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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艷麗的玫瑰花爭相綻放,花,還是那般香郁,容恩抬起頭望向閻越專注開車的側臉,只是這個男人,她為何卻有了越來越qiáng的疏離感?
到達的地方,是huáng金消費的摩天酒店,停好車,容恩卻依舊沒有什麼動作。
「恩恩?」
「我們換個地方吧。」 這兒是南夜爵經常來的,她生怕就那麼巧合遇上。
「我剛已經定好位子了,」 閻越下車,繞到容恩旁側, 「你怎麼了?」
將手裡的花放在后座,容恩下了車, 「沒什麼,走吧。」
來到酒店內,閻越點了qíng人餐,還有各種不一的菜色,又是滿滿一桌。
容恩並沒有吃多少,席間,坐在對面的閻越抬手yù要湊向她的臉,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容恩急忙避開。
男人的手尷尬頓在途中, 「你嘴角有飯粒。」
說完,就傾起身,在她嘴角擦拭了下, 「恩恩,我就連碰你一下都不行了嗎?」
容恩低垂下頭,吃了口菜,正在醞釀怎麼開口,雙眼剛抬起,就見到了不遠處的南衣爵。
男人站在酒店的正中央,霸道而qiáng悍地擋住了路,他雙手抽在兜內,修長挺拔的身體隨著站姿而微傾斜,他,總是有那麼qiáng大的氣場,哪怕只是站在那,不說話,都能令人產生巨大的壓抑感。
如鯁在喉,兩人的眼睛就穿過大堂對視在一起。
夏飛雨動作親昵地勾住男人的胳膊,南夜爵嘴角似乎有所挽起,似笑非笑的樣子,神qíngyīn鷙的嚇人。
容恩忙低下頭,大庭廣眾下,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行為。
見她心虛地躲開,南夜爵唇角的笑越發加染。
他腳步沉穩向前,身邊的夏飛雨不得不跟上, 「爵,人家在吃飯,我們不要過去打擾……」
只是話沒說完,南夜爵就已經來到了二人的桌前,之前由於是背對著,閻越並沒有發現他, 「你想做什麼?」
男人並沒有說話,身影正好將容恩的臉籠罩起來,他一手放入口袋,再拿出來時,掌心上躺著一個首飾盒。
見他不慍不恕,她反而是有些慌了。
「這本來是送你的。」 qíng人節,他沒有陪她,禮物卻早巳準備好了,卻沒想到,她照樣過的瀟灑。
幾雙眼睛同時盯向容恩,只是等不到她有何反應,南夜爵就後退一步,手臂攔住了經過的服務員。
「先生,您有何吩咐?」
服務員手裡端著才收下來的餐具,南夜爵斜睨了一眼,便將手裡的首飾盒放在客人喝剩下的半碗湯中, 「將它丟到垃圾桶內。」
「啊?」 服務員兩眼圓睜,一看那首飾盒上的字,就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必定價格不菲。
「垃圾東西,留著髒手!」 說完就帶著夏飛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首飾盒浸泡在湯內,早就糟蹋的不成樣子,服務員沒見過這樣的仗勢,只得杵在原地。
容恩裝作若無其事般繼續用餐,心裡卻浮上了難以言喻的異樣,算來,這是南夜爵第二次送禮物給她了。
只是,第一次,那枚胸針被她踩得粉碎,第二次,又落了個棲身垃圾桶的下場。
吃完晚飯,閻越本想陪她,可容恩卻累了,堅持要回去,閻越沒有勉qiáng,便任她打車回去了。
寬大的房子,空dàngdàng的,還沒開燈,容恩就知道南夜爵沒有回來。
穿著拖鞋,在黑暗的客廳中走來走去,上樓洗好澡,容恩就窩進了被窩。
靜下來的時候,耳邊總有嘈雜的感覺,讓她睡不好,一抹月色透過陽台照進來,正好浮現出身側的空隙。
摩天酒樓頂層,總統套房內,jīng油的香味恰到好處,打開窗簾,能一覽白沙市整個夜景。
夏飛雨將小臉輕靠在南夜爵肩上,雙眼朦朧,幾杯紅酒下肚,就有些醉了。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肩,細碎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再一路下移,雙唇接觸時,吻就變得纏綿。
南夜爵睜著眼,見她譚底似乎有所羞澀,又有些害怕,他一個轉身將夏飛雨壓在chuáng上, 「做好準備了嗎?」
她知道這樣的男人不會喜歡主動,便雙手緊張地扣在胸前, 「爵,你會對我有所不同嗎?」
男人聞言,眸子黯了下,雙手撐在她身側yù要起來。夏飛雨見狀,忙一手繞到南夜爵腰後,止住了他的動作,她已經錯過太多次機會。
敏感的地方相觸,南夜爵幽暗的眼神逐漸眯起,雙手鬆開,整個人壓了上去……另一邊,容恩睡得並不好,她習慣在冬天不開暖氣,可睡相被南夜爵養刁了,沒幾下就將被子蹬到地上,冷得自己直哆嗦。
起身撿回被字,剛睡下去沒多久,意識正在朦朧時,下面卻又傳來砰砰聲,像是有人撞到了什麼東西。
容恩翻個身,繼續想要入睡。
南夜爵打開門的時候,就見她雙眼緊閉團在被窩中,他大搖大擺走過去後,將身體往chuáng上一扔,正好壓在容恩弓起的地方。
「啊一一」 她剛要睡著,就猛的被驚醒。
容恩睜大兩眼,眸中有驚慌閃出,在看清楚身前的人後,這才穩了穩呼吸, 「你回來了。」
「嗯。」 南夜爵一條手臂橫在她胸前,人跟著挪過來些,容恩隨手打開檯燈,剛扭頭,就看見男人脖子上那些清晰炫耀的吻痕。她熟視無睹般別開視線,一看時間,都凌晨3點了。
由於睡得不好,容恩覺得頭痛yù裂,她想要眯起眼睛睡覺,南夜爵的jīng力卻來了,一個挺身壓到她身上,手裡動作開始撩撥,薄唇湊到容恩嘴邊。
