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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9 14:24:30 作者: 聖妖
    容恩沒想他說話會這麼口無遮攔,她難以置信地望入南夜爵的雙眼,卻發現他並沒有玩笑的意思,她輕挪下身體,表示反抗,「你酒喝多了吧?」

    聲音很小,只是說在南夜爵的耳邊,別人並不能聽見。

    男人再度笑啟,輕佻的視線忽然對上容恩那雙微慍的眸子,「是不是,我昨晚把你做的站不起來了?不懂規矩!」

    周邊傳來鬨笑聲,這種事大家也是見怪不怪,容恩捏著手掌,南夜爵今晚當真是過分了,「你再這樣的話,我先回去了。」

    這句話很重,足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聽見。

    閻越透過一指高的酒杯望向容恩,他眼含深意,緊握的指尖透露出此時的qíng緒,容恩別開視線,卻與這時的閻越正對,心底驀地一疼,她假裝過去不再重要,卻發現她根本做不到。

    南夜爵抿了口酒,容恩這麼肆無忌憚地望著閻越,讓他胸腔內的一把火再度燃燒起來,她當真是不管不顧,也不知道遮掩了,嘴中的酒還未下咽,男人就俯下身攫住她的唇,將酒過渡到她嘴中,容恩並沒有什麼準備,當即就嗆得面紅耳赤,直不起腰來。

    南夜爵將大掌放在她背後,輕輕拍打幾下,周邊起鬨的聲音更加厲害了,「呦,水嫩的……爵少,你平時是拿牛奶養著她的吧?」

    閻越冷眼瞅著這一切,他一杯一杯灌酒,對容恩,他已經分不清那股深恨還留有多少?明知,她是他最不能動心的人……

    周圍熱鬧起來,三三兩兩的人碰杯,有人已經開始在鎂光燈下表演激qíng,南夜爵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他湊近容恩耳邊,聲音擦著她的耳垂低喃道,「乖乖的……」容恩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用力扯著她翻倒在身後質地優良的沙發上,他扔掉手裡的酒杯,大掌順著她毛衣尾端鑽進去,容恩驚恐萬分,卻看見不遠處,相同的一幕幕都在上映。

    唯獨閻越,安靜地坐在角落,那雙茶色眼睛仿佛更加落寞了,他看著容恩,很安靜,很安靜。

    心裡酸澀難耐,拼命忍住的眼淚被硬生生憋回去,容恩分不清楚,她傷心的是南夜爵這番行為,還是,閻越的無動於衷。

    南夜爵攥著她毛衣的一角,就這樣掀上去,容恩感覺到肚子上傳來涼意,她連忙發出一聲驚呼,並支起手肘奮力將南夜爵推開。男人沒想到她力氣這麼大,當即就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周邊的調笑曖。昧隨之沉默下去,平日裡喜歡開玩笑的幾個人也收起臉上的神色,摟著各自的女伴不再有所動作,他們料定,容恩拔了老虎鬚了。

    雙手按住自己的衣擺,這時候,容恩才覺有些害怕。

    南夜爵單腿曲起跪在沙發上,酒紅色的短髮顯得yīn魅而難以捉摸,他忽然一掃桌上的酒瓶,手指指向容恩,「媽的,玩不起出來玩個X!」

    周圍瞬時靜謐,連暖氣似乎都失了效,冷意沁入骨髓,令人不寒而慄。

    容恩抓緊領子,艱難爬起來,頭髮凌亂,面容慘白,想要起身,這才發現南夜爵的腿置於她兩腿間,她抬起頭,儘管臉色難看,卻還是倔qiáng著開口,「我沒想來這種地方,既然你不高興,我走。」

    「想走?」南夜爵一手壓住容恩的肩膀,將她推回沙發上,順手cao起滿杯的紅酒,傾倒後,順著容恩的毛衣領子倒進去,「你以為你還和之前一樣嗎?到了我的手裡,還裝什麼清高?容恩,我要憐惜你,就能把你寵上天,我要提不起興趣,你就是個出來賣的,和她們有什麼區別?」他修長好看的食指指向那些陪酒女郎,「只不過,是價高價低的問題罷了。」

    ~~~今天是七夕哦,親們都要開開心心的,妖妖晚上去吃火鍋,親們都有啥活動涅?

    厄,表罵爵少哈,這男人就是占有yù太qiáng了,嘴巴傷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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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 怒打容恩

    迎面,像是一盆冷水澆灌而來,絲絲涼意,滲透進骨子裡面。

    有人面面相覷,有人接著起鬨,容恩卻滿心空dòng,哭也哭不出來。

    南夜爵居高臨下將撐在她腿間的膝蓋挪開,話說出口,就有了些許的懊惱,當時一個心急,什麼都沒有經過大腦過濾。

    可,講了便講了,她明目張胆,就該得到教訓。

    人群再度嬉鬧,影影綽綽,jiāo疊的嬌笑調戲聲遮住了這裡靜如死水的窒悶,倒入領口的紅酒暈染出來,將胸前白色的毛衣熏成玫瑰盛開的圖案,大片冰涼,緊貼著滑到肚子上。

    容恩撐起身,臉上僵硬的表qíng如雕塑般,她站了起來,誰也沒看一眼就走向門口。

    寬大的鏡子前,她掬起冷水洗了把臉,最後,索xing放滿水後將臉全部埋進去,窒息的感覺,就像是即將面臨死亡一樣,容恩抬起頭,能活著,為什麼不活?

