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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刺耳的摩擦聲尖銳而令人不安!

    容恩掏出鑰匙開門,屋內伸手不見五指,看來南夜爵還沒有回來。她彎腰脫下鞋,靈敏的鼻子卻聞到一股煙味,走入客廳,才發現沙發的位子處有零星火花,她打開了燈,果見南夜爵雙手攤開,大搖大擺正對著她。

    男人翹著腿,左腿輕輕晃動著,「去哪了?」

    容恩qiáng裝鎮定走來,「就是出去走走。」

    「是麼?」南夜爵勾起笑,神色看不出有何異常,他傾出上半身,將一杯水推到容恩面前,「外面下雪了,喝點熱水。」

    容恩本來手冷,就捧起水杯,仰起脖子喝了好幾口,南夜爵側身望去,隨著容恩喉間的起伏,男人嘴邊的笑便越漸加染,只是不再溫潤,惡魔的因子在透露出來,眸內的那股yīn鷙,更不加掩飾,他一手搭在容恩肩頭,用力握下去,「都把他的衣服穿回來了,恩恩,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容恩一口水嗆在喉嚨口,這才意識到,她還披著閻越的衣服。

    急忙抬頭,卻見南夜爵站起身來,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划過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將上衣脫下仍在地面後,手指便落到皮帶上,容恩整張臉不正常的燒灼起來,呼吸滾燙,「你……做什麼?」

    南夜爵彎下腰,猛地擒住她一條手臂,「你的反應總是那麼gān澀,恩恩,今晚,我要教教你,什麼是熱qíng如火。」

    「你----」容恩忽然起身,猛地推開南夜爵,「你給我喝了什麼?」

    身上使不出力,那動作並未將男人推出多遠,南夜爵咬著笑,可眼裡的神qíng,卻異常邪肆,「我想好好對你,是你不要,你喜歡被折磨,是嗎?」

    第五十六章   被迫契合

    雙腿站在那,顫抖的厲害,原先落在身上的雪,一遇暖氣,就化成水,冰冰涼涼的,卻讓她異常覺得舒服。

    南夜爵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向容恩,順手拿起桌上的首飾盒,兩根手指夾起後,在她面前揚了揚, 「這本來是我打算送給你的。」 男人一甩手,將首飾盒丟在容恩身上,裡面的胸針隨著盒子落地而翻滾在地上,瞬時斷成兩半。

    名聞遐邇的 vancleek & angels, 完美的奢華系列,再貴的東西,都收買不了人心,容恩現在更沒有心qíng去欣賞美麗,眼見南夜爵步步bī近過來,她側身躲開,慌不擇路。

    腳底下,踩到某樣東西,發出咔嚓的聲音。

    以99顆鑽石鑲嵌而成的胸針如今正láng狽的躺在地上,黑色的毛毯,鋪滿凋零下來的鑽石。

    他送的東西,她當真不懂珍惜,隨隨便便就踩在了腳底下,虧他,還費了心思。

    「南夜爵,你真卑鄙!」 質罵的語氣,已先一步傳入他耳中。

    男人眼見她東躲西藏,卻始終在他眼皮子底下打轉,他一手抽出皮帶,緩緩上前, 「我向來不是什麼好人,卑鄙也好,禽shòu也罷,你逃得了嗎」

    容恩節節後退,單手摸到身後的扶手,她後退著走上台階,南夜爵也不急,步履刻意放慢了跟在她身後。

    全身乏力,連正常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容恩雙手攀著扶手,幾乎是爬到了二樓,回頭望去,南夜爵仍在慢條斯理走著,容恩咬了咬牙,在推開了臥室門後,反手,想以全身的力氣將門反鎖上。

    豈料,男人的動作終是快了一步,臥室門被一腳踹開後,反彈出去,砰的就將容恩甩在了地板上。

    她趴在地上不再動彈,長發完全遮住了臉,只有雙肩在微微聳動。

    那夜爵來到容恩身邊,蹲下身,一手將她的頭髮撥開。

    入目的,是一張cháo紅而明媚的臉,兩眼迷離,肯定是藥xing發作了。

    微涼的手掌順著她未腫起的半邊臉摩挲,容恩伏在地板上,雙眼睨向南夜爵,雖然不受控制,卻尚有理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做事從來沒有理由,」 南夜爵一手穿過她的腰際,攔腰將她抱起來,平放在黑色調的大chuáng上, 「這樣的話,我才能玩的盡興。」

    只為了他的暢快,就要將她當東西一樣隨意擺弄,容恩右手抓住南夜爵的手腕,呼吸已經急促, 「你不用這樣,我可以不掙扎……」

    男人放下身體,胸膛已經緊貼著她, 「可是,吃了那東西,你的身體才會老老實實聽話,它才會誠實。」

    容恩張嘴,想要咬他,剛觸及到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軟了下來,體內一波波的熱làng襲來,那種陌生的空虛感令她開始惶恐,也許,待會她真的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違背自己的心,就連這具身體都不能控制了。

    空氣中都隱隱含著qíngyù。

    南夜爵欺了上來,帶著迫切,連呼吸都變成了粗喘。

    容恩今天穿了一件淡紫的毛衣,前襟處,一排細小的紐扣緊緊相連。此刻男人的手,正「耐心」的,在上面施著力。

    努力了幾下,終是放棄的雙手用力,紐扣向兩邊飛散。

    南夜爵將她一把拉起來,將她僅剩的幾顆紐扣解開,再輕輕用力將衣擺往上提,順著雙臂,身上只剩下一件文胸及底褲。

    一手撫上她的小腹,容恩順著他手上的力向後倒去,跌坐在了男子的腿上。

    luǒ露的背貼上他同樣赤luǒ的身子,肌膚間細微的摩擦讓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兩人貼合的更緊了。

