當真,是物是人非。
她用力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男人愣了下,也跟著下車。
天空,飄起了小雪,容恩抬起頭,頭頂上是白茫茫的一大片,雪花落在臉上,化成水後順著鼻尖淌落。
「我回去了。」
「恩恩……」
容恩拉緊衣領,腳步邁的異常堅定,這次,她沒有丁點的猶豫,雪,似乎越下越大了,肩膀上,沒多久就積了薄薄的一層。
在路口攔了車,後視鏡中,閻越又站在車邊,身影被越拉越遠,最終,只剩下一個小圓點,直至消失不見。
餓著肚子回到御景苑,那兒的戒備已經被全部撤去,回到白沙市,南夜爵已是天不怕地不怕。
上了二樓,容恩並沒有見到南夜爵的身影,她將四周的窗子打開,任由冷風灌進來,沖刷進每個角落。
在浴缸中放了滿滿的水容恩脫下衣服後,將滿身疲倦浸入水中,散下的發緊貼著曲線優美的背部,形成一幅充滿誘惑的畫面。
容恩將臉埋入水中,直到憋剩最後一口氣時,才想要抬頭。
卻不料,頸間卻被一隻大掌按住,來不及呼吸,容恩被嗆了一大口水 。
「咳咳--」
頸部的力道收回去,容恩láng狽的擦gān臉上水漬,便見南夜爵穿著睡袍站在浴缸錢。
「你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不會長記xing。」
男人解開帶子後,赤著身體躺在了容恩對面,她忙屈起雙腿,兩目警惕地望向對方。
「去過醫院了?」
「嗯。」
「你媽媽可還好?」
容恩將毛巾適時的擋在胸前,「過兩天,我想搬回家去。」
南夜爵雙手張開,放在浴缸的兩端,這男人的氣場,qiáng勢到令人不安,他食指在陶瓷上輕敲幾下,雙手收回後環在胸前,「搬回去,和他在一起嗎?」
南夜爵的話似乎並未展露出發怒的跡象。
「我會把我媽媽接回來。」
男人只是盯著她,容恩抬頭,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這幾天,我就會搬走。」
「我又說同意嗎?」
容恩並未想到南夜爵會有這樣的答案,她怔了下,眉頭緊蹙,「當時我們說好的,等我媽媽痊癒後,我就離開。」
「我記得我還說過,只有我玩膩了,你才可以走。」
「南夜爵,你說出去的話,都不算嗎?」容恩眼底慍起微怒。
「恩恩,你太自作聰明了。」南夜爵傾起身,肩上的水花嘩的濺到容恩臉上,「你以為,你媽媽好轉了,你就可以離開了是嗎?當真是好無後顧之憂啊。」
「我說若執意要走呢?」她眼裡的堅定,透出下定決心後的執著。
南夜爵潭底的笑容在變冷,「你應該清楚,我如果不放手,你cha翅難飛。」
容恩神色黯下去,僅有的那些亮光,似乎也消失不見了。
「不過,你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你走。」
「什麼?」容恩抬起頭,眼底微燃起簇苗。
這個條件,他知道容恩一定不會答應,而南夜爵當初也只是那麼一說,想要斷了她的念想,「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第063章 把她當什麼
容恩蹙眉,當即將毛巾一甩,起身。
水花順著細膩的肌膚滑落,她抬起一條腿準備邁出去,手腕卻被男人猛地鉗住,一用力,容恩就栽倒在了南夜爵雙腿間。
膝蓋磕在陶瓷上,撞得兩膝發麻。
「怎麼,你還不願意?」南夜爵挑著一邊眉毛。
「南夜爵,耍人很好玩嗎?你會讓女人輕易懷上你的孩子?」容恩知道他有心為難,再說,她也半點不曾動過這樣的心思。
南夜爵大掌落在容恩頸後,手腕用力,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別裝作很了解我的樣子,恩恩,我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不讓你走,你就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南夜爵,」容恩一手將他大掌拉下來,「我不是你的終身奴隸。」說完,就霍地起身想要離開。
「恩恩,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男人翻身將她壓在一人見寬的按摩浴缸內,「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反抗,你從此順著我,說不定,我能早些玩膩了……」
「南夜爵,」容恩一手撐在身側,以免自己嗆到水,她神qíng忽而帶著些許莫名的悲戚,「你把我當什麼了?」
那樣的眼神,似乎能將人刺痛,南夜爵一時竟回答不上來,他挫敗地覆上容恩的身體,尖利的牙齒近乎啃咬般落在她肩頭,容恩知道掙扎會換來怎麼樣的苦果,她索xing動也不動,像是傀儡娃娃般任人擺布。
他把容恩當成什麼?
南夜爵從未想過,女人,與他來說,只有馴服與未被馴服,而容恩……
他手上動作顯得有些急躁,心中不暢,便全部發泄在別人身上,男人兇狠qiáng悍,容恩只覺全身像是被撞得散了架似的,海藻般的長髮jiāo纏在兩人肩頭,以及每個纏綿的地方,浴缸內,水花層層濺出,白色泡沫將地面鋪了滿滿一層。
南夜爵手臂受了傷,便緊箍著容恩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猛烈地撞擊,再加上那樣磨人的體位,著實令人受不了。
容恩雖然緊緊咬著唇,卻還是有難耐的呻吟破碎逸出口,她好難受,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南夜爵再怎麼熱qíng如火,卻挑不起她半點火熱,男人似乎馬上就要到極致了,完美的臉上呈現出頻臨的快感,他加深了每一次的攻城略地,卻也讓容恩的心中,加深了一寸失望,眼眶中酸澀的厲害,qiáng烈的攻勢下,眼淚終於忍不住墜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