    隨手擦gān水漬,望向鏡子的時候,就看見了身後站著的閻越。

    兩人通過反she的鏡面對望,容恩率先收回視線,用面紙擦gān臉上的水後準備離開。

    「恩恩。」

    她恨死了自己的心軟,容恩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住,閻越背對著她,聲音帶著秋季的蒼涼,「為什麼會這樣?」

    容恩一手扶在門框上,「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普羅旺斯,薰衣糙之戀?」

    閻越感覺到喉嚨口gān澀的厲害,等了半天,他才點下頭,「記得。」

    「可是……」容恩目光投向遠處,那片曾經的美好,早就被摧毀的不成樣子,「我到現在才明白,這只是個約定,普羅旺斯,太遠,我們不可能生活在那樣的地方,曾經的我們,想的多麼簡單啊……」

    徜徉在花海中,同最愛的人一起,那,只是個夢而已。

    「恩恩!」閻越大步上前,忽然握住她的手,「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多麼悲涼啊,曾經的我們,如今,只是你和我。

    容恩用力甩開他的手,那股深藏起的哀涼,再度湧現出來,「不管我之前怎麼的不堪,你大可以不接受我,我們都已經不是曾經的我們,再去那樣的地方,還能找到該有的感覺嗎?」

    「恩恩……」閻越心裡矛盾的像是要裂開一樣,「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媽媽中風了……」容恩咬著唇,哭聲卻還是透過唇齒間逸出來,「有可能,這輩子就要躺在chuáng上,動也動不了,你告訴我,我們要怎麼回去,還怎麼能回得去?」

    「我會給她找最好的醫生,我可以將她送到國外去……」

    「越!」縈繞在心的名字,刻骨銘心,「你不在的那段時間,很多事確實存在著,你這刻不在乎,不代表心裡不在乎。」

    喉嚨口的話差點就控制不住衝出來,他在乎的,不是她和南夜爵的事。可那個真相一旦揭曉,他們,怕是會走得更遠。

    她等了一年,卻發現有些事根本勉qiáng不來。

    容恩轉過身準備離開,手腕卻被身後的男人拉住,一個拖拽,將她擁入懷中,瞬間的溫暖,從對方身上傳遞過來,明明已經不屬於她,為何還會貪戀?

    從遠處看,兩人相擁的角度,倒是登對,看不出分毫不qíng願,容恩掙扎了下,男人的雙手卻像是銅牆鐵壁般鉗得她動彈不了。

    肩膀驟地傳來疼痛,容恩身體被拉向身後,緊接著,一道疾風颳著她耳邊擦過去,眼看就要撞上閻越,當時,容恩的腦子確實是懵了,她想也不想地撲過去擋在他面前,狠狠的一擊,就那麼毫無遮攔砸在了容恩的臉上。

    南夜爵的手勁有多大,可想而知,容恩只是悶哼一聲,就倒了下去,幸虧閻越及時扶住,男人氣的不輕,拳頭握緊,就要衝過去,「南夜爵!」

    「住手!」

    劍拔弩張間,正好從隔壁包廂出來的中年男子及時喝止,「今天我做東,你們就這麼不給康伯面子嗎?」

    堅硬的拳頭鬆了松,南夜爵雙目充血,容恩半邊臉腫成饅頭那麼高,她動也不動地倚靠在門框上,鮮血正從嘴角流溢出來。

    「過來!」任誰,都能聽見南夜爵話里的憤怒。

    閻越先一步將容恩的手抓在掌心內,「恩恩,我們回去。」

    「你還嫌不夠丟臉嗎?」南夜爵視線穿過眾人,落到容恩láng狽的臉上,「當真是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嗎?」

    「南夜爵,她是我的人,今晚,她不可能跟你回去,」閻越高大的身子擋在容恩面前,「她的之前,我不在乎,以後,恩恩同你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南夜爵邪肆涼薄的唇瓣輕抿起,明明在笑,周邊的人卻感覺不到這個男人身上透出的一點溫度,「在我沒有玩膩之前,怎麼可能放手?容恩,我一早說過,上了我的chuáng哪有那麼容易爬下去的?」

    她背靠著堅硬的牆壁,早就疼的含糊不清,嘴角也裂開了,唯一的感覺,就是閻越握著她的那隻手,隨著南夜爵的話,在越發地用力。

    他們的事,他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你自己說,你跟誰走?」南夜爵神色篤定,用了和上次相同的方法。

    「恩恩,告訴他,我們走!」閻越緊了緊她的手,選擇權在容恩手裡,他完全有信心。

    同南夜爵jiāo手那麼多次,容恩多多少少也掌握了幾分他的脾氣,若是順著他,自然是一切都好的,若是逆著而來,定是要吃不少苦頭。南夜爵雙手環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麼斜靠在女廁跟前的牆壁上,一條腿大搖大擺攔住出口的方向,張揚的頭髮,越發顯得桀驁不馴,利眸透過揮灑下來的燈光斜睨向容恩,眼角雖在笑,可其中的yīn寒,卻讓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明著,是讓她選擇,可那選擇權,從來不在她的手裡。

    .

    053 她不貪,想要有愛

    容恩收了下指尖,閻越察覺到她地退縮,側臉便呈現出幾許難以置信,他轉過臉,容恩的手卻已抽了出來,被打腫的臉曝光在走廊的壁燈下,她一副似乎很聽話的樣子回到南夜爵身邊,男人的手滿意地搭在她腰際,完美的下巴轉向另一側,「康伯,我今天給足了您面子。」

    說完,便擁著容恩大步走了出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在散去,有人過來相勸,「閻少,算了,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

    閻越繃著臉,上次在會所的門口,他就是以同樣的方式帶走的容恩,南夜爵說得對,選擇權,在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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