    背上的帶子成了唯一的障礙,南夜爵低下頭,容恩只覺胸間一緊,下一刻,便完全鬆開了。男人以齒,咬開了她的文胸。一手將它扯下仍到了地上,另一手,撫上她的豐盈,以指輕輕撩撥了起來。

    容恩緊咬住下唇,男人溫熱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或是輕舔,或是咬舐,順著脊樑處,一路往上。舌尖的柔膩停在她的頸間,在她身上烙上一個個深紅的印子,一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女子的底褲上。

    「還真是能忍,」 南夜爵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舌尖舔過細膩的頸間,用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吮吸間,極盡誘惑。

    「嗯……」一聲輕吟,如貓兒般的低喚,自容恩的唇間逸出。

    南夜爵收回身子,笑出了聲。一手撫上她的腰間,雙手齊用力,容恩便跨坐在男人的身側,由原先的背對,改為正面面對。

    身下,男人火熱的yù望緊緊抵著,大有破體而出之勢。

    由於是坐在chuáng沿,容恩只得以雙手攀住男子的頸間,額前的汗順著鎖骨處,一路往下。若是在光亮里,絕對是一副誘惑至極的畫面。

    南夜爵深埋下頭,在她胸前點燃一把灼灼的yù火,身下猛的翻轉,yù望在兩人腿間,摩擦。

    「唔……」 ,受不得qíngyù的折磨,容恩呻吟出口,纏在男子頸間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身子也急迫的弓起。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南夜爵繼續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帶著qiáng忍,並不急於進入。

    一手撫上她的腳踝,順著白皙的肌膚內壁,修長的指帶著挑逗,不得不說,他是一位調qíng的高手。

    容恩臉上早就泛起來紅暈,長發鋪在身下,頭,卻逐漸暈眩起來。

    南夜爵一手撐開她的底褲邊緣,發出一聲xing感無比的低吼,容恩錯亂地低吟著,身體深處卻想要汲取更多,頭也越來越沉,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容恩在男人的身下越漸沉迷,雙手,不自覺的垂了下來,頭也越來越沉,模糊中,感覺到一隻手帶著冰涼,褪下了自己的底褲。

    身體出賣自己,在慢慢迎合,容恩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雲端似的,後背抵著柔軟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顛覆,沙發、地板、牆上,甚至陽台,到處都有那種痕跡,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適,身體卻還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過後,容恩才在那空虛與極樂中昏死過去。

    「靠,你那什麼破藥……」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講話聲。

    「你還說呢,那藥是每個人都能吃的嗎?嘖嘖,我看應該給你吃,jīng力那麼好,以一對十不成問題吧?」

    「少廢話,她怎麼還不醒?」

    「醒得過來才怪,折騰成這樣……」 徐謙目光掠過容恩露在被子外的兩條手臂,深青色的瘀痕還未散去,那些都是南夜爵忘qíng時大力掐揉出來的。看不見的地方,肯定更多吧。

    「那送醫院吧。」 南夜爵語氣透出不耐煩。

    「這樣送進醫院,你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玩女人玩成這樣嗎?」 徐謙從隨身帶的藥箱內取出針管,給容恩注she了一針藥劑, 「等下就會醒的,那些藥你自己處理了吧,估計外面的小姐都吃不消,別說是她了……」

    「你怎麼知道她吃不消?」 南夜爵繞過徐謙,在chuáng前坐定下來, 「她擁有一具能和我完全契合的身體。」

    徐謙收拾了東西, 「不要太過,當心有一天自己會後悔。」

    南夜爵向來換女人如換衣服,他不以為然,勾出一條手臂讓容恩枕在自己的臂彎, 「我做事從沒有後悔的時候。」 他垂下眼帘,睨著容恩依舊熟睡的臉,若不是她惹怒了他,自己也不會那樣對她。

    打過一針後,容恩睡得更熟了。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有閻越一年前那張青chūn朝氣的臉,他背著她,走過一條條老街,十指的jiāo扣,曾經,是那麼刻骨銘心。夢裡面,媽媽也沒有中風,慈祥的身影穿梭在廚房與客廳內,聞著滿屋子的菜香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容恩醒來的時候,臉上冷冰冰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霸道的氣息優在,這兒並不是那個只有四十平米的家。容恩翻個身,感覺到全身不適,外面積起了很厚的雪,陽台上,南夜爵半靠在沙發上,手裡點著一根煙。

    他沒有抽一口,任由菸灰抖落在地。

    酒紅色的短髮顯得有些凌亂,男人彈落手裡的煙,下巴微側,黑耀的眸子恰好同容恩對上, 「醒了?」

    她本想避開,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得點了點頭。

    烏黑的長髮隨著她先前的翻身而垂落在chuáng沿,容恩抬頭望向窗外, 「天還沒亮嗎?」

    「睡懵了吧,一天都過去了,」 南夜爵側躺在容恩身側,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熱qíng如火,這火也燒得太旺盛了。」

    「你在憤怒吧?」 容恩動也不動地躺著,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 「我在你眼裡那麼不值錢,怎又能讓你這樣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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