女人的香水味隨著他壓下來的動作撲鼻而來,那股味道她似曾熟悉,應該是夏飛雨的。
雙手推擋下, 「你去洗澡吧,我好累。」
「跟別人出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累?」 南夜爵原先闔上的雙目睜開,容恩知道他回來肯定會糾纏這件事, 「我們只是出去吃個飯而巳。」
「你不用向我解釋,」 南夜爵兩手撐在她身側,將重量撤回來些, 「我對你們的破事不敢興趣,容恩,現在閻越招招手,你是不是以為你又能回到他身邊?他能給你那筆醫療費,所以,你又蠢蠢yù動了?」
容恩不禁皺眉, 「我沒有。」
「沒有?我不信,」 南夜爵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它們鉗制在她頭頂, 「今天是什麼日子,嗯?若不是你想破鏡重圓,又怎會和他單獨出去?」
「只不過是吃頓飯而巳,」 容恩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頭,她gān嘛làng費這口舌和他解釋, 「你不是一樣,你和夏主管單獨出去,又算什麼?」
「你管起我來了?」 男人不怒反笑, 「我和你不一樣,她和你,更不一樣。」
容恩被壓得死死的,聽了男人的話,她只是自嘲地勾起了笑,將臉別向一邊,不想再爭辯。
既然亦是認定的事,多說,又能改變多少?
南夜爵扣著她的手,卻無意間摸到容恩右手的戒指,他拉下來一看, 「這是什麼?」 之前,似乎並沒有注意過。
容恩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是訂婚前,她和閻越一起去挑選的訂婚戒指,戴上去後就沒有摘下過。女人,偏偏如此感xing,即使傷的夠深,卻依舊抱著回憶不肯鬆手。
察覺到南夜爵的眼神yīn鷙,容恩忙握緊拳頭,將戒指保護起來, 「沒有什麼,只是枚普通的戒指罷了。」
「普通?」 閱人無數,南夜爵豈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既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摘下來,改明我賠你幾個。」
他當真是霸道習慣了,容恩倔脾氣瞬間也爆發出來, 「不行。」
「對著我,你敢說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容恩彎起手指,並將手掙開後放到被窩中。
南夜爵一手將被子扯開,jīng准地扣住她的右手,開始qiáng制去摘她中指上的戒指,由於尺度適中,外力一拉扯,容恩就感覺到手指鑽心的疼, 「你瘋了嗎?你放開我!」
「我今天不把這戒指摘下來,我就讓你當馬騎!」
容恩死死握緊手指,任他怎麼扳弄都不撇手,這越發就讓南夜爵認定了這戒指是閻越所送。他使了半天勁,這才發現身下的女人不光脾氣倔,還生就了一身蠻力,居然令他無從下手。
「好!」 南夜爵喘著粗氣,咬牙切齒開, 「今天我還真和你槓上了。」
男人半坐起身,將西裝和襯衣一件件脫去後扔到地上,容恩已經掙扎的力氣全無,癱在了chuáng上, 「你,你gān嘛?」
目光不期然落在他jīng壯的胸膛上,毫無意外的,一抹鮮紅的吻痕嬌艷yù滴。
南夜爵壓下身,容恩想起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這些印跡,當即就覺一陣噁心,雙手用力伸出去推拒, 「南夜爵,你懂不幢衛生?」
「你還嫌我髒?」 男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 「我還沒嫌你呢,要髒就一起髒吧!」
南夜爵大掌順著她的睡衣鑽進去,容恩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只得鬆開手去推,可力氣消耗的差不多了,哪還抵抗得過,沒幾下就被拉破了領口,還扯去底褲。
她又羞又急, 「南夜爵,你想用qiáng的?」
「你說對了,我今天就是來了興致!」
他目光落到她右手上,還不忘那枚戒指,大掌用力扣住容恩的手腕,聲音充滿哄騙, 「乖,把它摘下來。」
「為什麼要聽你的?」 容恩氣急,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自由了, 「這是我的東西。」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的東西當然也聽我處置。」
這個男人,向來是不講理的,容恩不想làng費口舌,身體因為掙扎而拱到了chuáng沿,差點掉下去,他俯著她的手,指端已經疼的像是磨破皮的感覺,容恩肩膀撞到chuáng頭櫃,下意識就從上面摸了樣東西, 「我手好疼,放開。」
南夜爵執意要將戒指摘下來,容恩緊箍的指端甚至滲血,她掄起左手,也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麼,就那麼砸了出去……「唔----」
男人痛呼一聲,整個人竟滾下了chuáng,身上陡的輕鬆,容恩這才覺得自己出手才多重。她急忙擁起chuáng單,探出腦袋。南夜爵半躺在地上,右手撐著前額,悶哼不止。
「你沒事吧?」 容恩鬆了鬆手,『兇器』掉到chuáng上,是她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